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照夕张了张嘴，说：“好像是的……”而后他的鼻尖与嘴唇被分别吻了一下。
“你说私生啊。”闻照夕眨了一下眼，“你怕他们跟着夏梓宁回家，结果拍到我们？”
乔聪毅却说道：“你跟我从情人变成男朋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约会了？”
“哎，这本来是给你的。”闻照夕虽这么说，仍拿了一片苹果放在口中嚼着。
“还有一件事。”乔聪毅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那段视频是粉丝拍到的，他去的那家酒吧位置很不起眼，一般只有老顾客才能找到，不太可能是偶遇。他们既然能跟他到酒吧，自然也能跟到家里。”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乔聪毅摸摸他的后脑，无奈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喜欢的一切，不会再做这种从零开始试探性的献殷勤了。”
闻照夕捻着指腹，说：“第一次带你回家过夜毕竟是件比较有象征意义的事情，我想让你的体验好一点。”
“没有。”闻照夕说，他看了看乔聪毅的脸，又小声补充道，“有那么一点点，伤口不能碰水，很麻烦。”
“好，我重新找个地方住。”闻照夕没怎么思考就同意了，“我回头和夏梓宁商量，看他要不要找个新室友。”
谈过这件事，他们便挤在一张床上睡下。这张单人床睡两个男人还是略显逼仄，闻照夕次日被生物钟自然唤醒时，发现自己一条腿被夹在乔聪毅的双腿之间，另一条腿则搭在对方腰上，两人像麻花一样难舍难分地缠着。
“是啊。”
乔聪毅咬了咬他的嘴唇以示警告，紧接着笑道：“确实不该让你再讲下去了。”
待闻照夕自己洗过一个澡回到房间，发现乔聪毅居然没有累得睡过去，而是靠在床头看手机。见他进门，乔聪毅抬头问道：“你的室友叫夏梓宁，对吧？”
我知道吗？闻照夕皱着眉想，好吧，我应该是知道的，我真是个傻瓜。他仰头追着乔聪毅的双唇啄吻，一边黏黏糊糊地说：“那让我再确认一下你喜欢的东西。你喜欢你的西点，最爱的食材是开心果和无花果；虽然不喝酒，但是喜欢那些加入一点点酒调味的菜；你喜欢在太阳最晒的时候躲在很暗的书房里读书，喜欢在做不感兴趣的事情时随手涂鸦……”
闻照夕的手滑到他的腰臀处，伸进衣服里又掐又摸：“你不承认，那我只能现场证实一下了，走，我们去阳台……”他另一只手搭在乔聪毅的腿根下，略一用力，居然把人抱了起来。
乔聪毅忍俊不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
乔聪毅被弄得腰腿酸软，后来便趴在他身上怎么也不想动了，闻照夕便就着这个姿势浅浅地往上顶，乔聪毅发出的哼声都是断断续续的。他在乔聪毅体内射了两次才放过对方，精神还是好得很，说要抱乔聪毅去浴室清理。乔聪毅陷在被子里不想出来，说你先去。
“你在哪看到的？”闻照夕探过头，想要看他手机上显示的内容。
“你确实应该搬回去住的，至少还有人照顾。”乔聪毅颇为歉疚地看了他一眼，手里一片片雪白的苹果肉摆进盘里，又顺手拿果皮绕了朵花。他把盘子递了过去，说了声喏。
他不知不觉已经跟乔聪毅抱成了一团，一抬眼看见乔聪毅满含笑意的眼神：“还有呢？”
乔聪毅点点头：“他今晚在一家酒吧跟人发生口角，把店里的东西砸碎不少，被人拍到了。”
他一动身体，就听乔聪毅嗯唔一声，两
“那倒没有。”闻照夕摆手，发现他自己也解释不清这种时不时冒出来的微妙的执着。
乔聪毅腾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低喘着提醒他：“别闹了，快把窗帘拉紧……”
闻照夕眯起了眼，舔了舔嘴唇：“我想不到了，再让我说下去，我就只能讲，你还喜欢在刺激的地方做爱——虽然你自己不承认，但是每次都干得比平时爽，而且……”
虽然最后没在阳台做成，闻照夕一个多月没吃到肉，今次还是饱足了一顿。他一上床便借口受伤的手不能使力，硬是哄乔聪毅骑上来自己动了半宿。
乔聪毅问：“你担心我嫌弃这里？”
乔聪毅不答。
乔聪毅轻叹一声：“我居然忘了你有伤这件事，前段时间你一个人生活很不方便吧。”
屏幕恰好在这时黑了下来，乔聪毅似乎也没有重新打开的意思，只说：“应该已经被发上网了。”
闻照夕打开微博随便一刷，就看见了相关的视频，叹道：“怎么压力这么大，已经到喝酒买醉的程度了，经纪人也不看着点，他一喝醉就撒酒疯。”他皱着眉，想了想又道，“算了，他们公司的危机公关做得挺好，赔偿道歉再装死个把星期就没事了。”
闻照夕低头喃喃：“这有什么，我现在下厨都已经没问题了。”
乔聪毅正色道：“为你的安全考虑，我希望你不要再住这里了。或者重新找个房子，或者回来和我一起住。”
“那你承认么？”闻照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