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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仙人见滕须固执,便先禀了天帝。天帝闻言,一挥袍袖,示意仙人前去探看。
仙人便走上前,将滕须大氅扯开。银龙倒还想忍耐,然手上没力,拉扯不过,叫仙人一把全掀开了。他氅内衣衫凌乱,遮蔽不住身体,一大片rou白肚皮骤然暴露在外,受惊一般颤巍巍收缩两下。
这肚儿瞧着真是圆润晶亮,不见一丝纹路,滕须却羞极,忙收拢衣衫。
那仙人又吹一口气,便使银龙骤然失力,软软躺倒。
仙人抬起一腿,露出个光脚板来。原来足上赤条条不着鞋袜,很是不羁,偏脚下又纤尘不染,洁净非常。这赤脚仙足趾一夹,脚腕抖几下,便撩开滕须衣衫,轻轻踩在他腹上。他脚板儿来回挪动,趾头不时在那圆滚滚肚皮上轻拍轻踩。这肚腹白软,圆凸处又有些紧实,赤脚仙停在那圆肚上,脚下除了气喘时上下起伏,皮rou又还时紧时松。再看滕须,被他定住,面色时痛苦时松懈,皱眉缩肩,喉间“哦哦”作响。
那赤脚仙不一会儿便将这大肚踩了个遍,又收脚。这回他转了方向,将脚趾头儿顶在滕须腹底。仙人足上微凉,便觉得这圆鼓鼓的肚皮儿滚热,脚下果然也有蠕动之感,此时他脚趾略用力一顶——
“啊……啊——”一阵刺痛自滕须腹中直窜脑门,下头两处胯骨复又刺啦啦地作痛,禁不住哀声大叫。叫一会儿,那锐痛渐褪,肚里头只是僵麻,便又喉间呃呃作响,喃喃道:“呃……饶命,饶命……再不成了,不成了……”说着看一眼自己腹上的光脚,面上又恼又惧。
赤脚仙看得明白,收了脚,拢袖道:“龙君莫要见怪,并非是小仙无礼,只是我乃一个司Yin阳调和,管房中之事的神仙,两只手各有神通,很不便使用。”便见他抖一抖宽袖,将两只手露出,果然根根手指修长,片片指甲莹润,皮肤光洁无痕,瞧着便不凡。他举手道:“我这左手,可叫男女动情生欲;这右手,又能使众灵泄阳吐Yin。若是rou体凡胎,只碰一下,便要欲海翻波;若是Jing怪仙灵,摸几回,也使他情难自禁。因此不敢轻易触碰。”
说罢,又吹一口气,解了他软身的法术。
滕须听得如此说,面上羞色稍褪,又能够活动手脚,忙把袍子又收拢遮掩住。那赤脚仙哈哈一笑道:“龙君还是莫要急着穿衣才好。”
就见他面朝天帝一揖,朗声道:“陛下,我已检视明白。原来并不是病,却是遇喜了。”
滕须正因身下作痛,起不来身,只好歪在地上拢住自己,闻言便要辩驳,就听天帝问说何喜之有。那赤脚仙答:“龙君肚腹骤然胀大,乃是他腹中有子,经受这宝殿福地仙气,又受了一盅灵水,一碟仙果,便催长成了,此正是瓜熟蒂落,分娩之痛,如何不是喜呢?”
滕须忙道:“胡说,胡说。我男子怎会生儿——嗯——哦——”他且说到一半,大肚又狠狠一坠。这回肚皮动得厉害,不止胯骨,背上刺痛得厉害,股间又涨得紧,叫他两腿禁不住支起,两脚紧紧蹬地,影影绰绰露出其中幽洞来。
座上天帝掐指一阵点算,颔首道:“果然如此。是那最后一粒功德珠中有欲气参杂,使尔一时想男欢,一时欲女爱。山中蛇Jing虽然分你气运,却也襄助你破除魔障。这般姻缘结就,虽不能成配,却也要结一个果来。”
“这……这……”滕须欲言又止,忽地身子又一滞,仰头重重在地上一磕,又“呃……呃……”呻yin起来。前说到时乡野中人不着下裤,银龙化的身形亦是如此,他一挣动,便露出光溜溜两条大腿来。此时上头许多shi润痕迹,露出的一瓣tunrou也染得晶莹光亮。
他有心遮掩,那赤脚仙却呵呵一笑道:“龙君这是破水要产了,还请莫要拘泥才好。”两班仙人俱点头称是。于是殿上一道白光闪过,滕须已是赤条条躺在殿上,只留氅衣垫在他身下,渐渐被他股间热流打shi。
原来这天上的神仙,大多是天生天长的Jing灵,或者山海中积年修炼的妖Jing,都心诚情真,质朴天然。因此见裸体也不羞臊,行合欢也不生恶,并非无欲无求,却是不借欲生恶念,不借欲纵邪心。虽然穿着衣衫,
那滕须原本也是海里孕育的Jing怪,亦好自在耍弄,时常不穿衣衫,在海中赤身露体,于陆上敞怀袒露,并不以为羞耻。后受了人间香火,渐渐习得羞耻,一日变作人形,除去衣裳戏水。渐游至海边,见人都穿衣,自己身上却是赤条条,腿间那物晃荡荡,忽地面红,忙把衣裳变回穿好。
故此时于众仙面前赤裸,他十分羞赧,便慌忙以两手遮蔽下身。只是大肚拦在身前,够了半天,只勉强伸一只手下去,挡住胯间那物。如此却挡不住后口淅沥沥水流,且腰背又扯得难过。滕须另一手按在肚上,觉其中动得厉害,一下下顶在他掌心,不禁垂泪,恐怕真要产娩。
此时他腹内紧缩,后头也噗地放出一股气,不禁将两腿又架起。“哦——”他一声yin哦,下巴扬起,脖颈骤然绷紧,攥着身下衣裳呃呃地用力。
赤脚仙人见他那处臌胀翕张,十分同情,便欲襄助,就听天帝阻道:“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