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天气很好,不过阳光只能照到阳台,房间里还是清爽Yin凉的。景鹤睡眠质量好,八点多就醒了,把怀里呼呼睡得起劲的沈向笛轻轻放在一边,翻身下了床,换好衣服洗漱完拿了学生卡就去食堂买早饭。
重新刷了卡进了房间,沈向笛已经起来了,换下睡衣穿了景鹤的T恤裤子,正打着哈欠坐在桌前摆弄作业,按照自己想要的顺序把卷子本子摞起来。
“快点吃完,九点之间我们要开始学习的,喏,你最喜欢的蛋挞。”
“谢谢。”沈向笛接过满满当当的塑料袋,先把蛋挞掏出来吃,三两口就解决了一个。“等一下你先把重要科目写完,然后上周的那些错题再做一遍……”景鹤絮絮叨叨地讲着一天的计划,安排得特别明白。沈向笛心不在焉的“嗯嗯”几声敷衍着,学习的事,听不进就是听不进,即使是最喜欢的男朋友也不行,更何况景鹤这语气越听越像他妈。
“手机不在身边吧?你那白眼收一收,每学一个小时我手机借你玩十分钟。”景鹤检查了沈向笛的裤口袋和笔袋后满意地坐在一边缓缓游进学习的海洋。沈向笛注意力集中不了多久,遇到难题就停下来发呆,天马行空的乱想,拿铅笔在草稿纸上画小人,每次不是刘海高了就是脸太尖,然后橡皮一顿狂擦;又看到自己指甲盖边缘不整齐,就夹着笔开始扣,一定要剥下来一点皮屑才舒服。景鹤短暂的将自己的思绪抽离那些文字,一转头就看到沈向笛凑得自己手指头老近,在那边细致观察。
“叩叩”,景鹤指关节在桌上连敲两下,恨铁不成钢:“一开始学习就坐不住,手指好玩吗?沈向笛啊,学习是自己的事情,我这样盯着你也只是因为你是我男朋友,我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够共同进步,而不是一起堕落,或者其中一人离我们的目标越来越远。我也没有、没有什么义务这样强迫你学习,唉,”景鹤抬起手揉了揉眉骨,“我这样啰嗦,Cao心你的成绩是因为……唉,你明白吗?”
沈向笛觉得自己委屈死了,为什么每个人,每个人都要他认真学习呢,自己也不笨,考个班级中游下边儿一点不就很满意了,干什么争那名列前茅?“我就是、就是坐不住,集中不了注意力啊,”沈向笛沉默了很久,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带了点哭腔,“我作业肯定都做得完的……”
“哎,怎么哭了啊,”景鹤一看把沈向笛给说哭了特别慌,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怎么哄,把笔一丢赶紧将沈向笛给搂在怀里,轻轻地抚他的背,吻去他眼角的泪花,“你、你别哭啦,看不进去我们下去跑两圈好不好?运动一下消耗掉多余的Jing力——”景鹤还没讲完,沈向笛这家伙见撒娇有效就蹬鼻子上脸:“我懒,我不想跑步,”他抬起头,往后挪了点距离,圆溜溜的眼睛里是狡黠的笑意,尽管眼角还闪着细碎的光,“好哥哥,换个别的什么运动方式呗。”
景鹤胸膛很明显地起伏了好几次——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没有被气得笑出来:“行啊,用了多少时间都从你接下来休息的十分钟里扣。”说完,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发出“刺啦”的尖锐声,仿佛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号角,景鹤一把抓过沈向笛的手腕,推拉着他让他上楼梯,等他钻进床帘后,景鹤一抬手将自己的T恤脱下来,扔到下面的书桌上,也跟着进了那方隐秘的空间。
宿舍楼层还是很高的,上铺有差不多一米七几,勉强人能站直,景鹤的床帘几乎贴着天花板,要做某些姿势也挺方便。
景鹤双膝分别跪在沈向笛身体两侧,伸手将小男朋友的上衣掀起来,推到腋窝,俯下身在他胸口正中央亲了一下。沈向笛扭动着,把景鹤掀到一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上次用剩的啫喱润滑,还有一盒套,没拆,杜蕾斯的自然无香型,保守又刺激。
“什么时候拿的?”景鹤接过作案工具,把盒子拆开,扯出那一串,撕下一片,剩下的和外面的透明塑料纸胡乱塞回枕头下。“你去买早饭的时候。”沈向笛已经乖乖趴好,屁股撅得老高,等着景鹤扒他裤子。
景鹤单手拇指顺着那道引人遐想的脊椎缝直接滑进内裤边往下剥,好像在撕掉水蜜桃的外皮。白花花的屁股蛋露出来,景鹤看着,觉得自己得了通感症,见了饱满的形状就尝到了果rou,汁水甜美。不过看不到小笛子的脸会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
沈向笛被要求正面躺在床上,自己双手抱好折叠的双腿。这个动作真的太羞耻,一切都被暴露在景鹤眼底下,比后入难堪得多,他的表情、他的Yinjing勃起程度、他被进入的后xue,一切都被联系起来,被人掌控着。景鹤把啫喱挤在手里,走过一次的路他都记得,温和的扩张做得熟练无比,沈向笛没有出声,说明没有弄疼他。
“你去拿这些东西怎么不拿手机啊?嗯?”不是不相信沈向笛的人品,平时他周末在家就悄悄藏个手机玩,这在宿舍里就乖乖听话,实在反常。沈向笛侧过头闭着眼不说话,摆明了不讲原因。景鹤张口将他左侧的ru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下面手指轻轻按压着去摸他的前列腺。“嗯——”沈向笛被刺激得娇哼一声,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只shi漉漉的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