“没什么。”长庚巧妙地岔开话题,他紧紧拥抱刚苏醒的曼殊,“你醒了就好。”
“唔,这里……魔界深渊?!”曼殊继眼前之人之后又认出了所处的环境,顿时大惊失色,“我们没有逃出去吗!”一想到他之前那么多的努力与牺牲都是白费,曼殊就感觉心痛得厉害。
“不,我们逃出去了。”长庚抚摸曼殊的后背,安抚他,“你带着我返回了仙界,但是你自己却因强行燃烧生命死亡,只余下一点神魂。我为了让你苏醒,主动回到了魔界。”
“现在我已经是魔君了,你还要跟着我吗?”他向曼殊展示自己的魔族之相,双目赤红,额前生着两支漆黑的长角。他在口头上给了曼殊选择,实际行动却是将曼殊紧紧抱在怀中,根本不容许他后退哪怕一寸。
“你在枯萎之前告诉了我你的愿望,你想做我的仙侍。”他在曼殊耳畔低声道,“我满足你。”
“只是现在我已入魔,你的新躯体也是由魔族血rou加以淬炼而成,恐怕是做不成‘仙’侍了。”
“我愿意的,”曼殊没被长庚凶恶的魔相吓到,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在星君身边,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带着利爪的手指抵在曼殊颈部的动脉,指尖触碰的地方浮现出一组青黑色的花纹,“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不会反悔。”
“真乖,”长庚亲亲曼殊的额头,“那么从今天起,你将随侍在我左右,做与我最亲密的人。”
“而同样的,你将听命于我,行动皆由我掌控。”
他将曼殊打横抱起,漆黑的双翼展开,带着他离开了魔界深渊。
长庚的宫殿历史悠久,并非仙界最近流行的琉璃彩瓦、金碧辉煌的款式,而是显得古拙而大气,哪怕到了魔界也很适用。他带着曼殊穿过空旷的厅堂,来到自己的卧室。卧室的一侧墙上有一扇深色的小门,长庚带着曼殊往门里走。
“这……”门后是一个封闭的房间,躺椅刑架一应俱全,一边甚至还有挂着轻纱遮蔽的小温泉池。天花板上垂坠下几根黑色的金属链,一侧贴墙放着大柜子,柜门紧闭。
“既然你听命于我,那么,你沉睡这样久,不需要一点惩罚吗?”长庚的语气含笑,带着曼殊在房间内逛了一圈。
“星君要怎样罚我?”曼殊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看着满屋子的yIn具,听长庚说要惩罚自己,反而兴奋起来。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去亲吻他的嘴唇。
“贿赂主人的话,可以罚得轻一点吗?”尽管他并未亲身经历过这些yIn刑,在欲魔手下时却是看得不少,也可称得上一句经验丰富。
“不行。”长庚回吻他,说出的话却不留情面,“你的错误很严重,需要长长记性。让我想想该怎么罚……先清洗干净吧。”
他抱着曼殊走进浴池,带着他坐在入水的台阶上,令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怀中。长庚收敛了自己的利爪,将两个手指送入曼殊的后xue中,缓缓撑开。
曼殊低着头,看到自己身下浊白色的ye体不断涌出,这才反应过来为何他初醒时发觉自己腰腹酸胀——原来都在这里等着他呢!
“星君,”他反手勾住长庚的脖颈,仰起脸问他,“我今日方醒,这身体里怎么……”
“哦,这个啊。”长庚面不改色,“我见你迟迟未醒,疑心是灵力不够。回想起于魔界深渊时你最爱吃我Jing水,便给你灌了些。”
“那……这有用吗?”
“有用。”长庚睁着眼睛说瞎话,把自己在等待曼殊苏醒时的那些绝望与癫狂轻描淡写掩盖了过去。似是作为曼殊瞎问话的报复,他替曼殊清理完了后xue后,便握住曼殊的手腕。
“前边的xue你自己清理。”他将曼殊的手置于自己掌中,逼着他伸出两个指头探入自己的花xue之中。贪婪的rouxue自手指进入,便自发咬紧,长庚握着曼殊的手指将花xue强行分开,让热水涌进去。
“你看,你的xue有这么贪吃,寻常根本无法满足。”身体一阵一阵排出蓄积在体内的浊Jing,长庚也伸出一根手指,与曼殊一道送入他的花xue之中,“好好搓一搓,彻底洗干净了。”
他的手指与曼殊的手指一道,在曼殊的xue中摩擦抽送,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抠挖内里的软rou。他擒着曼殊的手腕,二人的手指以相反的节奏在花xue内抽插。热水顺着xue口涌入,早就将腔xue内壁清理干净,倒是无色粘稠的yInye随着二人的动作,一股一股向外涌。随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曼殊的呼吸也愈发急促,直到最后他扬起脖颈,溢出几声低yin。
“啧,好好的清理身体,怎么又发起sao来了?”长庚将曼殊翻转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曼殊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他一手环抱着曼殊,另一只手在他饱满的tun部揉捏。随后伴随着清脆的响,曼殊的tun瓣上留下一个泛红的巴掌印。
长庚在曼殊的哭喘声里一下一下拍着曼殊的tun,直到将两瓣tunrou都拍得微微发红,才改拍为揉,摸着那微肿的tun瓣。他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