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胧月坐在梳妆镜前面,阿寒正在帮她梳妆,虽然她的身份是奴隶,可毕竟是涵月的姊姊,在竞王处格外受到优容,还破例派人伺候着,平时也不需要做事,让她偶尔有了自己还是高门贵女的错觉。
每每想起自己受到的侮辱,胧月就觉得心里憋屈得难受,本来她应该有一片璀璨的未来,可是如今...... 全都毁了!
镜中的女子美艳的不可方物,完全是国色天香之姿,以帝姬来说,她只输芯月一点,揽镜自照,上官胧月就不懂了,凭什么上官涵月能有这样的机会,她却没有呢?
度过了地狱般的一个月生活,她已经不想再过那种奴隶的生活了,她一定要攀上竞王,她一定要脱去奴籍!
如果涵月不愿意帮她引荐,她就自己找机会!
"涵兒,姊姊好久沒去琴閣了,你可以帶姊姊去嗎?"
"琴阁?"涵月看着胧月,有点疑惑,以前胧月不是对琴阁没什么兴趣吗?喜欢去琴阁的,一直是她自己,以前她还常被胧月嘲笑除了会弹琴以外,根本一无是处。
"好涵兒,姊姊這些日子很悶,也不是想去琴閣,只是想著出去走走。"胧月的脸上有着不好意思。
涵月脸上出现了了悟的神情,原来是想出去走走,随便找了个由头啊,琴阁是涵月的嗜好,并不是胧月的。
"姊姊想去哪儿,涵儿陪你去便是了。"想起姊姊這些日子受的非人對待,涵月心裡也軟了,想著拓拔劫也還要一陣子才會回來,便決定陪朧月出去走走。
"不过阿瑟还没回来,咱们等阿瑟好吗?"涵月想起了拓拔劫的交代,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阿瑟,阿瑟方才刚好去皇姑拓拔瑜那儿帮她领东西了。
"咱们也不知道要等她多久呢!哪有个奴婢给主子好等的?"胧月说话本就不客气,涵月也只是笑着。
"阿劫说过不管到哪儿都要带着上阿瑟的。"涵月解释。
"难道妹妹是被监管了?"胧月挑眉问道。
"没有,阿劫不是那种人。"雖然面對拓拔劫的時候有時會鬧鬧小性子,但是對外,她卻是難掩對拓拔劫的維護。
"那不就得了,带上阿寒和流苏也够用了,反正横竖我只是个奴隶,也不需要人服侍。 "她有些赌气的模样让涵月心软了。
"姊姊...... "她记忆中的胧月是个多么高傲的主啊,实在不适合这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别难过了,你想去哪儿,涵儿陪你去。"皇宫里面她都熟,想来也没必要带着阿瑟吧,请宫人留个话给阿瑟说她和阿姊出去逛逛就好了不是吗?
"我好想去琼璎阁荡秋千啊! "琼璎阁是胧月以往的闺居,离小苏阁有一段距离,小苏阁还属于涵月,但是琼璎阁却已经是拓拔氏的财产了,自己以往的寝宫不得其门而入,对胧月来说确实特别的难过。
琼璎阁有一座秋千架,那当年可是内务府巧匠Jing心设计的,也只有受宠如胧月才能拥有,以往涵月很羡慕,但是那座秋千架胧月从不跟她分享。
"咱们可以一起荡啊!"胧月很罕见的邀请涵月。
"姊姊高興便好了。"涵月已经过了会羡慕胧月的年岁了。
涵月的声音温温吞吞的,态度也十分平和,却让胧月咬了咬牙,现在涵月倒是像足了皇宫里云端的贵人,而她只是一滩贱泥,还需要被她同情。
"那咱们便出发吧!"胧月伸手拉住了涵月,流苏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主子,咱们还是等等阿瑟吧!"流苏不是很放心自家帝姬和胧月在一起,以前她可是没少受欺侮的。
"妳主子的決定,你一個小小的賤婢有什麼好說的?"胧月对着流苏怒道。
涵月坐在轿辇上,而胧月却只能在旁边用走的,一行人就这么来到了琼璎阁,然后......涵月就失去知觉了,而流苏也被人打晕了。
"妳妹妹,還真不是普通的傻。"苏儿看着被击晕的涵月,脸上是轻蔑的笑容。
"你确实像妳所说的一样是有用之人,如果事成了,我成为王妃,妳就是侧妃。"苏儿从来都没想过要做小的,估计今天的事成之后,拓拔劫就算再喜爱涵月,能留她一条命做个侍妾已经是大度,更别说还不知道涵月有没有这个脸苟活世上。
"你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你妹,点上迷情香、关上灯火,估计竞王也会错认了吧。"胧月和涵月的身量相似,在刻意化妆的情况下,有几个角度还真的跟涵月有六七分的相像,再穿上涵月的衣服,从背影看起来,几乎是没破绽的。
涵月瘫软的身子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走,抬进了琼璎阁的寝房里面,那几个男人有着可以害死一个清白女子的恶意。
蜗牛:涵月妹子大概是我所有的作品里面最傻白甜的一位,请大家原谅她,她有脑子的,只是天真了点(虽然女儿傻乎乎的~但是还是要帮她辩解一下
这段卡文卡得很凶,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