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是何时备下的？难道秦先生一早就想好了，要让我来调香？”小九有些纳闷。不过，就算秦先生早有打算，也没什么不应该的——毕竟，人家可是举荐自己来做这炼丹师呢。小九有些美滋滋的想。
行，自己至少得提前与天正有个商量。
秦远然颤着声，望着小九道：“若是，若是，混了龙涎香，会怎样？”
秦远然满脸感激道：“那真是有劳小九了！对了，隔壁那间屋子，是供小九休息用的，也提前备好了浴桶，还请小九先去沐浴，再来调香吧。”
秦远然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旋即又笑道：“这是自然。对了，小九，既然到了此处，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秦远然已是浑身发热，手不由的去松着领口，嘴里胡乱说着：“罢了罢了。小九，你，你速速去找个什么人来，我，我难受的紧！”又叹道：“只可惜那人，要被我平白无故毁了清白！我只能日后好好待人家，但愿那人莫要恨我！”
小九回想了下，最近确有在天正带来的调香方子上，见到过这款香。
小九从木桶出来之后，想了想，唯恐自己的衣服沾染了别的味道，便都给换了。只不过，头上那根发带，小九犹豫了下，仍是用了天正给的那根。
小九听到此处，心里更是悔的厉害，哪里还肯再去找一个无辜之人？
第四间房是规规矩矩的一间卧室，屏风后一个大木桶，里面早已蓄好了水，还腾腾冒着热气。
小九慌忙拎起秦远然的手，为他把脉，却发现秦远然脉象逆乱，阳气上涌，竟是个中了媚药的样子。
小九听到那句“心悦于你”，心中微动了下，但此时他哪里还有时间细想，只能应道：“秦先生，这事不分男女，只要能让你泄出来即可。两位男子也可行事……”
见着那香，他一脸惊喜，捧起来闻了闻，道：“就是这个！这正是家慈日常用的！”
小九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好的原料，调出这么好的东西。不过，秦先生，我记得，书上有记载，这茯苓半夏香，切忌与龙涎香混用，若是混用，会令人……咦？秦先生？”
小九记得，这款香调起来颇为简单，无需蒸煮或者烘焙，只是需要用的原料种类比较多。但现下，在这间屋子里，又何愁原料不够呢？
木桶旁边，已经备好了一整套天青色的衣服，里里外外，一应俱全，连发带都整齐放在一边。
因此，小九拍了拍胸脯道：“秦先生别客气！两个时辰后，定能为亲先生奉上一匣。”
这边秦远然已经明推暗就的，把小九带到了床边，往下一推，自己倒在小九身上，下身蹭个不停，嘴里却还是糊涂着：“这……到底要如何……”
秦远然的脸，已经变得一片潮红，呼吸也愈发粗重起来。
秦远然哀叹道：“我素日从不用龙涎香……这……这一定是下人用龙涎香为我熏了这身衣服，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远然看着那满屋的香料，笑道：“是这样，小九可有听说过一款安神助眠的香，叫茯苓半夏香？”
小九自然连声答应。
小九一脸懊悔，急道：“都怨我！我原以为龙涎香是极稀罕之物，根本不会有！我早应提前说明白！”
因此，小九到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只说自己要稍微再想一想。
两个时辰后，一匣完美的茯苓半夏香，摆在了案桌上。
他一咬牙，牵着秦远然的手，进了那件卧房，转身闩上门道：“秦先生，你这遭遇，皆因小九大意而引起。若是，若是秦先生不嫌弃，小九，小九愿意助你回复清醒。”
这时，秦远然再度推门进来。
压在他身上的秦远然，早已急不可耐的撩起了小九的外袍
小九头上冷汗淋淋：“会……气血上涌……意乱情迷……非得，非得与人交合，才可清醒……否则……气血逆行，堵而不发，轻则痴呆，重则丧命……”
秦远然有些赧然道：“家慈一直颇喜爱这味香，每日都需要在室内点上，方才睡得安稳。昨日，这香恰恰用完了，奇的是，这京城的香铺，竟也全都买不着这款香了。因此……不知小九，能否为在下配一星这茯苓半夏香？”
秦远然面颊通红，两眼湿润，嘴里微微抗拒着：“这……小九……我虽心悦于你，但你我都为男子，要如何行得此事……”可他的手，却是搁在小九的腰间，来回的摩挲着。
小九恍然大悟道：“对啊！这调香之前，自然应当仔细沐浴，还不能使用任何香料，以防这味道影响了调制的效果。”
秦远然但笑不语，目送着小九进了第四间房。
这么梳洗干净后，小九就按着记忆中的配方，专心致志的研磨调配起来。
小九总觉得，如果自己换了根发带回去，天正会很……难过。
小九从腰带里摸出方才调配用的香脂，塞进秦远然手里，含糊道：“用这个……涂在……涂在后穴，再……再……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