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软下去的Yinjing都没拔出来,垂着头注视着他凌乱上衣间露出的胸膛。
心脏上方本该因为兴奋而挺立的ru头,只剩下一片被剜掉后新生的疤痕。
啪嗒。
本抬手遮掩的泪水还是掉在了易丞身上。
易丞无奈,拨开他的手,用拇指蹭掉本的眼泪,实在搞不懂情感过于丰沛的小勋爵又在想什么,“怎么又哭了。”
本没有回话,异常沉默着抽了身,替易丞盖了件清洗干净的衣服,接着打水烧火,拧着布条替易丞擦拭身体,暂时合不拢的后xue流出来的东西,则是让易丞自己处理了。
又在哭什么呢,本只是看见那道疤痕才想起,易丞被剜掉ru头,被野蛮地插入时,他懦弱地不敢施救,反而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那条裤子上除了有象征他软弱的尿ye,还有罪恶又变态的Jingye。
他没能继承艾弗尔家族披荆斩棘的冒险Jing神,却将肮脏低贱的贵族传统学了彻底。
嘻嘻嘻嘻ghs也太开心了⑧本:我没有信息素没关系,你有就行
,鹰犬:四
alpha被迫发情的后果就是易丞昏睡了整整半天,半夜突然醒来时,本靠在门边睡了过去,大概本想替易丞守夜,但没扛过睡意,冷白的月光落在少年的金发上,看起来竟然有几分阳光似的温暖。
易丞十分头疼现在的状况,如果可以,他不想和任何贵族子弟扯上关系。
原以为二段进化后的身体素质足以保证两个人正常的生活,安心等待救援,现在看来,情况远没那么理想。
一旦他过度运动或是情绪激动,他的腺体就开始隐隐作痛,紧接着就是信息素的反噬,这很好理解,alpha总在激动时释放信息素来武装自己,只是易丞的腺体把无法释放的信息素都渗进了自己身体。
为了保证在最后关头他还能保持理智救下两个人的小命,本需要更多替他承担些繁琐的工作了。
他起身松了松僵硬的筋骨,小心地抱起本,放在了干燥茅草铺叠成的简陋床铺上,轻轻叹了声气,“抱歉。”
接着找出工具,坐在月光下制作捕猎需要的陷阱。
本睁开眼时,易丞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往本怀里一丢,笑着说,“走吧小殿下,你的清闲日子到头了,从今天起,该学着养家糊口了。”
神采奕奕的模样,让人误以为昨天黏糊磨人的是另一个人。
本在易丞面前一向听话,提上东西亦步亦趋地跟着,照着易丞的指导学习布置陷阱,接着像参加夏令营的童子军一样,跑步、训练,连生火做饭都学了一遍。
一天的运动量是之前几天的总和,入了夜,本却侧枕着手臂,没有一丝睡意。
他预想过易丞的反应,或许会厌恶他,或许会疏远他,可易丞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真的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即便是侵入了他的身体,也不过是另一种受伤的方式。
而身经百战的军人是不会介意这些小伤。
总的说来,本应该感到庆幸,易丞时刻保护着他,出了这档子事也没有迁怒他。
可是易丞的平静,就像在无声诉说本的不重要,因为他根本不在意,所以本就和躺在坠落点的尸体一样,没有办法影响易丞分毫。
两年后。
“一个优秀的猎手,要耐得住性子,等待猎物进入狩猎范围。”
易丞带着本趴在杂草茂盛的山丘,两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悠哉觅食的大型食草动物。
压低的声音只剩气音,吹进本耳朵里,让他的目光有些发散。
“更要找准时机,果断出手一击毙命,就是现在!”本立刻起身,挽起硕大的弓箭,弓弦到极限再猛地松开,长箭咻的一声贯穿坚硬的头骨,巨大的惯性带动着野兽笨重的身体倒下。
易丞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道,“做得不错。”
比起刚见面,此时的小勋爵已经蹿高不少,身上覆盖着一层并不夸张却线条分明的肌rou,能够拉得开上百磅的弓箭,能够独自一人捕杀荒星个头巨大的猎物。
老师都喜爱乖巧懂事又有悟性的学生,易丞也不例外。
本算不上极有天赋的那类人,一开始的身体素质在beta里都算中下游。
好在他一点就透,勤勉自制,没有中断过任何一次训练,短短两年,战斗意识竟然不比军团里某些士兵差。
易丞欣慰于本的成长,取消了晚间的训练,拖回猎物炖了顿rou吃,饭后两人席地坐在草地上,易丞扯了几片树叶,教本吹奏帝国的童谣。
本试过几次,今天终于成功吹出了声调,一旦开了窍,就兴致勃勃地尝试起更有难度的曲调,一首家喻户晓的情歌,奔赴前线的战士写给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思念中带着即将胜利的欣喜。
易丞跟着唱了起来,他们两人在原始的荒星求生,少有如此闲暇,本更从不知道原来他的歌声如此温暖厚重又高亢纯净。
他中止了曲调,垂着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