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马甲外套直挺挺的背影,出现在暗巷。路上时不时有小弟、街头的流莺朝他打招呼。
“二哥好!”
“二哥,什么时候来玩啊,姐妹们都想死你了呢。”
男人点点头,随后七拐八拐来到暗巷里一间房。进去以后,他来到地下室,按下开关,脚底下出现升降梯,他跳了进去,落入升降梯。
转眼间,升降梯将他传送到一个地点,掀开隐蔽的层层门帘,来到一个无比热闹的销金窟。
“赵哥,来呀,再玩一把。”
“梭哈!”
“干你娘,老子就不信了,这把赢不了?”
……
灯光辉煌晃人眼,随处可见的女人娇笑着,性感的眼神、娇艳的红唇,却如要人命的刀,暗藏杀机。
色字头上一把刀,更何况是更可怕的赌场。
女人、钱、权势,应有尽有,这就是澜帮龙头,雷瀚的地盘。
镜头一闪而过,男人穿过销金窟,再次来到一间隐秘的房间。
只见房间外,跪着几个瑟瑟发抖的人,男人皱眉,询问道。
“这是出什么事了?”
门前站着一个彪形大汉,看到穿着马甲的男人,说。
“二哥,这几个人下手有点重,打死了一个没付流莺钱的嫖.客,被条子看到了,条子派人扫了咱们澜街明面上的场子。”
男人微微点头,紧接着,走入房间内室。
内室并非享乐的地方,而是一个木雕屋。此时,屋子里,一个头顶头发泛黑、两侧头发泛白的男人,正拿着木雕仔细勾勒。
男人微微一躬身,说。
“雷爷,事情办妥了,殷家那一家子算是废了。”
正在雕刻木雕的男人并没在意,而是一脸豪爽大笑着,拿着自己的木雕,走过去,搂住男人的肩膀,说。
“老二,看看哥刻的木雕,怎么样?”
他重重拍了拍男人肩头两下,顿时,男人微微佝偻起身子,连忙迎合笑答。
“雷爷,您这木雕看着自然是极好的。不过我没啥文化,欣赏不了。你让我看,那不是白糟践好东西嘛。”
男人三言两语夸赞了木雕,又贬低了自己,再加上身子微微佝偻,甚至双手还微微颤抖,把自己对雷爷的害怕展现的淋漓尽致。
远处,透过显示屏中,观看的郁舒阳瞪大眼睛,下意识道。
“这……这童桓哥跟我搭戏的时候,身子也没有弯下来啊?”
屏幕里,亓官衡饰演的‘雷瀚’还在跟童桓饰演的‘老二’交代如何处理殷家的事情。
最后,雷瀚又开始雕刻木雕,只是老二快离开的事后,才想起来,门外跪着的一群人,连忙说。
“雷爷,那外面那帮人?”
只见,亓官衡停住雕刻木雕的手,但雕刻工具下意识在木雕上画了一道划痕。
“碰——”他将木雕扔进垃圾桶中,轻飘飘说了几个极具分量的字眼儿。
“拉出去埋了。”
几秒后,有人拉外面跪着人,那些人哭着求饶。
“雷爷,饶命啊!”
“雷爷,我们不敢了。”
“雷爷……”
那些哭声越来越远,哀泣。
而内室隐约传来,沉默了几秒,渐渐骂骂咧咧的声音,和砸东西的巨响。
“MD,一帮狗东西,害的老子场子被扫,损失了那么多,还有脸跑回来让老子给你们扫尾?老子带人清明给你们扫坟,好不好?”
这句话结束,剧情自动‘cut’。
除去最开始的成片,从童桓饰演的‘老二’,到亓官衡饰演的‘雷瀚’,两人之间的对手戏,堪称Jing彩绝lun。亓官衡的声音、台词、细节的构造,将一个‘悍’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不是在演‘雷瀚’,而是,他就是‘雷瀚’。
一开始,在一个朴素的房间里,谁也没想到赫赫声名的黑帮老大,居然在雕刻木雕?亓官衡在这段戏上专注于雕刻木雕,自顾自沉浸在‘雷瀚’的一举一动里。
而当童桓进入房间,两人展开对手戏。
先前片头一路被人打招呼的‘二爷’,来到他面前,被他搂过对方的肩膀,又重重拍了拍对方的肩头,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则突出了‘雷瀚’的‘悍’。
这段戏,从始至终是亓官衡带着童桓拍,戏里,童桓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被他拍了两下,莫名心里就有种胆怯的感觉。他下意识被亓官衡的戏带着走了,而亓官衡戏里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霸道、匪气、野蛮、横推一切的气势,这才是导致他身子佝偻的原因。
整场对手戏,童桓几乎是被碾压。但恰恰,这场戏要的就是这种碾压。作为澜帮龙头的‘雷爷’,万人之上,不碾压小弟,怎么能凸显出他的威风呢?
亓官衡将‘雷爷’的霸气、匪气表现的淋漓尽致,而郁舒阳呢?他和童桓的对手戏,被童桓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