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凤玦射了就把他翻过来对着自己,一手勾着他无力的腿弯,一手扶着自己坚挺的Yinjing又嵌了进去,又快又急的抽插了几十下后痛快地在对方体内射了Jing。
一直等他把半软的性器拔出去了,凤玦才从他的颈窝抬起头来,殷红的唇微启着喘息,两人挨得极进,呼吸相交的每一缕气息都交缠在一起,凤玦高chao后微红的眼尾格外妖冶,蛊惑得盛寒枝情不自禁地往前倾,在薄唇即将缠绵贴上之际,凤玦半阖的睫毛簌簌抖了抖,微微侧了侧脸,让他的吻落了个空。
“抱我去洗澡。”
…………茂密绿林马蹄沓沓奔过扬起风尘,踩碎了一地的落叶残躯。
“驾!”马背上的人扬起长长的鞭子策马奔过,阳光穿透稀疏的枝叶照在他们的面具和斗笠上,中间被看护的是简制的木笼,关押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绰绰有余。
忽然前方垂下一长鞭在路中央,几道银光闪烁甚为刺眼,“吁!”一群人急急拉住马匹停下,感受到周围静默的空气不太寻常,踟蹰不敢前进。
“嘿。”
清冽的声音自高空飘逸而下,众人举头看去,发现参天古树上坐了一道人影。
盛寒枝捏着银色水蛇长鞭在手中把玩,低头俯视着下面一群神色慌乱的人,勾着嘴角冲他们问道:“诸位这是要往哪儿去啊?”底下一个眼尖的黑衣人略有见识,望着他标志的一袭青衣和手上的长鞭,叫道:“是你……青衣客!”一干人面面相觑,这青衣客虽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不归顺江湖任何派别,可现下武林都在夹道钦慕他独来独往的侠骨传奇,上个月杨城主的惨淡下场历历在目,众人立马慌了阵脚,他们此刻左边一排明显是天煞教的人,右边一排又是见不得光的黑衣打扮,更别说身后的笼子还关着人。
狭路相逢,这青衣客定不会让他们过去。
笼子里关押的四五个少女见树上那人眸色如溪,飘扬的衣角都浸润着仗剑潇洒气,脸上颓废的神情顿时一扫而光,忙不迭叫唤:“少侠救我们!”“都闭嘴!”前方带头的黑衣人后背已经渗出了汗渍,密林里的风似乎都带上了一股灼人的热气,吹得众人心下更为焦急。
盛寒枝眉眼淡淡,将他们的衣着审视了一番,继而状似疑惑道:“魔教之人光明正大,正道剑派反而藏头露尾,这么神神秘秘是去哪儿啊,不如带在下一同前往?”下头一群人见他已经猜出来大概,听完这嘲讽的话,干脆咬紧了牙,“呛啷”就拔出刀剑来,做好防备抬头喝道:“那你想怎样!?”身家性命被幕后之人攥在手里,而这密林的路只有一条可通,众人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对上拦路的盛寒枝。
“啧,在下不过好奇乌合之众聚在一起都玩什么把戏,你们怎如此暴躁?”右边那些个正派人士还是第一次收到如此的侮辱戏弄之言,有个自视身手不错的剑客听完后当即便破口而出:“你不要欺人太甚!要打便打,我们人多难道还怕你不成?”
,七
众人毕竟久经江湖,以前多少都经历过些大风大浪,左右躲不过去,那也不甘被这二十出头的小子戏弄了去。
几人举起手中刀剑下马上前将他围在中间,肆虐的风尘在滚滚真气中喧扬,笼里的女子全部缩在一起不敢出声。
架势还挺大。
盛寒枝支起一条腿坐在树上,向下俯瞰这番别致的风景,心道:这可比酒楼里的戏曲有意思得多。
眼见那银色水蛇长鞭在空中一甩,突然下面有人高声打断道:“等等!你在上面,我们在下面,怎么打?有本事你下来,我们再较量!”盛寒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点点头纵身一跃,轻盈的身子落在地上:“好啊,诸位请吧。”
众人一下顿住,见他神色显得轻松自若,仿佛并没有把这场打斗当做一回事。
其间一人眼色一使,手抡刀剑的众人朝盛寒枝杀去。
错乱的刀光剑影挥舞,空中的长鞭蹦跳交错着迅速移动,劈过来的道道银光逼得他们慌忙不迭地举刀去挡,但平日里锐不可当削铁如泥的刀锋竟被一股巨力反弹了回来,此刻是分毫不起作用。
内力薄弱些的黑衣人已被震出几步远,前方的剑客将手中长剑灌满内力,左右二人分持两口阔刀冲在前头,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只为外强中干的虚晃招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盛寒枝在前方站立稳如泰山,水蛇长鞭“啪”一下落在剑客右臂衣袍,留下一条翻出皮rou的狭长血痕。
他轻笑一声,“继续?”纵使受到挑衅,然而举刀劈来的人却是连他衣角都碰不到,两个黑衣人眼前一花,当下收势不及,浑身力气寻不到借力之点,只听“砰砰”两声尘土飞扬,二人高壮的身躯已扑翻在地。
见武功最好的几人都接连失手,众人互相使了眼色,部分人持刀拦住盛寒枝,余下几人折到身后对着关押女子的木笼举剑挥砍,林间惨叫声和痛哭求饶声迭起。
此番不留活口的招数终于叫青衣客皱了眉,他一鞭震开周围几人,足下借力跳到木笼那边,举着大刀的男子一惊,刚转过身来便迎面被盛寒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