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换衣服换了很久,久到胥北有些不耐烦,胥北让一个侍者带自己去找Evan。
侍者之前看到老板对他的亲切态度,自然将胥北尊为贵客,立马带他去老板办公室。
胥北走到办公室门口,两个男人的交谈声传出:
“老板,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人?”一个陌生男人问。
他闻见自己老板身上的尿sao味,只觉得完全不可置信。他心中尊贵无比的主子,竟然为其他男人做这样下贱的事。
“当然。”一个声音回答,是Evan。
“那也用不着让胥北们花大价钱去杀了之前谈好的那个s啊,老板,你不会就是为了他才搞了这一出吧。”男人惊呼,“为什么啊?”
“你懂什么。”Evan轻蔑地说,“我要让他喜欢我,自然要增加我与他相处的时间。”
他现在让胥北假冒其他人,这么大一个忙,可够的自己花时间去还。”
Evan的声音带上些许柔情,“这么一来二去,感情不就有了。”
“是,老板说的都对。”男人没好气地说,而后就打开了门。
“先,先生。”男人见胥北,有些震惊。
“北,你怎么来了?”Evan也有些不自在。
“你先出去。”Evan轰走男人,面对着胥北,嘴唇嗫嚅好几下。
“你,你都听见了?”他问。
“嗯。”胥北点点头。
“那你怎么想?”Evan小声问胥北,眼睛很是期待地看着胥北。
“没什么想法。”胥北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换好衣服了?换好就走吧。”
能有什么想法呢?胥北走在前面,没有管身后的Evan。
问他这种话,不就是想他给出一个回应吗?但真的给出了,也不过是徒增麻烦。
……
说实话,胥北搞不清Evan的脑回路,为了让自己能够帮他的忙,他故意请了个业内着名的s,又派人弄死了那个s,就因为他认为这样能够和自己培养感情?
但不管怎样,Evan搞了这一出,胥北既然答应了,自然不好反悔。
就像Evan表里不一的性格,藏于僻静外郊的俱乐部远不如它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恬美。
葱茏槐树半掩的别墅,洁嫩的槐花像是云揉碎了,洋洋洒洒地飘落,白茫茫的一片中,清新淡雅的皮下,俱乐部里是狂欢的地狱。
空气中死闷填充着霓虹的俗艳灯光。美好与丑陋不再有沟壑,低贱和高贵被情欲拉开等级,赤裸的rou体放下一切束缚,胶衣给予新的皮囊,rou与欲是执鞭者调色盘上鲜明的涂鸦颜料。
这里,是撒旦背叛天国后称王的荆棘花园。
胥北一直认为,这里的人都是有病的,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总是缺乏着一些东西,所以将sm当做填充门孔的钥匙,急于从中得到完整的释放。
s有控制的缺失,m有臣服的缺失,大家都是病友,因为同一个原因相聚。
高高在上的老板可以跪在一个小文员的脚下侍奉,教书育人的师长可以比yIn娃荡妇叫地更加sao浪,从这个意义上,这里更加纯粹,所有人都只遵从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极致的恶与极致的善一样,是浑浊混沌世间保留的净土。
Evan给了胥北一只狗,就像他说的,这次的俱乐部买的m质量很不错。
这只狗穿着黑色的胶衣,全身上下,只露出了莹白如雪的翘tun,一只按摩棒在tun瓣间抽搐震动,带着sao甜的蜜水沿着缝隙一直滴落在地上。
胥北很满意这只贱狗的身体反应,所以胥北让他撅起屁股爬在地上,将戴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在手上缠绕几圈,而后站到他后面用力抽插那有一臂粗的按摩棒。
m的脖子被胥北这样死死地拉扯,已经有了红色痕迹,在那纤细的粉颈上,带着三月桃花的萎靡色彩。
“叫出来。”胥北对他说。
他们这是在台上表演,胥北的脸上带着银白的面具,是以被Evan弄死的那个s的身份。
听见胥北的声音,m死死咬住的唇开始放松,呜咽地抽泣,胥北加大手上的动作,将按摩棒的一瞬间全部插了进去。
“啊!”他尖叫一声,“主人……主人啊……啊啊……”
他的菊花的周围已经被撑的几乎透明,胥北开始拿起皮鞭,朝着那出狠狠鞭打,他的菊花吞吐着那根按摩棒,但一旦露出一点尾部,就被胥北又抽了回去。
鞭子将他的菊花抽地裂开,鲜红的血与肠ye交融,痛苦提高了快感的上限,胥北看见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涎水,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啊……屁眼要烂了……主人……贱狗要被插烂了啊……”
他的脸上全是yIn贱的春意,胶衣下的鸡巴鼓鼓囊囊地胀大,胥北知道他即将高chao,在他射Jing的那一刻用力将缠着他脖子的锁链收紧,掠夺他根本就很少的呼吸。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