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把陈白全身仔仔细细洗干净,用柔软的浴巾把他包成一个“sao味”馅的粽子,因为自己床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就抱着他去了他房间。
陈白今天神经被高度刺激,此时沾了床就困的睡着了。夏川抖开被子给他盖好,却看见被子里掉出了他“失踪”的内裤。
“……”
看着毫无所觉瞬间入睡的陈白,胡闹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舍不得再折腾他,只能暗自磨牙,把内裤毫不怜惜地丢下床,搂着陈白睡觉。
夏川睡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陈白安安静静睡在旁边,嘴唇微微张开,看来睡得很安心。
夏川亲亲他的嘴,拿起手机一看,微信信息都刷到一百多条了。往上翻了翻,开始还是王澄他们在关心陈白是不是被下药,昨天没能来的张益笑好奇的问出什么事了,众人解释了几句,后面一路歪到了打趣夏川上,说他一晚上没动静肯定是亲身做了解药丸。
夏川看着顾依然刚发的一条“猛虎出笼,可了不得!不知道陈白的身板能不能受得住【猛男落泪.jpg】”,无奈望天,随手回了个表情,就把陈白拉进了好友群。
几个朋友看到提示信息,也识趣得没再说昨晚的事,纷纷向陈白打招呼。夏川回了个“他还在睡。”就把微信关了,开始点外卖。
厨艺白痴这条命就是外卖给的了。
外卖送来的时候陈白正好睡醒,夏川这时候已经洗完澡了,拿好外卖回来一看,陈白呆呆的坐在床上,像是睡懵了。笑着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柠檬味的吻,等他清醒。
“外卖到了,你去洗漱下,出来就能吃饭了。”
陈白应了声,软着腿去浴室,仔细感受了下好像除了略微的腰酸腿软之外没什么别的感觉,放心的洗澡了。
夏川把外卖打开,碗筷摆好,陈白就擦着头发出来了。边吃饭夏川边跟陈白说了下拉他进微信群的事,想了想又叮嘱他:“他们应该会加你好友,顾依然话很多,可以不用理她。”
陈白点点头说:“好。”
吃完饭夏川坐在沙发上,对陈白招了招手,“乖宝,过来。”
陈白乖乖走近,被他拉到沙发上抱在怀里坐着,夏川满足的叹口气,说:“你这个‘发情’的诱因你清楚吗?虽然我也很喜欢你热情的状态,但是还是有点担心,如果以后也像昨晚一样突然‘发情’,我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我们一起找找这个原因好吗?”
陈白把头后仰靠在夏川肩膀上,也跟着思索起来:“嗯……我认识你之前从来没这样过,第一次就是那天进你卧室撞见你裸体的时候,后面想控制,就试着自己纾解,还……还偷了你的衣服,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
“那昨天晚上呢?是突然这样的吗?”
“昨天……我是看到你的表情想到了你脱光给我摸的事,后面就控制不住了。”
夏川原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就是陈白的“诱因”,现在又不太确定了,迟疑着问陈白:“要不去心理咨询室看看?”
陈白想想昨天那种情况,也有点后怕,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夏川预约好和陈白一起到了心理咨询室,心理医生自我介绍姓李,在简单了解了陈白的状态之后征询陈白的意见,是要单独谈还是和夏川一起。
“您的情况比较特殊,每次‘发病’都和夏先生有关,所以我建议是让夏先生在旁边旁听。”
陈白本来也没打算避开夏川,点头同意。
李医生详细询问了陈白每次“发病”时的心理状态,以及之后的自我心理调节,问出了个看起来不相关的问题。
“冒昧地问一下,陈先生在认识夏先生之前自慰频率是多久一次?”
“想起来的时候会弄一次……大多数时候梦遗之后就不管它了。”
“那您之前自慰时心理感受是怎样的?会在心里有特定的性幻想吗?”
“没有,就是单纯的用手撸出来。感觉很麻烦,动手很累,梦遗要洗床单,会想如果没有欲望就好了。”
性欲强烈的夏川完全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清心寡欲的人,他被迫憋两年只能自我纾解都快受不了了,陈白竟然还嫌自己动手麻烦。
李医生又记录了几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对他们说:“我认为陈先生应该是轻度的‘堂吉诃德综合症’,这个病会让患者在碰到常人难以理解的日常事物时,出现不受控制的神经亢奋、呼吸急促,严重时会出现幻觉。就像堂吉诃德看见风车就幻想出了巨人一样,所以如此命名。”
夏川觉得好像和自己之前的猜测差不多,奇怪的问:“但是他最后一次没看到我的裸体……”
“对,所以我认为诱因并不是您的裸体,而是陈先生自己的幻想。”
陈白听得也疑惑:“所以是我想象到了夏川的裸体,然后我就发病了?”
李医生双手交叠,用尽量粗浅的比喻对他们说:“可以这么简单的理解,但是归根究底,是您对欲望的想象。您之前潜意识里一直排斥着欲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