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嗯啊…啊!疼…嗯啊……”
甜腻的呻yin声不断地从太极宫里传出,羞红了轮值宫女们那一张张小脸,帝王荒yIn无度,白日宣yIn竟变成了常事。
锦绣龙床上,绯红鲛纱里,两具赤裸胴体激烈纠缠,上位那身体强健半披龙袍的便是北元的新帝盛长渊,此时这暴君正疯狂挺腰耸胯冲撞着身下纤弱的美人,直把人干得眼尾挂红,呻yin不断。
那美人冰肌雪肤,长颈细腰,眉目含情,我见犹怜,虽为男子,却身段妖娆,修长双腿被人扛在肩上,腰身弯出一个动人的弧来,玉足也被盛长渊紧紧攥住不放,脚腕处已经被捏出红痕。
许是顶撞得狠了,美人仰头连连尖叫,身子也颤得厉害,他在欲海中沉浮已久,眼看就又要被抛向高chao。
看到美人反应激烈,盛长渊兴致更浓,挺腰就是几下狠狠地重顶,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人从中间活活劈开。
“嗯啊!啊啊!不要……嗯啊!停啊……”
美人的叫喊声里当即带了泣音,后xue粗硬的孽根直直地捅进他身体最深处,带动着全身都开始痉挛,然后便是身后那人漫长的射Jing。
在高chao的余韵里,美人粉泪滑落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羞耻无以复加,只能徒劳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盛长渊笑了,低头吻他,不住地耳鬓厮磨,内心笑自己这小宝贝虽然已经承宠多次,可面皮却依旧薄得像纸,不过依旧可爱的紧便是了,勾得人胯下肿胀欲火重燃。
“预儿,”深陷情欲的帝王轻哄道,“乖,睁开眼看着朕。”
“啧,小东西,天生就是来克朕的,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从你一出生朕就沾了你的光。”
——
十八年前,景仁宫中。
“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打入冷宫!”
后宫之主公孙皇后毫无风度地尖叫着发号施令,她目欲喷火,瞪视着瘫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丽嫔,眼神凶恶得像是要吃人。
内监侍卫一拥而上,无视了丽嫔凄惨的哭喊与求饶,架起她就往外面拖。
后宫女人多是非多,而帝后如此滔天巨怒起因竟只是因为丽嫔的甲套不小心勾坏了她凤袍上的一根金丝。
什么,你问王法公道,对不起,在这吃人的后宫,恩宠就是王法,出身就是公道,而丽嫔一个小小郡守之女自然是刚不过公孙皇后这个丞相之女太子之母。
索性丽嫔还有一个好儿子。
年仅十岁的三皇子盛长渊听闻母妃被打入冷宫的噩耗,惊惧之下立马就赶到了自己父皇的太极宫。
“父皇,”盛长渊当即跪下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母妃虽然有错,可罪不至此啊!求父皇宽恕!”
“这事儿别来找朕,求你皇额娘去。”
盛长渊已是双目赤红:“公孙皇后明显小题大做,她故意重惩母妃,居心叵测!”
老皇帝板起了一张老脸,厉声训斥道:“张口公孙皇后,你竟敢冒犯你皇额娘至此!”
“父皇,我……”
一声尖利的公鸭嗓突然打断了盛长渊的话,太监总管李德胜着急忙慌推门而入,连行礼都忘了张口就大喊道:“陛下!敦柔贵妃动了胎气,太医说娘娘她马上就要生了!”
“什么!柔儿要生了!”老皇帝激动得一张脸涨得通红,“摆驾,立马去未央宫!”
盛长渊急了,连忙膝行几步扯住了自己父皇的衣襟。
“父皇,母妃她还等着……”
“你给朕起开!”
老皇帝一把推开盛长渊还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你现在就给朕跪到景仁宫门前去,你皇额娘不消气你就别起来!”
咆哮着吼完这一通,看都没看自己这个三儿子一眼,老皇帝急匆匆地就乘上了轿撵赶着去看自己生产的爱妃。
秋末冬初,天气已经十分寒冷,衣着单薄的盛长渊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了景仁宫门前冷硬的石板上,他脸上指痕犹显,红肿未消,嘴角还挂着一线干涸的血迹,这个十岁的少年人紧握拳头到骨节泛白,双眸里也尽是血丝,在周围还有不少爱看热闹的太监宫女驻足围观,时而窃窃私语,时而讥笑嘲讽,盛长渊连眼神都不分给她们一个,只是腰身挺得更加笔直。
“这大冷的天,要把人冻坏的。”一个小宫女看着年少的三皇子分外心疼,她手里捏着一件外袍,却迟迟不敢迈步上前给人披上,无他,只是怕得罪皇后,白白搭上自己一条性命。
小宫女的同伴拉住她:“你何必这么好心,审时度势最要紧,万一得罪贵人,谁能救得了你,凭那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吗?”
盛长渊的指甲深深陷进rou里,是了,不得恩宠,连下人都可对自己随意轻贱,当真可怜又可悲。
又兀自跪了良久,冻到头脑发晕,膝盖发麻,在盛长渊就要支持不住之际,突然周围一片喧哗,太监宫女都大叫着齐齐朝未央宫的方向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