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睡了吗?”门西伫立在月光之中,静静地凝视着萨罗问道。
萨罗神情放松,呼吸平稳,一副熟睡的样子。
门西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看来燃情香起效果了,他的父亲进入药效的第一阶段,昏睡期。这段期间,哪怕身为纯血种的萨罗也无法避免丧失所有的敏锐与警觉,与熟睡的人类形同一致。
他缓步走近熟睡的男人,掀开覆于男人胴体的薄被,顿时强壮有力的古铜色肌肤映入眼帘。
男人肢体粗壮,饱满隆起的胸肌上嵌着小巧的褐色ru头,它是那么的小,可爱得想让人用唇舌吮吸大。再往下望去,是男人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和安静蛰伏的胯前巨物。
男人体毛适中,那个叫众人爱得死去活来的阳具就沉睡于那片黑色丛林之下,安静地垂在一旁。
门西已经移不开视线了,这一刻他欣喜于养父裸睡的习惯,让他对如此盛景可以一览无余。
他扫视男人强健修长的双腿,有力的肌rou包裹着男人的骨骼,古铜色的肌肤像是染上自然气息的深土令人沉醉。而他很想,分开那双足以踢碎敌人头颅的腿,重新怜爱男人身后的密洞。
他感觉呼吸急促,下身肿胀,他略带急切地抬起男人的腿,宛若饿狼盯上美食般注视着男人的浅色褶皱。终是不可忍受,他凑上前去,用唇舌去吸吮舔弄男人的密洞。
“哈啊……”萨罗似乎有点难耐地夹住了门西的脑袋。
可男人的动作只会让欲火焚身的门西火上浇油,那娇嫩的浅色褶皱随着男人的动作层层收缩着,一阵绞紧门西的舌头。
“父亲,我忍太久了。”门西近乎病态的瓷白脸蛋浮现情欲的红晕,他退出舔得有些疲累的软舌,架起男人的腿,将自己肿胀硬挺的巨物抵在男人的xue口。临到一闯而入时,他突然想起一事,他连忙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殷红的血ye滴到男人口中。刹那间,空气中漂浮着只有吸血鬼可视的粉雾。那是由血ye为引子催发燃情香药效的气息墙,进而进入到第二个阶段,情热期。
实际上,就算不以血ye为诱因,使用燃情香的人也可以自动发情,只不过等待时间要长一些。但使用血ye为媒介后发情者与下药者交合可以达成一种反抗无效的暂时羁绊,只要发情热存在,发情者便不会恢复清楚意识脱离交合。
即便是萨罗那般强大的纯血种吸血鬼,也难以斩断如此暂时羁绊。更何况,门西还可以支配萨罗的Jing神与行为。
做完血ye羁绊后,门西满足一笑,那是充满兴奋与疯狂的笑意。他得意地望着进入情热期而情不自禁蠕动身体的男人。男人呼吸急促,胯前的阳具已挺立起来,松弛的卵蛋变得紧绷充盈。
他不再忍耐,而是大力抬起男人的腿,用惊人的浅色巨物堵住男人收缩的密洞。太紧了,似乎只进入一个头部便再难深入,那高温窄小的甬道挤压得他皱紧眉头。
“呃啊……”萨罗感到几丝疼痛,没有意识的他只能发出难忍的呻yin。
“父亲,你放松……”门西揉捏男人的阳具,肿胀的下身不断摸索着深入。似乎他的手法有点成效,他感到男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窄小的甬道也留出一起缝隙,他抓住此机会,全根没入男人体内。
“呵啊……啊呃……什么……”他看见男人伸出手摸向按压被塞得有些隆起的小腹,迷惑的男人甚至摸向紧凑的交合处,喃喃道,“什么……塞了进去……”
只是男人的双眼始终紧闭着,纯血种的强壮体格让他很快适应了被进入的不适。
门西被男人无意识的动作撩拨得情欲飙升,他飞快猛烈地耸动着下身,闲出的手掌揉捏挤压男人饱满的胸rou,动作猥亵而放肆,全然打破多年的冷静与隐忍。
他不会在男人与他人欢好的门外,视jian男人的身体;他不会在静谧的房间角落,用男人的衣物摩擦疏解欲望;他再不会脑海中演示无数遍的自我遐想与意yIn,而为此憋了数十年。
今日此时此刻,他一偿所愿,他真实地在享用着男人的身体,他真实地对男人为所欲为。他现在可以无所顾忌地揉捏着男人的胸rou,无所顾忌地驰骋在男人的xue洞里,无所顾忌地看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在床单上前后平移。
他如何能不兴奋,他甚至觉得陷入情热期的人是他自己。
“父亲,萨罗。”门西搂住男人的脖颈,亲吻吮吸着男人的唇瓣,急不可耐的他撬开男人的牙关,与男人的红舌彼此纠缠,男人的口中残留者些许红酒与烟草味,像是罂粟花一样令人上瘾沉醉。
“呵啊……给我慢点……”男人的强壮身体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发红的xue口套着不断进出的粗长溢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格外yIn靡。
他不满足男人的回应,开始各个角度摸索男人体内的敏感点,终是在男人一声惊喘后找到目标。
“唔啊……嗯啊……”他看见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胯前的阳具随着他的每次撞击而直挺地前后摇摆,更加顺滑的进出让男人甚至主动吞吐着他的巨物。那丰满rou实的tun瓣不断相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