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曾经有多少个女朋友,不在乎他会不会算计他。她只是喜欢他的肉体。想要在寂寞难耐全身发痒的时候跟他滚床单,让他解解自己的饥渴。
这样真变态。可是真的很刺激。
晚上她会深深为此着迷,白天又庆幸,这只是个性幻想。
以至于后来很多天,她都没有勇气面对张迦南。明着暗着躲了挺久,最终还是在张可生宝宝的时候,没躲过去。
是个小公主。红彤彤圆滚滚一小团,真可爱。刚生下来的小婴儿都是那么可爱,生命之初最单纯的可爱。
张迦南临时更改计划从别的城市飞回来,他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衫,金丝边眼镜挂在领口,是跑过来的,跟医生交代过几句后朝她走来,他的气还没喘匀,在她身边克制着接着喘。
南珂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有了反应。
张迦南也低头凑近,看那个小宝贝。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只有南珂在原地慌乱地想逃。
我姐有没有给她取名字?他凑近的时候,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太撩人了。
南珂顿了好几秒,让自己脑海里那些后劲十足的羞涩羞耻沉淀下来,才笑着回:有啊。叫一宝。
一宝?张迦南显然觉得这名字土。
这样方便,以后再生,就可以二宝三宝这样接着叫。
张迦南勾勾唇,露齿一笑。
不行了。南珂转过头。张迦南的牙会不会咬人?咬人了痛不痛?
啊啊啊救命,她到底又在胡想什么?!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南珂就跟自己达成了和解。因为幻想只要不付诸实践,就永远不会构成实质上的后果。谁知道她脑子里在想啥?谁能控制她此刻在想着谁?其实她没有想任何人,她只是想着她自己,她想要一点点肤浅的快乐,走心太累太苦,她想要一点点直白的甜。
她不求别人理解她。就只是自己一个人想一想就好。这样和欲望和解以后她就可以平静地面对着张迦南的微信,跟他一起讨论给一宝办满月酒了。毕竟张可还在养身体,阿哲也辅助着她担负起照顾孩子的重任,这些宴会花钱的事宜,南珂和张迦南可以帮忙。
承办那一整个宴会其实工作量不小。南珂主要是搞定场地和酒水菜肴,张迦南是联系客人和安排接送。宴会正式开始的前十分钟,南珂才脱掉职业装,换了一身喜庆的礼服裙,大红锦鲤色,抹胸,裙摆到膝盖下,体面和性感都恰好。
比起帮着张迦南迎接宾客,南珂最乐此不疲地是过来逗一宝,蹲在地上发出各种不属于成年人的小奶音,学着孩子的语气看她好奇的眼神。
一宝太可爱了。怎么办,好想吃了她啊。南珂手托腮,看着小宝贝睡了吃吃了睡,现在醒了又到张可怀里找奶吃,心里喜欢得紧,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张可笑她:唉,你别看她现在乖乖得很可爱,晚上磨死人了。简直是个吸血的小妖精。我这一个月都没好好睡觉了。
辛苦。南珂又撇下脸来心疼起了张可:一宝,你一定要好好听话呀,不能让妈妈这么辛苦,知不知道!
一宝扑哧扑哧地在嘬着奶,眼睛乌溜溜地转,可爱死了。南珂看着她又是一脸花痴。
她后来喝了一点点酒。她印象中应该只是一点点。好像是一桌老同学在,她为张可挡了,不知道是一杯还是两杯白的,喝得她脸都在烧。颓颓往旁边一靠,就到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欸?张迦南?她眯眼一笑,站不住,转身的时候,往他怀里摔。
张迦南勾住了她的腰,等她站稳:你喝醉了。
有吗?我没醉!我还能喝呢!南珂嘴硬。
张迦南不说话了。哪个醉酒的人不是这么说的?
附近有个酒店,今晚我姐要回我妈妈家里。离这儿还挺远。我回来以后再过来接你就太晚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明天送你去上班。
明天不上班。明天我生日。钟姐给我放假了。南珂嘿嘿一笑。
张迦南心头一动:原来是你生日。那你还是想回去是不是?
都可以。宴会上我就认识你一个。就跟你住得最近。你忙完以后记得捎上我就行。随便你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南珂站不稳,撑在他胸口跟他说话,以为自己离他很远,实际上说话间连呼吸都蹭进了张迦南脖子里。
随便你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行。张迦南暂且按下了自己想要对她那句话做文章的小心思,想了想,安排道:我在附近的酒店给你开一间房,你先进去休息。然后我把人送回去了,去酒店接你。
好!南珂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响亮地应着,然后由着张迦南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了酒店房间。
张迦南再折返回来的时候,南珂喝了醒酒的蜂蜜水,正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看excel表格。张迦南靠近的时候,南珂回头,撇了个嘴角,是快哭的表情:为什么工作来临的时候这么不讲道理呢?
张迦南玩味地看着她那个气鼓鼓的撒娇表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