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姐姐在宫中可还安好?”周文俊裹着雪白的狐裘,毛绒绒的皮领子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大概就是如琢如磨的周文俊了。
“你放心,你的姐姐有我看顾着没人敢动她。”贺宸章痴迷地看着周文俊,为了这个心上人他已经担了个贪图美色的恶名,不过他却对这个名头甘之如饴,因为他确实贪恋着前朝余孽的美色。
虽然两人已经同过一回榻,可周文俊对贺宸章却依然冷冷清清的,两人对桌而坐,桌上放着棋盘,纤长的手指夹着黑子,黑色墨玉衬得指尖更加白皙让人眼晕,贺宸章忍不住在桌下伸长了腿紧挨着周文俊的小腿。
如此暧昧又如此隐忍,若周文俊身子健朗些,贺宸章也不会这般克制,是把人吃了再哄还是边吃边哄都可随心所欲,但偏偏对方是个瓷人,除非只想呈一时yIn欲,不然有再大的火气也只得憋着。
“太子殿下,该你了。”指尖轻点棋盘发出两声轻微的哚哚声,提醒着只顾看人的贺宸章该落子了。
贺宸章这才捡起一粒白子落下,周文俊低眉垂眼只顾看着棋盘,声色平静地丢了手里的黑子,“太子殿下好棋艺,文俊输了。”
这就赢了?心不在焉的贺宸章低头看向棋盘,桌上的白子恰巧胜了一子,贺宸章默然,他的心不在棋上,可周文俊的心却在棋上,处心积虑引着贺宸章不多不少赢了一子,既不会僭越身份又不显得过分讨好。
如果是君臣之间,如此知趣的人自然让贺宸章心里服帖快慰,可他不想周文俊心心念念算计着如何讨好他。
“是你棋高一筹。”贺宸章也丢了棋子起身坐到周文俊身边,与他紧挨着,腿靠着腿肩并着肩。
“罪人不敢,此局分明是太子殿下胜了。”周文俊微微垂着头,不去理会贺宸章的暧昧,天下都已易主,软肋被握在他人之手,周文俊早就满盘皆输,如今还苦苦挣扎着与贺宸章斡旋不过是为了最后的亲人。
“文俊,不要与我这么生分可好?”贺宸章不喜欢听他自称罪人,皱着眉有些不悦。
周文俊垂着眉眼,以恭顺的姿态微微颔首,“是。”
就像领命一样,周文俊主动探手握住贺宸章暖乎乎的大手。
因为弱势所以他才顺从,可是贺宸章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但他们之间终究隔着不可逾越的沟壑。
贺宸章轻抬起周文俊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唇,即使是表面的顺从也罢,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
“去榻上吧,我的脚有些冷。”周文俊攀着贺宸章厚实的肩背有些喘不过来气,原本没有血色的嘴唇在激烈的交吻中变得糜艳绯红。
有力的臂膀一把将人抱起来,毫不费力地大步流星走入内室,贺宸章轻柔地将人放入床帐中,解了周文俊的狐裘用被子将他盖住,他迅速脱了外袍鞋袜钻进被子里替周文俊暖身子。
滚烫的Jing壮rou身虚伏在周文俊瘦弱的身体上,胯下之物硬顶在他的双腿间轻蹭,密集的吻落在周文俊的双唇与颈间,大手隔着衣服在他清瘦的身子上游弋。
“让我做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贺宸章实在按捺不住,喘着气在他耳边央求。
过了一会儿周文俊没有回应,手指却攀上贺宸章的衣襟,缓缓拉开衣服上的绳结,衣服散开,露出一副麦色的Jing壮胸膛。
只需这一个动作贺宸章就像收到讯号,浑身血ye逆流,把持不住地紧紧抱住周文俊,即使已经如此情难自抑贺宸章的动作依然是轻柔的,一件件脱去周文俊的衣服,当只剩下亵衣时周文俊压住他的手。
“我的身子弱受不得风,就这样吧。”他自己伸手褪下亵裤,在被子下微微打开腿等着贺宸章为所欲为。
怕他冷着,贺宸章即使热得浑身是汗依然盖着锦被,赤条条的身子绷得犹如满弓的弦。
大手伸到后面握住有些瘦的tun按揉,压着周文俊的身子贴着他胯下,赤裸裸的下身紧紧相靠,热烘烘的阳具摩擦着没什么毛发的瘦胯。
手指缓缓插入紧窄的股缝中,一丝低沉而亢奋的鼻音流泻而出,贺宸章的呼吸都兴奋得发抖,低头凝视着微微皱紧眉头的周文俊。
这种事终究要他愿意才能成事,看他难受贺宸章放柔了力度。
身下的身子是顺从的,可那紧窄的后xue却着实太小,贺宸章摸得艰难,周文俊自己也难熬。
“案桌上有膏脂,你去拿来。”虽然周文俊忍耐力惊人,可能让自己舒服些又何必活受罪,他的身子经不起折腾。
不得其门而入的贺宸章也忍得满头是汗,光裸着身子下床去取装膏脂的瓷盒,胯下之物随着他的步伐坚挺地摇来摆去。
重新钻回被子里时那副身子还那么烫,打开盒子时有一股袅袅清香,这是周文俊擦手用的。
冰凉的白色软膏涂到股缝间时激得周文俊一哆嗦,这次手指入进去的时候果然没那么干涩疼痛了。
景朝末年皇帝荒yIn无道,不仅男女通吃还拉着男宠在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