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德郡最受欢迎的yin游诗人,是一个叫叶惊蛰的年轻人,他有和世界上所有浪子一样的特点,英俊,洒脱,善于调情。姑娘们总是在他的甜言蜜语下红了脸蛋,小伙子们又着迷于他讲述的那些惊险离奇的故事。
但他和那些冒牌货不一样的是,他从不会讲假故事,从不会把道听途说的几个故事糅合在一起,拼成一个不三不四的诗歌,哪怕这是很多yin游诗人的做法。叶惊蛰只讲真实发生的故事,他亲身经历的故事,所以他的生活里免不了冒险,有时甚至会陷入危险中。但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肾上腺素飙高,大脑额外清晰的快感。
可惜的是,他好像搞砸了,他为了一颗上好的松露,得罪了几个哥布林,那些矮小又绿油油的尖耳朵妖怪,对着他吐露了一串咒语。叶惊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从语气上来说,应该是些恶毒的话,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抱着松露离开黑森林的时候,他感到周身燥热,好像有一股邪火在下腹熊熊燃烧。
算了,叶惊蛰想,一会儿卖了这黄金蘑菇,去酒馆里找点乐子。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叶惊蛰坐在吧台边,要了两品脱的黑麦佳酿,目光扫视着围坐在炉边的姑娘们。有个穿着深红色裙子的姑娘朝他抛了个媚眼,那是农户的女儿特蕾莎,他们之前有点儿“交情”,叶惊蛰朝她挑挑眉,喝完了最后一口黑啤,从高脚凳上下来。
然后……他就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头磕在油腻腻的木地板上,失去了意识。彻底昏过去之前,叶惊蛰想,好吧,这可不是一个英勇的死法。
等到叶惊蛰重新睁开眼睛,他正躺在一个简陋的架子床上,身上盖着亚麻布,还算暖和,不远处的暖炉里,木柴燃烧,发出咔咔的爆破声。
“你可算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叶惊蛰不用想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酒馆老板的养子——秋闻叶。叶惊蛰刚成为yin游诗人的时候,这孩子还是一个小豆芽,穿着不合身的袍子,满眼亮晶晶地缠着他听故事。没想到,叶惊蛰转过头看着他,这孩子已经出落成一个小美人了。
小美人还是改不了嘴碎的毛病,在他耳边念念叨叨的,“你可吓死大家了,突然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叫你也没反应,要不是我们家好心,喂了你些草药,你小命都没了!”说完还不忘狠狠揪了一下叶惊蛰的耳朵。
叶惊蛰觉得那草药应该也没什么用,因为他的下腹火辣辣的,Yinjing硬得发疼,身体却一动不能动。该死的地Jing,他之后肯定要端了他们的老巢。
可现在这情况,哪里找得到什么姑娘?叶惊蛰哑着嗓子让秋闻叶出去,打算和五指姑娘共度春宵。秋闻叶惊异地瞪大眼,“你敢让我出去?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还不快点给我讲最新的故事!说好了我永远是你第一个听众呢?!”秋闻叶没轻没重地扑在叶惊蛰身上拍打他,骑在叶惊蛰的腰上,拽着他的衣领摇晃。
突然,这发疯的小兔子僵住了,秋闻叶感受到,一根炽热的物件顶在他的tun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秋闻叶的脸唰一下红透了,骑在叶惊蛰的腰间不敢动弹,生怕打破了现在的平衡,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叶惊蛰顺水推舟,诱骗他的猎物进入陷阱,“我中了地Jing的诅咒,现在难受得紧,闻叶帮我一下?起码帮我看看伤口,在肚子上,热得我难受。”
秋闻叶一听还有伤口,登时心疼坏了,解开了叶惊蛰的里衫。只见一个蝴蝶似的神秘花纹盘踞在叶惊蛰的小腹上,好像被烙铁烫过的伤痕,深红色中带些黑,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秋闻叶仔细打量着这个纹路,繁密的细线仔细排成图案,看久了之后,展翅的蝴蝶又好像变成了女人的子宫,那扭曲的线条让秋闻叶的思路渐渐地模糊了。像是被魇住了一般,秋闻叶伸出了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那神秘的花纹。
小动物的舌尖,带着chaoshi的水汽,拂过敏感的下腹,让叶惊蛰的呼吸都停滞了。他再也无法忍耐,却迫于定住的身体,只能祈求道:“好闻叶,让哥哥caocao你,好不好?哥哥的屌绝对能让你爽翻的。”
秋闻叶已经被叶惊蛰腹上的yIn纹蛊惑住了,当然同意。他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麻布衫,解开叶惊蛰的裤绳,两只白净的手慢慢摩擦起那勃发的孽根。待那驴屌通体已经被自身分泌的清ye润泽得油光水滑,秋闻叶扶着它,背对着叶惊蛰的目光,慢慢地将那Yinjing吞入了自己的女xue中。
叶惊蛰的脑子都要被爽炸了,下身被吞入到了一个温暖chaoshi的秘境中,层层叠叠的软rou讨好地吮吸他,要把他往更深处挤。他从来都不知道,身边的小孩子秋闻叶,身上竟还有这么一个连ji女都要自愧不如的宝xue。叶惊蛰发出难耐的呻yin,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催促着秋闻叶。
刚坐下的时候,秋闻叶动也不敢动一下,被异物贯穿的感觉过于强烈,让他觉得自己像被串在猎叉上的野兔一样,快要死了。待他适应了一会,便开始生疏地上下摆动着那浑圆白嫩的tun。
一开始秋闻叶还不得要领,小逼里的敏感点很难被顶弄到,但天赋异禀的他很快就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