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偷个猪留个言再走吧(*?▽*)
有本事就拔出去【H】
华丽的礼服被扯得满是褶皱,不过纠缠的两人都毫不介意,欲火甚至被那狼狈的模样给浇了一桶油,愈发的高涨。
“唔嗯——凉嗯……”
胸ru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凉意随着他往前挺腰的节奏而阵阵传来,敏感的ru尖都不用专门挑逗就充血挺立。
京偲摇着头哼气,蒙了水雾的杏眼里情欲流露,再不是之前的纯情模样。
陆以桐却穷追不舍,硬是缠吮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打定了主意要惩罚这个yIn荡不知耻的女人。
津ye渡来传去,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两人的嘴角都溢出水泽,缠绵暧昧得要命。
然而连接的下身更像是在打架,她抬tun扭腰,变着法子收紧下身去压榨cao入的性器;他则时浅时深地cao进去,总是在她松懈只是狠狠侵占软热chaoshi的xue道。
“噗滋”的声响yIn靡至极,挑逗着两人的意志,似乎也把摩擦感给放大。
胸ru被挤压得变形,凉而坚硬的玻璃毫不怜惜挺立的nai头,将它们一次次给摁进rurou里去。
“唔哼——”
虽然舒服,但难受的成分更多。
男人的舌在京偲的口腔中翻搅,他的舌带着牙膏的海盐味,舔舐遍腔壁中的每一个角落,显得胸前愈发的寂寞。
抽回在他胸肌上乱摸的手,京偲欲求不满地蹙着眉,五指覆盖上摇晃的雪团掐捏。
但下一秒,陆以桐就将她的两只胳膊反剪,松开她的唇,冷笑道:“你就那么饥渴?”
“唔……好凉……很难受唔……阿桐嗯啊……”
软媚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一一在他的耳窝上刮蹭而过。
陆以桐后腰一麻,差点就被她叫得松了手。
紧紧吸裹着性器的花xue,怎会察觉不到巨龙猛地搏动了几下,就连狰狞的青筋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浮凸着,嵌入了rou壁里磨开细密的rou褶。
京偲回头,泫然欲泣地望着他:“阿桐嗯……摸摸我……”
前后扭着胯、小幅度吞吃着rou棒,女人一副受了委屈、不得不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的可怜模样,叫陆以桐恨得牙痒痒。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偏偏他就是拒绝不了。
或者说,大多数男人都没办法拒绝那哀婉含泪的眼神,轻咬着的花蕾似的红唇,还有尖尖下颌在开口求饶时柔软的起伏。
喉结上下滚动,反而变得更加干渴,陆以桐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去揉捏那团滑腻的rurou。
她的脸看起来纯情,身材却是前凸后翘,就连ru峰也是饱满诱人的,恰好能一手掌住。
在瞥到她得意的勾唇之后,陆以桐咬着牙加大了手下的力气,毫不客气地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啊哈——”ru尖蹭着他的掌心,温热的触感与玻璃完全不同,舒服得京偲半眯起眼睛,讨好地挺胸磨蹭,“另一边,嗯哼……也要……”
汇聚到下腹的热流,化作了扭腰的动力,含吮着rou棒的花xue转换着角度吞咽,让硕大的gui头能戳到各个敏感点,勾出藏在rou褶里的汩汩蜜ye。
“荡妇。”陆以桐低声骂了一句,深棕色的瞳眸里野欲泛滥,拧紧了的眉头撕破他文雅的面具。
“嫌弃我还嗯……Cao我做什么啊?”眼尾泛起一抹绯红,京偲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度和被他肆意揉捏的雪团,统统被玻璃映照得清晰。
口是心非、装模作样——陆以桐向来如此,她却非要往枪口上撞。
“有本事就哼……拔出去啊唔……”
rou棒被她的娇yin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下腹盘旋着的燥热冲动控制着男人的劲腰,让他不再游刃有余地浅浅挑逗,而是每一次都凶狠地尽根cao入。
水热柔软的xue道宛如为rou棒量身定制的温泉,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媚rou细细舔舐,就连硕大狰狞的gui头也不放过。
花心喷涌出粘腻的汁ye淋到敏感的前端,爽得陆以桐后腰绷紧,大腿也一再往前,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哼啊啊——”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顶撞,京偲被撞得tunrou发红,跪在绒毯上的双膝也不断往前挪,腿心喷洒着的汁ye宛如下雨,水珠沾在白色皮毛上显得晶莹又yIn靡。
被玩弄的胸ru隔着宽厚的手掌贴上玻璃,漏出指缝的nai尖因为冷热变化而酥麻得要命,被冷落的另一只雪团则只能一次次晃荡着扑上玻璃,双边的反差叫京偲张开唇,呵出“嗯嗯啊啊”的呻yin。
她轻皱着眉头,侧过的脸被远处流动的金色灯光勾勒出美丽动人的曲线。
腮上的chao红晕染到了耳尖,而取下了饰品的耳垂也变成了花苞似的淡粉。
“呵,夹这么紧,是要我拔出去?嗯?”
rou棒鞭笞着yIn荡的女xue,捅开不断收缩的xue壁,仿佛要把性器的形状都嵌入似的,就连两个饱满的囊袋都扑到xue口去,发出yIn靡的拍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