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俞东是彻底没脾气了,一想到自己跟个傻逼似的说自己故意躺在这里晒太阳的,以及想起当时周围人看智障的眼神,就想吐血三升。
没办法,为了等到自己的好兄弟彻底软下去,他足足又在暴晒中神(咬)色(牙)自(切)然(齿)的晒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回到自己租房住处后发现自己脸都被晒伤了!这都第三天了!脸上的晒伤痕迹居然还有!
两次事件加起来足以成为郭俞东耻人生辱柱上浓厚的两笔!郭俞东一面涂着自己从超市买来的晒后修复,一面心中忿忿道。
“哟---咋了郭哥,给自己脸上做保养呢?”和自己合租房子的好兄弟好哥们儿徐康一回来就看家自己五大三粗的体育系朋友正在“对镜贴花黄”,不由得扑哧一笑。
“滚”郭俞东脸色铁青,差点没忍住骂脏话,又没法把实情说出来,心里一阵憋屈。
索性徐康也并没有多想,只是向他打了个招呼,进屋拿了本什么东西,又匆匆的要出去。
“康子!晚上啤酒烧烤不?”郭俞东抬头随口问道。
徐康想了想,便应下了,而后又补充道:“不过我不确定我什么时候能从琴房出来,这样,如果六点钟我还没回家,郭哥你就来琴房找我,别搁家里等了,到时候我们直接从学校出发去后门那家胖哥烧烤店,怎么样?”
“行”郭俞东满口答应,一面手上不停继续在涂抹着清凉的药膏,时不时悲痛的一阵呲牙咧嘴。
“出门前再敷个面膜呗郭哥!”
“啪----”郭俞东再也没忍住,抓住桌子上一本练习本就朝人扔去,被对方一个激灵给躲开了,然后迅速关上了门溜之大吉。
<这小子----->郭俞东心中暗自咬牙,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花猫脸,又确实觉得好笑,自己也忍不住嘴角扯了扯。
也不知道自己是得了嗜睡症还是怎样,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个随时随地在哪里都能睡着的天赋呢?是这段时间学习压力过大?那肯定不是。欲求不满?那可能还真的有点.
郭俞东不是个初哥,自然对性事抱着一种回味无穷的态度。自己约过的有男有女,虽然不算太过风流浪子,可七七八八个总该有了。这会儿坐在家里闲着没事,脑海中不禁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约过的一些对象:
印象中好像第一个约的就是个小男孩,好像屁股挺翘?
第二个是个女高中生?样子很清纯动作青涩?
郭俞东不甚确定的回忆着,可具体的细节却死活也想不起来。都说人会对初夜那一晚印象深刻,可这种定律显然在郭俞东身上并不奏效,因为他现在一想到翘屁股,就满脑子的席昕的雪白雪白的圆tun,一想到动作生涩,就想到席昕带着哭腔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明明一次正儿八经都没看过人屁股的郭俞东:
不想不知道,这一想后他发现自己记忆中约过的人个个仿佛都不如梦中的席昕。比如眼睛哭起来好看啊,呻yin声好听啊,什么身体特别敏感容易高chao啊,什么女xue特别窄干起来特别过瘾啊
说起来,还真是梦中的这位老师两性特征全部集齐了,而且都极品中的极品那一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于床伴的要求过高,把自己所有最好的性幻想特征全部强加在了一个人身上,所以才酿成这样的后果还是怎样,连双性人都想出来了,还cao开子宫.
郭俞东胡思乱想中又有些汗颜于自己的异想天开,一整个下午就这么发发呆,加上打打游戏上上网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时钟指向了六点过十分时,徐康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于是他收拾收拾自己便准备出门找他了。
他依稀记得自家兄弟好像是要在摄影系的一个什么公开活动里表演钢琴来着?无意间听自己兄弟抱怨了几次,大概意思就是他才不信整个系里就只有他会弹钢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让他来云云。
郭俞东对这些弹弹唱唱丝毫不感兴趣,相对应的也从来没去过学校的琴房。在路上问了好几个人后,郭俞东才摸索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区域。
郭俞东: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学校的琴房会设置在一片小树林后面?是为了陶冶人情Cao吗设置在这么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一般人谁会想得到琴房在这里啊?
郭俞东台步走进了小树林,随着越来越深入,模模糊糊的琴声也开始断断续续的传来,不得不说确实给安静的树林里增添了一丝悠然的氛围。
郭俞东听出这是《舒伯特的梦幻曲》,别乱想,他真的只是这段时间每天听自家室友兼兄弟天天手机里放这个音乐以及天天在他耳边念叨才知道这个曲子的。
周日的晚上显然是没有人闲的来学校琴房弹钢琴的---除了徐康这个傻逼。
郭俞东心想。
临时抱佛脚也不怕佛没洗脚,说好的六点钟,给自己找过来都六点半了里面听着还没完事儿,今天不大宰一顿他就不姓郭。
心里骂着,郭俞东却也没有进去打断徐康的意思,寻着树林中一处长椅,直直靠着坐了下来。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