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宸当即便被扭拧着双臂架了起来,两旁立刻有仆从轻车熟路地从柜匣中取出堵塞口舌用的棉花、纱布、锦缎以及口球,这几样东西足以将楚沐宸口腔里所有的空隙填充紧实,除沉闷的呻yin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楚沐宸此时被木制口撑强行打开口腔,正被一层层地填充着棉纱,等差不多填满后再以锦缎整个覆盖包裹住,最后再用口球抵住牙床彻底封紧。
怀素趁着这会儿功夫,小心翼翼得上前向楚行澜请示道:“尊上,灌洗完后将少爷关进何种刑室自省?”
这宸澜阁内的地牢可谓是专门设计给楚沐宸一人享用的,就是说成是他的日常居所都不为过,因为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有两百多天的夜晚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熬过的。他在宸澜阁中没有属于自己的起居室,平时楚行澜心情好时,便强迫他与自己同榻而眠,不好时便让他睡在顶层调教间的笼子里,但若是惹得楚行澜生气了,便会被关进地牢自省。但对于楚沐宸来说,自然是宁愿触怒楚行澜,被罚去地牢忍受一宿禁锢折磨,也不愿挨着楚行澜这恶魔一块儿睡。
地牢的刑室分三种,分别是沙室,水室和匣室,而最让楚沐宸恐惧的,毫无疑问,自然就是那要被塞进逼狭并且前后满是尖锐钢针的匣床,忍受rou体折磨的同时还会让他陷入无尽的Jing神恐惧中。
楚沐宸此刻嘴巴虽然正被一层层封着,但耳朵可没被堵住,听到怀素的询问也不禁向楚行澜望去,眼中蕴着淡淡shi意。
楚行澜哪能不知道楚沐宸心底里最是害怕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带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
楚沐宸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嘴唇,他知道楚行澜是在等自己开口求他,他也知道只要自己说出那句话,这人便可以瞬间允诺自己提的任何要求。
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他无法劝说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向楚行澜屈服。何况如今他心理上还背负着无辜之人的命债,这让他更加无法原谅自己,他觉得自己理应受到惩罚。他甚至存了被楚行澜折磨致死的心,不若今夜就让夙鸳结束他的生命吧……
于是,他无力地垂下了脑袋,任由身后仆从将口球的两条革带拉紧固定在脑后,再也不看楚行澜一眼。
楚行澜见状冷笑一声,眼中寒意森森,俊美到极致的面容此刻也Yin郁到了极点,幽幽道:“看来你已经为自己做好选择了,很好啊……”
怀素心中暗道不好,他知道楚行澜此刻是真的动怒了,默默侧身退了半步。
楚行澜站起身,一直被其抑制的戾气便陡然释出,夹杂着一种令人恐怖的内力,仅在一瞬间就压得屋里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无视其他人被其压制的痛苦神色,楚行澜美眸如潋,身姿清逸出尘地缓步走到楚沐宸身前站定,萧疏轩举,长身玉立。
楚沐宸低垂着脑袋,自也是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虽然他心中已存死念,但这不意味着他不惧痛苦与折磨,他知道楚行澜多得是法子可以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看着那飘入视野中的莹洁衣角与一尘不染的皓履,下意识得打了个冷颤。
楚行澜伸出两指,不容抗拒地抬起楚沐宸的下颌,与拇指一同捏住了楚沐宸略显青涩稚嫩的小脸,弯身对上楚沐宸黝黑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你这条命是本座捡回来的,生死都由不得你。”
“所以,存了求死的心思便是不该,便是对本座的忤逆,自然是要接受惩罚的,你说对吗?”
楚沐宸被迫仰起头,艰难地从喉腔深处发出几声闷哼,下巴被死死钳制着,根本无力挣脱,最终只能选择紧闭起双眼,纤细浓密的羽睫微颤。
楚行澜轻笑了一声,淡粉的薄唇轻启,清润的声音如汩汩清泉从青石苔上缓缓淌出一般,挥了挥衣袖从容道:“不必送去浴泉了,取桶车来,将东西都备齐全了,就在此处给他灌洗,记得把生肌膏拿来。”
宸澜阁内的人办事效率都是极高,特别是在楚行澜心情不佳的时候,若是再因为一些琐事耽搁了尊上的兴致,其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
不过一盏茶功夫,一个体型颇大的木桶车被推了进来,外表看上去跟普通用来沐浴的木桶无甚大差别,但其内里却是镀了一层紫鎏金,牢固异常。木桶和底座是可以拆离的,当几个仆从合力将木桶搬到一旁时,光滑的大理石底座便露出来了,随之一眼可见的是凸起的一个拱形半球,四下都嵌有凹形锁扣,自是能与楚沐宸四肢上的束环严丝合缝得扣上。
“先给他将里头灌洗干净吧。”楚行澜挥了挥手,架着楚沐宸的两名仆从立刻便将他拖至理石底座旁,因为楚沐宸根本没想着反抗,所以在另两人的配合下,很轻松得便将其仰面安置在拱起的半球上,手脚分别大敞得锁在底座,下体的位置被迫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
粉嫩的玉jing无Jing打采得歪在一边,周围生了一圈纤细毛绒,因为是刚长出没多久的,所以很短且颜色浅淡。白皙的tunrou此刻被挤压得更加圆润鼓翘,被迫大张的腿根仿若献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