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炽阳一走就是两个月,音讯全无。一开始,武正斌还有些恨余炽阳,如果不是他关机,自己就能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到了后来,武正斌也想通了,大家都不是先知,也没想到母亲会离开得如此突然,对余炽阳的思念却一天比一天热切起来。
开学已经一个月,余炽阳没有回来报到,也没有请假,武正斌找过郑云博,却连郑云博都不知道余炽阳家里出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他在哪。
这天,武正斌结束了下午的训练,收拾好了田径场上的东西准备离开,迎面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这个人武正斌也认识,是叶城大学“四大公子”中的老二,潘灿森。
“嘿,训练完了?”潘灿森打了个招呼,脸上笑容灿烂。
“嗯,完了”武正斌和潘灿森接触不多,对他也并无好感,因为他听余炽阳说过,这个人城府极深。余炽阳只是点了点头,便要离开。
“你主人让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你不想去看看吗?”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潘灿森说道,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真的?”武正斌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向潘灿森。
“信不信随你。”潘灿森笑容不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便自顾自向着田径场外走去。
好不容易得到余炽阳的消息,武正斌自然不愿错过,便跟了上去,坐进潘灿森的车里。
潘灿森的住所是和余炽阳家的庄园差不多的一栋庄园,潘灿森带着武正斌走进大厅,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你先坐会儿,我上去给你拿下来。LUCY,给客人倒杯水。”
很快,一杯温水便被送了上来,经过一下午的训练以及到潘灿森家不短的车程,武正斌也确实有些渴了,端起水喝了个底朝天。
终于,潘灿森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楼梯口,武正斌看着潘灿森手里那个Jing致的盒子,掩不住心里的激动,刚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在摔下去的过程中,武正斌的视线和潘灿森对上,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得意。
“哎呀,怎么摔倒了呢。”潘灿森快步走到武正斌面前,蹲下身子却不伸手去扶,只是说着风凉话。
“你对我做了什么?”武正斌神情激动而愤怒,却对潘灿森造不成一点威胁。
“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潘灿森轻笑,慢慢在武正斌眼前打开了那个盒子,“不知道这礼物你喜不喜欢?”
武正斌脸色骤变,因为他看到盒子里的东西赫然是一条皮项圈。“你想调教我?你休想!阿阳也不会放过你的!”
潘灿森却仿佛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以为余炽阳还有闲心来管你的死活?恐怕现在他正为了他们家公司的事焦头烂额呢。”
“这一切是你设计好了的?果然卑鄙!”被潘灿森如此提醒,武正斌已然明白一切都是潘灿森在幕后Cao纵,咬牙切齿地说。
“卑鄙?尔虞我诈本来就是商场规则,只要赢了,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倒是你,余炽阳看来把你惯得太厉害,让你连基本的奴隶规矩都忘了!”潘灿森依然是微笑的模样,但语气里的森寒让武正斌听得后背发凉。
“笑话,就算我是奴隶,那也是只属于阿阳的奴隶,你算老几?”武正斌嗤笑。
“不,从今天开始,你就会是我的奴隶了。”潘灿森笑得更加灿烂,眼神却更加冰冷,他拿起盒子里的项圈,仔细地系到了武正斌的脖子上。
“滚!你这个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贱人,不要碰我!”武正斌怒极,破口大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抽在武正斌脸上,一丝鲜血很快顺着武正斌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倒希望你真能这么有骨气,别让我太快对你失去兴趣。”潘灿森给武正斌戴好了项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
“哈哈,好啊,小爷等着,小爷要是吭一声就跟你一样是没卵蛋的怂货!”看到自己成功激怒了潘灿森,武正斌哈哈大笑,虽然不能动弹,但那不屑的眼神更激起了潘灿森的怒意。
“来人!把他给我带到地下室去!”潘灿森脸色铁青地吩咐后,向着地下室走去……
Yin暗冰冷的地下室,潘灿森看着被扔在地下室中央的武正斌,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听说余炽阳把你的身体已经开发得很成熟了,我倒要看看你会有多敏感。”
一边笑着,潘灿森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瑞士军刀走近武正斌,冰冷的刀锋沿着武正斌阳刚的脸部轮廓向下游走,带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哧啦”一声,是刀锋划破布料的声音,虽然已经入秋,武正斌仍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套头T恤,此刻T恤被划破,武正斌古铜色的皮肤和发达健硕的肌rou被潘灿森尽收眼底。
“果然是完美的身材啊,难怪你能让余炽阳这么痴迷。”潘灿森的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伸手覆上武正斌发达的胸肌,感受运动员肌rou的弹性。他的手缓缓抚摸着向下,仿佛鉴赏艺术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