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四扛着锄头往家走,落日的余晖撒在这个黑衣驼背男子的身上,他的气息像群山一样沉默不起眼。
到家门口,先在门槛上蹭蹭鞋底的泥。门开着,魏老四就知道家里的另一个人在。门口多了一垛捡下来的菜根菜叶,大桌上添了红红一团野果,厨房上头的烟囱匆匆冒着热气,正在蒸煮喂猪的米糠。
魏老四低着头喝水,低着头坐在桌边,摸出一根烟来吸。徐乐生在他面前来来回回地转悠忙活,喂猪,喂鸡,刷锅,烧饭,蓝围裙仿佛一只飘飘悠悠的蝴蝶。
他老是不好意思正眼瞧他,也不知道是经年的习惯,还是纯粹对于昨夜情事的羞涩。
好一会儿,“小徐,”魏老四估量着开口,“过两天我准备去隔壁村子做活,帮姓朱的人家打点家具。姓朱的那家,你知道吧,之前带着两个小女孩来家里头上过钱的。”
他说的是去年婆婆办丧事的时候,很多有交情的人家都来了,小寡妇回忆着,约莫记起来了那户老人,点点头,“噢,去几天?”
“去三天,工钱按一天六十块钱算。”这个价格让男人满意,嘴角带了一点笑意,连眉头都舒展了几分。
徐乐生问,“要带饭菜吗,他家包饭吗?”
“包。”魏老四想了想,说,“你还是给我带点咸鱼和腌萝卜吧,我爱吃你腌的那一口。一天不吃不下饭,干活不得劲。”
徐乐生答应了,自觉要尽心为男人此行收拾得妥妥当当。他不像男人那么粗枝大叶,只顾着吃,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已经“滴溜溜”地打转:吃食,换洗衣物,工具,带的见面薄礼,甚至方便的来回出行,他都在悄么声地细细琢磨。
聊着闲话,饭菜也上桌了。男人走到后院洗完手吃饭,习惯性又给坐在他对面的人夹了两筷子菜,“多吃点,你太瘦了。”
小媳妇听话地吃掉了公爹夹给他的腊rou。家里条件不好,rou是少有的,不过好在是两个成年人,勉强挨得住嘴馋。
旁边大桌上摆了一大捧红艳艳的野果,小媳妇摘的,还带着零星几片叶子。他顺手摸来两颗吃,吃完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没规没矩的,他心里悄悄骂一句。
魏老四瞥一眼,也不说他,只道,“你愿意出门就出门,不要把自己在家里头憋坏了。旁人说的什么,不要当回事往心里去。”
小寡妇可谓是本村第一流量,黑红黑红,光是他那古里古怪的身子,种种匪夷所思的事迹,就足以村里人饭后津津有味地八卦消食了。更有甚者还有意无意地路过小媳妇老家打听来更早的新鲜的风流韵事,回头讲给自己屋里人消遣。
徐乐生年纪轻,脸皮薄,好几回魏老四无意间发现他躲在被窝里偷偷哭鼻子。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他也无能为力,愧疚自己好色又穷,亏待了年轻小媳妇。
“等明年秋天,收完稻子,我再抽空接点木匠活,攒攒钱,到时候带你去镇上转转,看能不能谋份力气活干。”老男人揽着怀里瘦条条的人,摸着他光洁的脊背轻声商量,“要是有份稳定一点的活干,我们就看看能不能在镇子上住下来”。
小媳妇赤着身子躲在他怀里,也不知听见没有,埋着脸不肯应声。
男人的大手拍着拍着,不自觉地往下溜,握住那对被嘬得nai头又红又大的小ru,咧开嘴笑了。嘴巴一张,又把这对小nai子吸进口中。
“讨厌!”小寡妇埋怨地打了他一下,“还疼呢,被你嘬得都快破皮了!”
“爹就爱吃你这小nai子,”老男人叼起儿媳妇的嫩ru,吸裹起来,“还有你的小水bi,也香死人了!”
“老不正经!老东西!”
男人这时候被骂了也不计较,腆着脸用胡茬磨他的胸,“再来一回,嗯?爹的鸡巴硬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娇滴滴的呻yin,自然是默认的迎合。
饭桌上,正经吃饭的小寡妇低着头,轻轻应一声,过会儿也给男人挟了两块rou。两个人便不再说这些闲话,静默地吃晚饭。单看这一幕,任谁也想不到这对老实的翁媳夜里颠鸾倒凤、被翻红浪的放荡情态。
又三日,徐乐生送走打零工的公爹,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无聊。
日子突然变长了,他想。
尤其是晚上,头一天晚上他早早睡下了,第二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那回事,想自家公爹壮实的皮rou和虎虎生威的臭鸡巴。
大鸡巴黑不溜秋呀,还臭烘烘,回回抵在他嫩红的bi缝上,磨来敲去,弄得人骨头都软酥酥。再乖觉地被那丑东西一捅,哎呀,“滋滋”地冒水,舒坦得小媳妇眼都眯起来了。
他想着男人平时弄他的招数,越想越睡不着,夹住被子来回磨蹭,还是不得劲。想想舔了舔手指头,悄悄伸到裤子里头——
“嗯……嗯……公爹……臭大驴……臭鸡巴……痒呀……”
破败的小院里,只有孀居人屋里细碎的动静在清冷的月光下飘散。
魏小庄一直往东走二里地,途径金鱼村,尽头是方圆几个村子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