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瞧,眼前这人不仅长得好看,还愿意为了她哥和正派决裂,只要她哥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兄嫂了,叫我凤眠就行。”
凤眠现在认定了盛寒枝是被抓上山来的小可怜,成天要端茶送饭不说,更惨的是她哥还不承认喜欢人家。
往深了想,说不定正是因为见过自己当初被骗后的惨淡收场,这才导致哥哥再也无心风月……凤眠越想越内疚,她见盛寒枝抿着唇,一副神情“颓丧”的模样,于是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一定撮合你们。”
凤玦尚不知自己已经被卖了个彻底,在书房处理好密函后本想去看看凤眠,却被门口的侍从告知圣女已经歇下,让教主早些回房休息。
睡了一年还不够,什么时候睡那么早了?凤玦疑惑地回到房里,灵敏地察觉到里头床铺传来的轻微声响,往前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花,被某人箍着腰滚到了床上,发带一松,满头青丝凌乱地散在身下。
“做什么?”凤玦一手抵着身前的胸膛,一边蹙眉问道:“神神秘秘的,你们背着我密谋什么了?”“密谋怎么让你乖乖给我当媳妇呢。”
盛寒枝目光灼热地盯着他,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河,弯起的嘴角昭示着好心情。
凤玦也不知盛寒枝今日受了什么刺激,先是搂着他的腰乱蹭,然后稀罕地凑过来啃他嘴,“猜猜我在柜子里发现了什么?”凤玦眉心一跳,抿着嘴不说话了。
盛寒枝支起身子,手伸进旁边叠好的被褥里捣腾两下,抽出一件青色衣裳来,仔细一看,那衣袖处还缝了一道歪扭但细密的针脚。
在某个他不知道的时间段里,凤玦坐在床上飞针走线,四周静谧,唯他墨发如绸,红衣似火,低垂着眉眼将手中青色的外衫一一缝好。
盛寒枝原本以为凤玦在柜子里藏的“秘密”是画像,没想到却是自己的衣裳,他娘过世的早,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缝衣服。
“凤教主,还不承认喜欢我呢,都藏我衣裳藏了那么久。”
“没藏。”
“那你还不舍得扔?”凤玦有理有据:“是扔了,就扔在柜子里,你不说我早就忘了。”
还嘴硬,盛寒枝咬咬牙,娴熟地把手探进去在他ru珠上一掐,凤玦终于呛不出声了。
身上宽大的衣袍扯到了肩膀处,胸口颤颤巍巍立起来的红豆被含进嘴里,盛寒枝口腔的温度很高,烫得他的耳根不知为何突然晕染开浅浅的红色。
“耳根怎么这么红?”盛寒枝舔了舔他的耳根,用额头抵在凤玦额头上,手上也不老实去解他半敞的衣物,笑道:“那么热啊?我帮你解了。”
凤玦被他说得耳朵更红,幸好接下来盛寒枝就专心致志地撩拨他胸前的两点。
含住胸前挺立的红珠,在凤玦的呻yin声中故意用力吮吸,并着两指揉开紧闭的窄口,混着一声浅浅的水声扣着他的腰猛的一拉,提醒道:“进来了,忍着点……”凤玦的双腿本能的夹紧试图缓解被破开身子的不适,却让xuerou更加敏感的感受在身体上纠缠的异物,下一秒盛寒枝在他耳边谓叹出声:“好紧……”“……”凤玦只想堵住他的嘴。
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胸口上滑动,指腹拂过凸起的Jing致锁骨,微弱的触觉被那些树枝样的神经末梢放大,传递到振奋的大脑,打鼓般的心跳和rou体碰撞声在他耳边响着,掩盖了头顶愈发急促的呼吸。
修长的双腿自然的分开,环在他的腰上,盛寒枝今日尤为亢奋,性器贯穿的力道又狠又重,凤玦很快就有点受不住了,一句话被撞得发颤,“嗬啊……慢……”“太慢了?”盛寒枝把人抱起来,手掌捧着颤动的肩胛骨,顺着背部凹陷的脊柱滑到积着薄汗shi腻的tun尖,往自己胯下按,把不要脸贯彻到底。
汗shi的发尾散在皓白的胸膛,凤玦身上泛起情欲的艳红,比盛寒枝白了好几度的皮肤上印着一连串的红痕,深色与浅色彻底交缠融合……事后盛寒枝抱着软香温玉躺在床上,把人脑袋往自己赤裸的胸口上按,唤道:“凤玦?”“嗯。”
怀里的人闭着眼睛,似乎猜到他要说些什么,动了动身子,又被搂得更紧,盛寒枝是下定了决心,就算眼前的是一块寒冰,也要把他给捂化了。
“凤玦,我和常乐不一样,他会为了正派背叛凤眠,我只想让那些人都别来烦你,我心疼你。”
“所以可不可以别再赶我走了?”空气安静半响,盛寒枝觉出不对劲来,手掌从怀中人的侧脸抚过,指尖的shi意让他心下一惊,忙低头去摸凤玦的脸。
“傻子……”我当然知道你和常乐不一样。
凤玦被盛寒枝捏着下巴抬起头来,上翘的眼尾泛着薄红,长长的睫羽也沾了泪ye,他嗓音沙哑地问:“你可知常啸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知道。”
说到底,当初常啸派常乐去算计凤眠也是冲着他来的,连累了妹妹差点丧命,这件事一直梗在凤玦心里。
他看着盛寒枝近在咫尺的深邃双眸,艰涩开口:“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