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他被关在地牢里,曾经拷着神圣白龙的锁链正禁锢着他的四肢。
身着华服长靴的男人走到他身前,蹲到和他平行的位置,卷起他细长的银发把玩:“尊敬的大魔法师,你知道,法切尔皇室无意为难你,只要你交出龙的位置,你依旧是法师塔里万众瞩目的冰系魔导师。”
魔法师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未置一词。
“好吧,既然阁下执意要做一名小偷,那么我们也只好用审讯盗贼的方式来审问您。”
男人戴上手套,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方盒,盒子里放着的竟然是一块丝毫未曾融化的冰柱。
“阁下是冰系魔法师,想必会喜欢这个小东西的。”
冰柱的顶端稍尖,戳在皮肤上凉凉的,且因魔法加持,无论怎样使用都不会缩小半分。
男人先是用柱身磨蹭魔法师的嘴唇,时不时地叩击他的齿贝,在他因刺激松口的瞬间直直地捅到咽部,让魔法师因寒冷和窒息痛苦得蜷起身子。
待玩够了嘴唇,男人用冰柱勾起对方下巴,欣赏了会儿魔导师发红的眼尾,而后顺着喉咙往下,用冰冷的尖端欺负上对方的ru粒。
原本微微有些内陷的ru头因寒冰的刺激而硬挺起来,随着男人恶意加大动作的力度,一股麻麻的酥痒违背自身的意识传入魔法师的脑海。似乎是可怜另一边被冷落而依旧扁平的胸ru,男人用戴着手套的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撩拨起ru粒。粗粝的外衣刺激娇嫩的胸rou,不到一刻钟,两边的ru尖便同样坚硬,男人对魔法师身体yIn荡的反应十分满意,决定给予他奖励。
他用寒冷的冰柱轮流照顾着两边的ru头,而暂时未被玩弄的一方,则由他揉捏掐弄,时而夹住ru尖往外拉扯,时而一揪一掐给予快乐的折磨。如果此时掀开上衣,一定能看到魔法师的胸膛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但他本人依旧抿着嘴,一言不发,连痛苦或欢愉的哼声,都强行吞进了肚子里。
“啪啪啪。”男人拍了三下掌,以资尊敬,“不愧是法师塔的魔导师,不过现在,只是个开始。”
02.
审讯他的贵族让侍卫递来一把银色的剪刀,冰冷的金属勾勒着ru晕、tun缝和分身的形状,见魔法师对尖锐的利器可能造成的损伤未表现出丝毫害怕,贵族无趣地撇了撇嘴,提起他的外袍,剪了四个尺寸适中的小孔。魔法师的ru头,分身和后xue刚好从破洞里露出,与空气亲密接触着。
虽然并不打算对对方胸前的两个小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瞧着那片被自己掐出来的红肿与青紫,贵族反转剪子,用两个金属的刀柄夹着ru晕,从转轴后方挤出一些rurou来。
在玩弄ru头的间隙,贵族有了新的发现——魔法师的分身翘起来了。
“看来阁下很喜欢ru头被这样对待,不愧是下作的偷取白龙的盗贼。”
冰柱又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手上,只是这一次,对准了魔法师的性器。
“希望阁下记住,在您说出白龙的下落前,是不被允许高chao的。”
冰冷的硬物贴上了魔法师的分身,刺骨的寒意浇灭了因拉扯ru头而产生的扭曲的快感。
但光是用冰柱戳弄性器,还不及之前掐捏ru头的效果明显,魔法师原本还咬紧牙关抵抗着酥麻的电流,现在平静得连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他本身就是冰系大魔导师,单纯的寒冷甚至算不上是折磨。
男人气得牙痒痒,举着冰柱后移,抵住了最后一处破洞的洞口。
他用柱体尖端稍窄的位置不停地戳弄着魔法师后xue小缝,满意地观察到魔法师不自觉地摆动起腰部想逃开,tunrou在冰柱的刺激下反复收缩,震得捆绑的锁链也一颤一颤的。
“你还有选择的机会,阁下。”
他最后一次出言警告,魔法师用轻蔑的眼神给予了回答。于是那魔法加持的透明柱体,便一下捅开了娇嫩的窄xue。
“呜……”魔法师能咽回不适的呜咽,却无法阻止丝丝鲜血顺着冰柱染上贵族的手套。贵族并不嫌脏,继续大力抽插着xue口,寻找让魔法师快乐的一点。
有了血做润滑,抽插变得更为流畅起来,终于,在擦过某一处时,魔法师绷紧脚趾,原先软下的jing柱也渗出一点透明的ye体。
贵族露出恶劣的笑容,对着那处软rou狠狠用冰柱碾了上去。
03.
魔法师遭受的酷刑仍在继续着,永不融化的冰柱冻僵了吸附过来的肠rou,而贵族狠厉又Jing准的抽插却让后xue仍因快感而不停地收缩,在魔法师未曾注意到的时候,腰部也小幅度地摆动了起来。
为了让魔法师更加沉迷于情欲,他指挥身边侍卫,跪在魔法师面前,一左一右的含住魔法师青紫的rurou。口腔的shi热与冰柱的严寒成了鲜明的对照,感官的混乱几乎让魔法师的Jing神分裂成两半。冰火两重天的侵犯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想要发泄,却总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山腰。
持续摆弄着死物让贵族觉得手累,他想了想,把冰柱收在一边,叫来第三个侍卫,让他脱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