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客已从腰间抽出长鞭,高手对招还是离得远点,方不殃及到自己。
地牢内,青红双色于错乱交斗中移动,内息碰撞间在地牢里掀起四处迸射的气流,凤玦觑见破绽,旋即扬掌奔进,呼啸带过一阵劲风,朝着他挥下,可关键时刻却偏了角度,于是那长鞭便趁机缠上他的腰身,盛寒枝一用力,两人双双滚到草垛上。
这个架打着打着,凤玦觉出不对劲来,“你别压着我。”
“那还让不让亲?”盛寒枝掐住他下颔,用力咬上去,微抿的檀口很快被他用舌尖抵住,他咬着凤玦的唇要他张口。
“张嘴,”他贴着他的唇小声地说:“我想Cao你。”
凤玦惊讶于他的无耻,一时怔住被对方抓住可乘之机将舌头抵进他嘴里,盛寒枝掐着他的腰,将滚烫坚硬的下半身朝他身上顶,我想Cao你,就在这儿,现在,立刻。
柔韧度极强的银蛇长鞭一端绑在凤玦皓白的两截手腕上,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上,身下的裤子被扒下来,翕合的xue口藏在雪白的tun瓣中间,盛寒枝眼底侵略的气息浓重,掐着凤玦的腰一抬,摸上他的后xue,手指没进去一节,慢慢没进去第二节,最后整根没进去,两根玉竹般的手指就在甬道里翻搅。
经过多次躬亲实践,盛寒枝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作乱的手指擦过紧致的rou壁,往小小的凸起处一摁,身下的人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低头一看,见凤玦眸色迷离耳垂微红,心里又憋出一个坏招来。
感受到身后的手指撤了出来,接着冰凉的硬物被推了进去,凤玦一僵,转过头往自己身后看去,银白色的手柄已经强势地挤进了后xue。
世人皆说青衣客的那条长鞭不遇到高手不轻易露面,是冷兵器中难得一见的宝物,如今却……饶是凤玦面瘫惯了,脸色也生出一抹绯红来,沉声道:“拿出去。”
盛寒枝还记着他装作不认识自己的事儿,捏着手柄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抽出一半,再推开阻碍利落地插进去,粉嫩的xue口含着银白的物件逐渐变得shi软,凤玦仰着脖子,压抑的呻yin声和搅动的水声慢慢变清晰,他的身体很敏感,很快就被折腾得射了一次,盛寒枝总算收了手,见红袍的下摆沾了浊白的Jingye,啧了一声,“又弄脏了。”
在这里凤玦可不缺衣服,喘着气要起身去更衣,盛寒枝干脆把他的衣裳给剥了,埋头含住他胸前的ru首,咬着他的ru珠,你痛快了就想跑?我他妈忍得都快爆炸了。
教主一看,还真是,鬓发都被汗珠打shi了。
“别动!”盛寒枝睫毛深长地落在眼睑上,伸手解了身下的衣物,青筋环绕的Yinjing像楔子一样重重顶进去,撞着他的敏感点碾到最深处。
扩张好的xue口吞得还是有些吃力,凤玦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头顶的人偶尔低喘几口气敲在他的耳廓上。
狼崽子是挺性感的,如果不知道他性格变态的话。
在这空荡荡的地牢内,在天煞教的地盘上,教主被阶下囚压在身下,濡shi的发丝贴了几缕在鬓边,更多则凌散在地上的枯稻草上,盛寒枝低头便可见那处的褶皱被撑到发白,软软得含着狰狞的阳物,见此情景,埋在xue里的硬热更是涨大几分,又去揉凤玦胸前颤巍巍的ru粒,哄他别夹太紧。
“嗯……”凤玦的tun尖被撞得有些红,两片唇被他自己咬出胭色,呻yin从雪白的齿间断断续续溢出来,身上被攻城略池地留下痕迹,传达四肢百骸的快感让足尖蜷缩起来,身上浮着一层粉色。
抽插研磨了好半天,盛寒枝咬着他的脖子神清气爽地射了进去,掰过他的下巴,“凤教主还没碰过那个女人吧?她可没有沾到你身上的味儿。”
凤玦软着腰躺着,敞了一双腿让他拔出去,反驳道:“说了我身上没味道。”
“有,一股子sao味。”
“……”天煞教教主对上意气风发青衣少侠,本该是一场激动人心的决斗,可一夜过去了,不仅没等到两人分出个胜负的结果,反而收到了教主要收男宠的消息。
众人表情gui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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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5 15:00:1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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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凤玦回归天煞教后,又逼迫青衣少侠为其男宠,此消息一出不仅江湖震惊,天煞教内也有人坐不住。
正在用早膳的姜絮差点把碗给摔了,筷子往桌上一撂,拎起脚边正认真啃着鸡腿的狼崽子就往凤玦的房间奔去。
木制的雕花门紧紧闭合着,姜絮右腿一曲往门口扎扎实实一跪,像极了劝谏帝王莫沉溺妖妃的忠臣。
“教主,此人心怀不轨道貌岸然,您不能把他留在身边啊!”她说一句,那狼也跟着嚎一声,姜絮痛心疾首道:“教主您看,连虎虎都劝您三思……”那年姜絮奉命前往积雪的千绝峰收集灵草,没想到在山间见证了一场群狼相残的情景,这头颇有灵性的狼就是她在雪山捡到的。
狼崽子被裹在衣裳里抱回来时还胆怯怕生,养了两天后就在天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