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这一众海底的妖魔,虽然得受人间香火供养,却也勤修苦练,潜心求道,并不好做那些搅风弄雨,争强斗勇之事。或许因这十分的用心,蚌Jing肚里的宝珠又稳稳当当在腹中窝了一载。倒是众侍女因瞧见过那胎水四漏,腹动不止之状,见贝娘娘之法能使其稳固如此,十分惊奇,常常谈论。
那蚌Jing叫她们惊叹得多了,一日也含笑答言:“尔等莫要惊怪,你几个只知道此法助胎益气,且于我修行无害无碍,却不知它其实有一个后患哩。”众女忙问是什么。蚌Jing托着后腰,揽着自己圆润大腹抚摸两圈,道:“其实也不是什大害,只是这采补元气之事,自然是我得了,他人便要损失。”此时孕母娘娘诞辰又近,蚌Jing产期将至,大肚垂坠,不能安坐,起身扶腹踱步。“若是常人的元阳YinJing,不单效果不足,且因害了他们体魄,于我修行更是隐患。”
她见身旁众女面色担忧,安抚道:“此女乃怀胎足月之躯,她夫妇二人交合之气自比旁人强上百倍。又因他两个之女使我动胎,我寻他二人补养也是常理哩。”一侍女奇道:“如此还有什隐患呢?”
蚌Jing一笑,道:“这足月之孕妇人,除却元气旺盛,尤有一重益处。我此时取他两个元气,便不伤其内气,无损他真元。”她已隐有阵痛,下身叫宝珠拱得酸疼,不禁站住,锤捏自己腰胯。“只是这胎儿于瓜熟蒂落之际折损孕气,日后成人,恐难产育。”
“原来如此,”侍女笑道,“这却不是什么难事,娘娘便随便补养这娃娃哪个姊妹兄弟便是。”蚌Jing笑道:“正是,她阿姊恰受过我一滴灵水,虽是落在玩器上,其实已给她赐福,此女子日后必子嗣昌盛。”
侍女便笑道:“如此正是娘娘的缘法了。”其余众女亦合掌道:“很是,很是。”
喝!这正是:妖兽不能通人意,仙魔难领凡间情。此间之妖虽变作人形,关怀人众,其实不通晓人间情故,怎知凡间之人极重亲缘,尤其爱重亲生。如此留下日后一桩孽缘不提。
第二日夜,蚌Jing众分身携香火供奉返归,个个钻入她腹中。时蚌双目紧闭,身子光裸,已摆做一个预备分娩的模样来。宫殿梁上垂下两条长绫绕在她手间,殿内众女侍携各色瓶罐,内有许多香膏香油。蚌Jing两腿已大敞着分开,露出其间幽幽洞口。一侍女正将一罐Jing油自蚌Jing下腹缓缓倒下,那晶亮黏滑的ye体顺着大肚圆挺弧度缓缓滚落腿间。另一女侍正跪在那儿,一手按在蚌Jing下处揉捏推动,时而深入进去,沾着香油于内开合手指,伸展扩张。她按摩一会儿,又双手自蚌Jing会Yin处起,掌根将香油顺那腿根推至腹侧,手上动作勾勒出腹中宝珠圆润垂坠之状,之后复又去揉按那幽洞,如此往复循环不止。
忽地,那垂在腿根的大肚一缩,可见蚌Jing腰肢因肚中扭缩使力而牵扯得僵直。“哦啊——”她一声长嚎,两手用力握紧绸布,嗬嗬两声,又是一声大喊,上身借力支在半空。就见褥上一滩shi润,身前侍女手指尤在她体内,早也给淋得shi淋淋水润润。女侍慌忙退出,又勾引得内里一股胎水跟着咕咚咚喷涌。
蚌Jing攥着布条,两臂直直打战,肚腹因着上高下低的姿势愈发挤坠,众女忙堆许多软垫在她身后,使她腰身略得支撑。“唔……唔……”蚌Jing早上在榻上翻来覆去痛了一白日,众女又是揉腰又是扩xue,侍奉她至宫口大开,现今一破水,腹内便发作得汹涌。只是这宝珠保养得极好,去年时便是成熟胀大,如今生得愈发宽阔臌胀。
“嗯……嗯……”蚌Jing抓着布条用力,两侍女一左一右自她腹侧一下下用力顺着。然那珠只是在胞宫中滚动吞吐,在口上略露出个羞影儿,便又缩了回去,磨得蚌Jing内里火辣胀痛,道中却什么也无,只是下身贝rou兀自肿胀外凸着。
“额啊——”腹中硬物钝钝欲出,蚌Jing一抓绸布,愈发直起身来,喊到:“快,快压!”于是她身侧二女就一把按上她圆凸的大腹,蚌Jing两腿咯咯打颤,股间哗地挤进什么东西,叫她胯骨更酸更涨,腿脚直软。她肚中火辣辣地一阵热痛,咬牙忍出一脸痛泪,拼命挺起tun部,里头软rou用力往外推挤那物。
不仅肚里火辣辣,这产痛且扯得她腰上直坠,两肋抽缩。就见那紧握绸布的一手汗shi一颤,等蚌Jing反应过来,已然直直坐了下去。
“啊——啊呀!”她一声哀嚎,抓着肚皮止不住揉搓,却怎也止不住腹内痛意,禁不住就将两腿团起,xue眼间淅沥沥羊水渐渐落下一道血线来,正是宝珠宽大之处将胞宫之口撑得涨裂开来。她如此一坐,叫那珠在股间狠狠一颤,几乎将盆骨阵裂开去。然此珠因生得巨大,卡在口中,如此震动只是将它略退回了一些,其实尤卡在胞宫口上,更加叫蚌Jing发痛。
众女上前按住,使她不要胡乱捶打自己肚皮。待蚌Jing略冷静下来,握住一女道:“此胎恐怕难缠,将我搀起来略走走罢。”
于是众侍女又将蚌Jing扶着坐起,两人搀于她腋下,几乎夹起她来。期间蚌Jing呼哧呼哧嘶气,不住将两腿分得愈开,又不停往前挺肚觍腹,使那饱胀圆鼓的肚皮显得愈发白胖低垂,随她身躯动作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