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还真骚,就把你吊起来而已,真家伙还没上呢,就淫水流一腿了。”程进揶揄道,他端起自己没喝完的粥,还剩下多半碗,还热着。
“……”陈乐不说话,下半身被吊起来使得他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脊椎上,他现在呼吸都有些吃力,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更别说说话了。他想控制自己的两条腿,让它们不要再发骚给自己丢人了,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这么做了,甚至,两条腿空虚的隔空互磨的感觉能缓解他现在浑身的不适感。
“来,爷疼你,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饭。”
程进呆滞了一下,怒了,扔了粥碗,把地毯上弄得也全是黏粥,他不顾手上热粥烫得难受,掐着陈乐的下巴把他掼到床上,五指用力,好像要掐死他似的。拉扯之间蹭到陈乐烫伤的皮肉,灼伤感再次袭来,让陈乐猛地发出一声“——嘶!”
“不吃你的饭,赶紧放了老子!”
他又被推到了,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等那股混沌感沉淀下去,他已经又被铐住了脚腕和手腕,两腿被绳索吊了起来,下身大张着,两口穴和那个鸡巴都露了个干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挣扎着四肢想要脱身但是屁用也没有。
他的身体扭曲着,翻腾着,他这会儿反而张开了阴道口,想让滚烫的热粥从他里面流出去,但程进怎么会如他的意,见他逼口大张,又挖了一大勺粗鲁的灌了进去。
“你又要做什么!”陈乐蹬着腿,但是没用的,程进还在调整绳索的长度,紧拉着另外一头不放,他一蹬腿就把绳索又往外送了一截,脚脖子又往上抬了,连带着屁股也要往上抬,腿间那几个器官暴露的更明显了,花穴和菊穴不停地张开合上,干成斑块的精液淫水糊在逼口,探进穴里,让他穴口和阴道都瘙痒不已。
过了一会儿,程进把手指抽出来,淫水流了他一手,弄得他一手骚味儿,他也没擦,直接去拿那个陶瓷调羹,挖了满满一勺的热粥。
这玩意儿还他妈有脸给老子递粥?喝你妈逼!
他想把大腿合上,使劲蹭蹭,磨磨穴缓解一下瘙痒,但是腿根本就并不上,只能难耐的扭动着。
高温度的陶瓷抵在了穴口上,小阴唇不肯打开,它就上下磨蹭着它,陈乐呼吸急促,高温已经把他的逼烫的发麻发疼了,他嘴里呜咽着,嗓子里发出难受的声音,直到那圆润的勺头破开他的逼口,送入他的阴道,把嫩肉烫红烫软,他才终于忍不住喊叫了出来。
程进把调羹靠近陈乐的穴口,半张着的肉洞吸入粥的热气,被烫得猛的一吸,紧闭的穴口一夹一松,但穴口不会打开,而且还在不停的试图往后退,逼口上的小阴唇蠕动着,它被热气烫的最狠,软软酥酥的,难以言说的感觉。
程进对这对奶子爱不释口,粗糙的舌头舔过水润的乳头,再凑上去亲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陈乐身体上离开。他没注意到陈乐羞愤难堪的神情,没看见陈乐在他背后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他猴急的端起一碗粥,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碗,喷香粘稠的粥滑过食道流进胃里,缓解了程二公子的饥饿感。
陈乐推开递到嘴边的粥碗,热粥撒了程进一手,还撒的枕头上、床上都是。
他端起另一碗放到床头柜上,咽了鼓鼓囊囊的满嘴粥,“我先给你松开,你起来吃饭,吃完饭洗澡,洗完澡睡觉。”他拿着钥匙去开手铐,嘴上骚话不停,“今天晚上就不折腾你了,念你今天刚被我开苞,明天再好好操操你这小逼。”
陈乐双手得到释放,总算能起来活动一下,他轮番揉着手腕,胳膊挡在胸前,挡着那两个会勾起程进兽性的软肉,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程进。他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想到这一天莫须有的折磨,心头怒火猛地窜了上来。
粗扁的勺子不由分
在那佣人脸上,他本来准备着,要是那人敢用什么下流的、不怀好意的眼光看他,他打不死他也要骂死他。可那人规矩的很,低垂着头摆好饭菜碗筷,根本不往这边看,那漠然的神情像是连程进吸他奶子发出的水声都没听见。
“你不是不想好好吃饭么,爷成全你,上边的嘴不吃,那就下边的嘴吃。爷亲自喂你吃,把这热粥喂到你这嫩逼里,把你的阴道烫开花。”程进端着粥碗蹲在陈乐的逼口面前,伸手玩着那小阴唇,摸得它发红发肿,再插了两根指头进他的穴口了,快速的抽插着,插得他穴口发麻发酸。
程进现在只对这个女性器官感兴趣,前阵子天天插方之河的屁眼,插得他最近对屁眼已经腻歪了,一段时间没近女色,他现在只想玩这口小逼,把它玩熟玩烂。等过几天了再给他后边这个洞开苞。
程进扣好锁扣,一抬头,就看见陈乐两条细瘦有力的腿在他眼前晃悠,慢悠悠的磨蹭,那半开的穴口张张合合,凝固的精液上淌着新鲜的淫水。
勺子插入穴里的时候,陈乐的屁股难过的上下左右摇了起来,程进看着眼前直男甩逼的画面,觉得有意思极了,右手捏着勺子将将要拔出来,又立马送了进去,然后再抽出再插入,反复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