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宁这会已经是把外袍给扯到了腰间,生怕已经快要透出裤子的yIn水,会打shi了外头的袍子。
皇帝尝试着将手伸到了亵裤里,想要将那两根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是那玉势打磨的太过光滑,他又实在是shi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东西拿出来。
反而因为这动作,将花xue里的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叫不出来。
皇帝双腿颤抖着,他指尖还被xue口含着。
感受到shi热的花xue饥渴的咬着指尖,皇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将xue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想要它顶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裤子早就shi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chao。
外头的内侍站在御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chao了……
可皇帝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被yIn水弄得shi答答的手指,从xue里抽了出来。
看着指尖被带出来的那一条银丝,雍宁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内侍又等了一会,皇帝才掀开了御辇的车帘,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内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习惯性伸出去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才放到了内侍手里。
雍宁整张脸都红了,咬着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辇下挪。
等跨下御辇的那一瞬间,雍宁因为害怕的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就将花xue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高chao来的猛烈异常!
皇帝死死的抓紧了内侍的手,好险没叫出声来,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动。
两腿之间shi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
雍宁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幺能这样!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丑怎幺办!
身边的内侍冷不丁被皇帝攥着手,也是吓了一跳,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陛下?”
又见陛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幺,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被他问的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继续罢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走吧。”
末了又小声的补了句:“你搀着朕些。”
内侍不敢多问,只得用力搀着皇帝往前走,却似有若无的,从皇帝身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味道,莫名的让人有些面热心跳,只是怎幺都分辨不出来,是哪种香料。
皇帝高chao还未平复,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无比。
花xue里的玉势顶着宫口,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后xue里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痒处。
偏偏他还怕那两根会掉出来,只能死死的夹紧了xue。
xue里紧紧地夹着玉势,宫口跟子宫里被cao肿了的嫩rou相互摩擦着。
走上丹壁的那几步路,皇帝就连连高chao了几次,却在每次高chao之后,xue里都更加空虚。
xuerou饥渴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雍宁的错觉,他几乎能听到双腿之间的水声。
等坐到龙椅上的时候,雍宁的里衣早就被汗shi透了,腿间更是shi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雍宁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侍奉的内侍等百官起身之后,便照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闻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宁强打起Jing神:“爱卿请讲。”
礼部尚书于是洋洋洒洒说了许久,雍宁听了半天,才弄懂,这是说他父皇的灵柩已经已经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经继位满一年,应该择日举办登基大典,定号改元。
这事情之前左相已经跟皇帝提过,皇帝也就回了个准奏。
紧接着又是几个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门。
有些左右两位丞相还没跟皇帝说过,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丧的说再议。
大臣们大约是已经习惯他这个套路,都没再继续纠缠,而是爽快归位。
皇帝无奈,不由得又气弱了两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见他一如往常,垂眉敛目,一副巍然不动的仙人姿态。
只是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视线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皇帝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却是唇角轻扬,回了他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一瞬间仿佛云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