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腿,将腿压在叶子安的背部,稍一用力,他就趴在了地上。
我拿起一只手臂粗的玉势,没有润滑,直接塞进了他的后xue。
后xue被撑破,“啊……”他尖叫着,直肠破裂出血,顺着按玉势流下。
这才是我喜欢的疼痛,之前为Evan坐台调教那个m时,不过是技巧的表演,那个m叫的再sao浪,我内心也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血,我喜欢血,喜欢到变态的程度。
玉势的颜色通透温柔,是半透明的绿色,血包裹着它,带着珊瑚玛瑙的质地,漂亮地像是工艺品。
我将玉势完全推进叶子安的后xue,菊花处的褶皱完全被撑大,薄的只剩一层皮。
后xue越撑越大,很难想像它能够塞进这般粗的东西。
叶子安慌乱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抓挠着地面,好似想在瓷砖上用指甲抓出一道道痕迹。
“啊啊啊……胥北……胥北……啊……”
他叫地并不大声,只是一边尖叫一边喊着我的名字,鲜血越发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甚至有种想直接将整根玉势塞进他后xue的冲动,让他的下身完全破裂,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有他活着,我才能继续折磨他不是吗?
我的眼神微微暗沉,我拿出皮鞭,开始抽打他的全身,在我曾经落下鞭痕的地方,再一次让那些伤口绽放开。
曾经受伤的皮rou还没有长好,受到鞭打,迅速破裂开,带着一种默契,纷纷流渗出血来。
叶子安强迫自己跪在原地,他的后xue还撑着那根玉势,他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像是死人一般的僵尸色,更加凸显出血ye的温暖与鲜艳。
“胥北……胥北……”他的声音越发地小。
终于,在最后一鞭时,他呜咽一声软了身子,血rou模糊地倒在了地上。
我扔掉了皮鞭,揉了揉手腕,“Evan,让人把他送去医院。”
把叶子安与胥辞两个人给弄地昏死过去,我觉得Evan还是别晕了,要不然再出什么麻烦我可懒得处理。
我看向Evan的Yinjing,那根针大半被他刺进了尿孔中,Yinjing被异物憋的红肿,他很不好受。
“好,我让人送他去医院。”Evan的眼神微暗。
这副样子,不说我也只知道他想干什么。
“Evan,别想着弄死他。”我拔出那根插进他尿孔中的针,他的gui头开始渗出血,颤颤巍巍地软趴着。
“北,你不想让他死?”Evan很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自然。”他死了我怎么看你们俩狗咬狗,我可不想让Evan打断我看戏的计划,生活太过无趣,我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Evan听见我的话,眼神带上些许Yin鸷,碧蓝浩瀚的双眸像是漩涡一般,他直直地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北,你知道的,我向来不会让你失望。”
如此,便是不会对叶子安动手了。
他的左ru上带着穿刺的铁环,是我亲手为他戴上的,他穿好衬衫,左ru铁环的地方凸起,血将衬衫蕰上了些许颜色,他不管,只是穿好外套和西裤。
“老赵。”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一个中年男子进来将叶子安拖了出去。
“北……”他刚开口想要对我说什么,我的手机就响起。
“喂……嗯嗯……好……”我挂断电话。
“怎么了,北?”Evan问我。
“没事。”我将电话放入兜中,“我先走了。”
“好,我送你。”Evan将我送出门外。
我刚打开房门,一个身影就突然窜到我面前,他噗通一声跪下,贪婪地看着我,“主人……”
是我坐台时调教的那个m。
他还穿着那件黑色的胶衣,后xue看见我,立马开合着,渗出些许肠ye。
“求主人收了我。”他是那种特别柔弱的类型,男生女相,连声音都娇滴滴地,腻地让人觉得恶心。
这是在……勾引我?
“你们俱乐部的m倒是挺热情。”我觉得好笑,意味深长地看了Evan一眼。
Evan知道我不喜欢,连忙让人把那个m拖走。
怕这个m继续满嘴胡话,保安给他嘴里塞了布,他呜呜地说不出话,故意扯开自己的胶衣,暴露出身体,而后眼睛含泪地看向我,大概觉得自己颇有些泪美人的姿态。
我实在没眼看下去,转身离开。
Evan对着保安做了个手势,这个m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没人想要一个纯粹发情的sao货,这个m更加不该将目标定在我的身上,自己找死没人能拦住。
……
医院。
我被护士带进了胥辞的病房,按照我的性子,自然不会有打了自己大哥的负罪感,更是谈不上还来医院看望他。
让我决定来的,是打那通电话的人。
当时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