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月真是怨自己为什么因为一时的好奇心,答应了拓拔劫的求欢,她应该最是清楚脱去衣裳的拓拔劫可以有多禽兽。
爷!爷!真的不要了,嗚嗚!涵月被拓拔劫抱在怀里,两人呈現面對面的坐姿,一低头就可以看清楚他红紫色的男性分身是如何被她的花xue吞吞吐吐,她的花xue被涨得好大、塞得好满。回想起,她刚刚正想要逃下床,可是却被cao红眼的禽兽一把抓回来。
好涵儿,最后一次了。知道涵月心里有自己,他实在太欣喜,根本不想放人,他不想参加无聊的宫宴,只想把她绑在床上好好的疼爱一整夜,可惜涵月脸皮薄,怎么也不肯答应他。
嗚嗚!你说的喔!啊......好深!她被拓拔劫困在怀里,他Jing悍的腰没节制的猛撞着,已经不知道历经几次高chao迭起的花xue里头shi滑不已,啪啪啪敲击出激越的水声,沿着下身蔓延到双股之间,带来奇妙的痒感。
小騷貨,要到了?拓拔劫自从拥有涵月後,体内的猛兽就像被唤醒了,出闸之後怎麽也关不回去,他得空就会钻研知识涵月的身子,久而久之,他比涵月更了解她的身子,男硕感觉到温热小径开始收缩,一下一下原本是缓慢规律的,那是她要到了的前奏,他知道怎么让她失控,他挺腰,有规律的话着圈,每画半圈就往内硬挺,直撞她敏感的蕊花,花xue里的抽搐加剧了。
啊啊......她的脸颊绯红,谈口微启,眼儿开始迷离、无法聚焦,吐气越来越频繁。
拓拔劫的动作不再轻柔缓慢,而变得躁狂、不管不顾,一个劲儿的猛冲。
啊啊啊阿劫!涵月的声音都破碎了,太多太多的快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快要把她溺毙其中。
他的男硕被紧紧吸附,紧凑道里面的收缩越来越快速,她感觉浑身紧绷,而他们俩都知道,在那紧绷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喜悦。
涵儿!他唤着她的名儿,身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最後几下猛撞狠狠的扣向她最深处的宫口,将浓Jing一股脑儿的灌进她的子宫,她的身子酥软,已达到紧绷後完全的放松,花xue里头的痉挛趋缓,有一下没一下的紧束着拓拔劫的分身。
下床的时候,涵月的脚步虚浮,呈现纵欲过度后的疲惫,她必须洗净身上的脏污,还要着装才能出席夜宴,虽然他们尚未成婚,但是拓拔劫宠她,她出入各个场合的服装早就是王妃仪制了,王妃的宫服很复杂,要着装也要时间啊!
她浑身都是暧昧的红痕,而且浑身不自在,拓拔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让她觉得芒刺在背,更让她觉得自己很像是猛兽的眼中的猎物。
拓拔劫一路跟着涵月,涵月决心不搭理他,她踏进了放了一阵子的澡桶里,这个澡桶是拓拔劫从皇宫他处移过来的,材质很特殊,保温效果很好,而且十分宽敞。
呼......疲惫的身子陷入水中,登时水面上只剩下一张小脸,她很满足的轻哼着。
你进来做什么?拓拔劫也下水了,涵月措手不及,水位升高,让他吃了一口水。
爷身上也都是汗啊,总不能浑身是汗的与宴。他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让涵月一时也无法辩驳。
她默默的缩到澡桶边缘,背过身子去搓着身子,想着赶快起来,然而拓拔劫怎么会给她机会独善其身呢?
他逼近涵月,澡桶再大,也就这么大,他靠近涵月的时候,涵月就发现光裸的tun部被他的男性分身擦过。
爷......她怯怯的想要转身跟他论理,谁知道他却抬起她的蜜tun,分开了她的腿儿,很顺利的拨开了她下身的两片唇儿,从後头挺身而入,温热的水随着他的入侵灌进了花xue,带给了她很异样的感觉。
嗚嗚嗚!你说过是最后的一次的!她为时已晚的挣扎着。
乖一点。拓拔亟挺腰用力一撞,撞得她差点失去平衡,只能紧紧的抓着澡桶的边缘。
嗚啊!你这个大骗子!他找到在水中cao弄的诀窍了,用力的扭腰把热水和热情一起送到她体内深处。
实在承受了太多欢愉的花xue被强制唤醒,里面是又是欢喜又是痛苦,又是疼又是爽快。
拓拔劫低头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后,含笑道,爷这麽疼爱涵儿,怎麽舍得骗涵儿?刚刚是在床上的最后一次啊!
你!你强词夺理!退出去!放開我!她很气,但是身子正背叛她,她的身子逐渐因为拓拔劫的刺激而感到兴奋。
不行,乖乖挨cao,爺知道你很喜歡,喜歡被爺的大rou棒cao到哭!拓拔劫在床第之间没有节Cao,有时候会说些肮脏话,搞得涵月面红耳赤、泪眼汪汪。
啊啊!......男硕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逗弄,让涵月的身子像是驰马经过崎岖的地形,起伏不定,时而畅快、时而难行。
突然间,拓拔劫不动了,涵月眯着的双眼不解的睁开,一股空虚感随着拓拔劫动作停止油然而生,那空虚感越来越大,如果不弥补起来,她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