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玹再次睁眼,入目的仍是一片漆黑,察觉到自己的双眼被结实的布条蒙上,他索性阖上眼帘,用其他的器官来感知周围的状况。
周遭的温度与昨日相比没太大的改变,应当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的双手又被绑在了身后,那股被喂下药丸后的热流几乎从体内消失,虽然仍不能调动真气,但摸索着移动身体还是不成问题。
青玹的双腿从床边滑下,挨了地,随意走动几步,正靠着窗边的方桌想寻找自己的佩剑,洺远的脚步声就又出现在了屋子里。
他没躲,洺远也未上前。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无声地对峙着。
“为什么是洺远。”
先出声的青玹。比起摆脱现在的困境,他其实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得到回应,他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
“没有人与世上的其他人毫无牵连,若想成仙,不仅要渡己,还要渡人。”回答他的是洺远也是魔障。青玹这一瞬没有弄清,是魔障借了洺远的身体开口相答,还是洺远理解了魔障的意思代为转述。
“师尊一生远离情爱,可不代表旁人没对师尊起过欲念。只不过平常束缚于人lun礼教,少了付诸行动的楔子罢了。”
青玹哑然。
魔障这番话,是在暗示自己,不是它选择幻化成洺远,而是洺远的妄念促成了那场荒唐的交欢。
之前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源自他那大弟子不可说的欲望。
若是旁人听见这番说辞,大抵会谩骂魔障的无耻,竟然造谣自己的弟子,凭白污其名声。
但是青玹信了。
旁人皆非自己,弟子有什么杂念,跟他本人毫无瓜葛。他们是师徒,他教他们剑术仙法,教他们正道清规,但实际上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每个弟子自身的选择。别说是肖想自己,就算是坠入了魔道,他会惋惜,但不会动摇。魔障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他。
而且昨晚种种,他最疑惑的,反而是魔障模仿地过于逼真。有好些时候,他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身处魔障的事实。若那是基于洺远本身的幻想,以假乱真倒是可以接受。
“若是师尊解了惑,可否也回答弟子一个问题。”
“何……”
事字未能出口,因为洺远的手指正翻搅着他的口腔,防止他把药丸吐出来。
青玹气得脸都青了,他没想到他的大弟子竟然用这种方式诓他开口,然后在真气的辅助下,瞬间欺近,故技重施地把捏着药丸的手指塞入他口中。
可惜怒火无法阻止诡异的热流在身体里蔓延,再不情愿,他也软了身子,倒在洺远的手臂上。
“多谢师尊配合。”
洺远特意压在他耳边道了声谢,才把他带回木床上。
捆仙绳从手腕处脱离,却并没有收到一边,依然耷拉在青玹腿间,绳上的细毛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虽然眼睛无法视物,青玹却直觉感到一阵不妙。这根仙器可不会平白无故落在这里。
果不其然,洺远又重新往捆仙绳里注入了真气,不一会儿,整根绳子开始变小变细,缩到一定程度,便腾空而起,竟是缠上了青玹玉jing的底部。
脆弱的柱体猛得被细绳勒紧,青玹不自觉的蹭了蹭并拢的大腿,想要摆脱那股不适,洺远却将那两条大长腿一把掰开,拉到自己两侧,自己的身子卡在中间,几乎与青玹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
两人相隔不到一指的距离,呼出的鼻息都能撒到对方脸上。
“昨天师尊对着镜子看了许久,今天便歇歇眼,用其他地方来感受一二。这前面的孽根,弟子也帮你束住了,师尊可得多努力些,学着用后面的xue儿高chao。”
隔着黑布,洺远摸了摸青玹的眼睛,感受着睫毛微颤带来的起伏,他忍不住将吻落了上去,炙热的气息透过布条,落上了轻阖的眼皮。
似乎要让青玹仔细感知每一次触碰,洺远贴着布料缓缓下移,吻上更多的地方。
他用嘴唇轻触师尊的鼻尖,唇峰,像蜻蜓弹动水面,引发一圈圈酥痒的涟漪。待滑到下巴与咽喉,则改为用牙齿厮磨、啃咬,仿佛野兽在捕食自己的猎物。灵活的软舌不久流连于锁骨,那柔软的一线上啜出濡shi的红印。比起昨日突破后xue的强硬粗暴,今天的挑逗更像在一点点勾起青玹身体里隐秘的欲望。洺远将师尊被抱进了舒适的温水里,让他慢慢沦陷于升高的欲焰。
若是前面的爱抚还算温柔,等牙齿叼上ru尖,便是痛痒交错着向青玹袭来。
rurou被含进shi热的口腔,舌面打着圈绕起微硬的一点刮舔,胸前便泛起一阵酥麻。而当齿缝卡着ru粒向外拉扯,整片ru晕被吸得啾啾作响,则会有丝丝痛感卷来新的麻痒。明明在洺远改玩另一边ru头时能让之前的一边休息片刻,然而裸露的空气中的嫩ru却微微颤抖的,像是在不满自己被冷落,想要被狠狠揪扯,被掐大掐肿,蹂躏到即使松手也无法复原。
见两处茱萸都盈满水光,洺远兀得将师尊推到在床上,握住搁在他身侧的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