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思谟松开碧瑛头发,任他软倒在地。
又俯身抓起碧瑛一只脚踝,将他身子往自己这处扯过几分。又伸手将碧瑛另一条腿拉起,双手往前一推,将碧瑛摆成双腿大张,xue眼朝天的姿势。
“自己抱着。”折思谟有些不快碧瑛的木讷。
方才sao话说得飞起,没想到却果然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雏儿,竟还要自己一点一点教导。
若是其他小倌,早教自己出了三四回Jing了,在这人这里,却只草草射过一次。如此若要尽兴,恐怕得弄上一夜。
想到此处,便有些恼陈钰。
但又想到此次行事,新倌儿确实比久在城中贵族身边辗转的老练倌儿合适,便只能强压下不满,只想着“那今日便将这一个玩个彻底,不然我心中这口恶气难平。”
碧瑛自然不知道折思谟这心思许多。
虽然这一月来,为了今日,碧瑛做了许多准备。
向阁中倌儿打听过,也厚着脸皮去向阁中头名红倌芫蘅请教过,甚至还鬼鬼祟祟到其他伺候着贵人的倌儿房外听过墙角。
那后xue中的玉势,是碧瑛用一条尾端镶玉发带从阁中调教师傅那里讨来。前后于无人时试了多次,却总因为疼痛不能尽入。直到今日折思谟终于到来,才狠心在将玉势插入一半后,闭眼咬牙往床间猛坐,将它全部吃入。
当时下凡匆忙,待入得人界,碧瑛才发现自己几乎身无长物,恼于不知该如何接近玄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从玄鋆真君下凡,到发现司命星官手中命册教人篡改,再到紫薇大帝一筹莫展,南极仙翁携碧瑛前往献计,已过半旬多。
玄鋆已近成年,碧瑛要前往相助,走寻常转世一路已来不及,只得从堕仙台,以最快的方式褪去仙骨,到达人界。
堕仙台万重劫云,将碧瑛修行千年而成的仙骨一寸一寸融去,疼痛直入肺腑,叫他头颅几欲炸裂。碧瑛以为自己就要死于这重云之间,却靠着心中对玄鋆的千年执念坚持了下来。
到得人界,眼前的将军府高门重檐,又因折老将军在朝中地位特殊,府门口常有人把守,对入府之人盘查极为严格。
碧瑛只得寻了处土地庙过夜,每日天不亮便到将军府不远处守候。
虽然因为无车无马,时常将折思谟跟丢,但碧瑛还是摸着了折思谟一些外出习惯,知他惯会前往城中一处欢阁,名曰“玉蕤阁”。
心中有了计较,碧瑛便先到山中寻了处温泉仔细洗浴一番,然后便入了玉蕤阁的大门。
入阁后,待言明来意,接待管事见碧瑛这般姿容,便速去请了老板玉哥儿。
于是碧瑛便用发上明珠换得欢馆栖身。
当初因是前往天宫拜见帝君,碧瑛才用一条镶玉带子束了发,又在髻前簪了明珠。
如今为了接近玄鋆,碧瑛已将身上唯二的值钱东西散去,是真正的一介布衣了。
碧瑛听折思谟叫自己抱住,却有些不知其意。
眼睑上还糊着折思谟刚射上去的Jingye,教碧瑛睁不开眼。欲要张嘴询问,微一吸气,却觉咽喉肿痛难忍,一时竟难发出声音。只得拿手摸索,试探折思谟语意。
折思谟见他温温吞吞,更不耐烦,便扯了他手教他抱在股后,又覆在他手上往前狠压,将他双股压至胸前,小胫几乎贴着脸颊了。
“抱紧,若是松开,爷叫你好看。”
碧瑛自是顺从,便依言用力抱住双腿。
碧瑛脸上满是自己的涎ye与折思谟射上去的Jingye,口中也还有些浊物,后xue教这人插了大半时辰,还未完全收拢,仍在一张一合。现在又掰着自己双腿摆成这般yIn糜姿势,不知折思谟又要将自己如何玩弄。
感觉到一根手指侵入Yinxue,碧瑛身子猛地一抖,几乎要放开双手。
几乎是立刻,股根处嫩rou便得了一道狠掐,碧瑛知道这是折思谟在警告自己,便手上又再用力,将双腿收得离胸膛更近些。
感受着那根手指在自己xue内抠挖,碧瑛却半点不敢动弹。为了抵挡那股自xue中升起的yIn欲,只得将双腿抱得更紧,叫胫rou都贴在了自己脸上。
那根手指却在xue中捣得更为起劲。
接着便是第二根。
折思谟双指在碧瑛花xue中换着方向抽插,又拿大指去揉前方rou蒂,不多时便将这口Yinxue插得yIn水横流。
又将第三根手指探入,抽插数次后,便俯身,用手扶着Yinjing往那娇小的xue口内挤。
方将gui头送入,便前进得十分艰难。
碧瑛只觉下身xue内进了异物,十分肿胀,想让那物立时离开,而身体深处却又起了一股痒意,想要有什么东西探到身子里面,好好捣弄一番,叫自己不再受这折磨。
“嗯……进来……求你再进来些……”碧瑛不由开口央到。
折思谟正强耐着脾性将Yinjing浅浅抽出,再往前耸入,十数次后Yinjing方才终于进了小半,又闻身下人哀求,便一掌往人外Yin打去,“yIn叫什么,爷正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