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齐冀变成了女孩,个头小小的,扎着双马尾,抱着我的腿nai声nai气地喊爸爸,还问我说爸爸你为什么摸我……
我吓出了一身汗,醒来的时候手机在桌子上不停地震动。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原来梦里喧嚣催命的杂音是闹钟铃声,我松了口气,伸手摁掉闹钟。
齐冀还没醒,在我身后搂着我,一条腿卡在我两腿间,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我难受得喘不上气,难怪梦里那么热,那个女孩抱着我腿的感觉还那么真实。
我把齐冀搁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拉开,挪到离他远点的位置静静躺了一会儿。
昨晚太折腾,导致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体力真没法和十几岁的比。
我翻了个身坐在床边,弯腰去捡脚边的内裤,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回头看了一眼,齐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眼睛开了条缝,迷瞪瞪地看着我。
我收回视线,起身套上内裤,他问我:“你要去哪?”
他每天早上都要问这么一句,然后抱着我在床上腻歪,我不肯,他就会用力咬我nai头,咬出一排排牙印才停手,我猜小混蛋是母ru断地早,口欲期延长到了现在。
我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看见里边乱成一片,于是不耐烦地回了句:“你是金鱼吗?我要去上班。”
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衣服也塞了进来,和我的混在一起,他那些衣服不是有夸张的图案就是破洞,花里胡哨的,他皮肤白,身材又好,什么衣服都能穿出花儿来,每天一套不带重样。
“你别去,在家陪我。”他说话有鼻音,再加上声音哑,像是生了病,让人听来怪可怜的。
我笑了一声:“不去上班你养我啊?”
这只是个玩笑话,我随口一说,自己也没往心里去。
我翻出件黑T套身上,转身对他说:“你要是嫌楼下的早餐店不干净,我给你煮面,早点起来吃,别让面坨掉。”小少爷吃不惯小作坊,成天和我抱怨。
他侧躺着看我,小声说:“你还没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翻了下眼皮子,“你才三岁吗?”
他笑着说:“你觉得三岁小孩会有性需求?”
我心里别扭,不想搭理他,背过身蹲在地上捡套子和纸巾,昨晚我逼他用了一个安全套,他做到一半就摘掉了,对那玩意儿抵触得很。
我不回头也知道他一直在盯着我看,他的视线向来灼热,让人不自在。
我俩僵持了小半会儿,我投降似的叹了口气,只怕现在不满足他,晚上他又要折磨我,我可吃不消。
我走到床边,刚弯下腰,他突然伸手搂住我,把我撂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尚且有着少年人的柔软,轻轻松松一翻身跨坐在我腰上,低头啄我的嘴唇。
我偏过头躲他,顺手推了他一把,“你别闹。”
他从我身上滑下去,也不恼,两只手撑在后头支着身体,抬脚压在我鸡巴上。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仰着下巴,勾起嘴角,勾引人的本事比女人还厉害,看得我心头一颤,不由得低下头。
他的脚很白,透出青色的血管,脚趾头纤细,隔着内裤灵活地在我鸡巴上揉搓。
我咽着唾沫,想把腿合上,他另一只脚施了力踩在我右大腿内侧,阻止我动作。
“别动。”他动着脚趾,勾住我的内裤边往下扯,直到鸡巴从内裤里弹出来。
我其实已经硬得差不多了,比十五岁那年被一个老ji女破处时还硬。
齐冀的脚掌是温热的,贴在我鸡巴上却有点冰凉,他用脚趾夹我的gui头,用脚跟挤压Yin囊,我那不争气的前列腺ye从马眼一点点冒出来。
他另一只脚移到我胸口,脚趾时轻时重地摁我的nai头。
我瞥了眼他腿间,闭上眼喘气,突然意识到我在男人脚底下也能勃起的事实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下限。
被一个小我十六岁的男孩强jian,我却逆来顺受,和他同居,做爱,玩足交,这太他妈荒诞了。
一定是身边没女人的缘故。通讯录里的炮友要么收心结了婚,要么去了国外给人当二nai,谁还有Jing力在意我,长时间没和女人打炮,导致我饥渴得模糊了性取向,这么下去我还不得真弯了?
想到这里,我一把握住了齐冀的脚踝,喘着气说:“你说话要算数。”
“什么?”
“两个月就两个月,一天也不能多。”
他笑了,另一只脚仍在我胸口作妖,“你不是玩得挺开心吗?如果你想……”
“我不想。”我打断他,“和你做这些事也是因为你拿照片威胁我,不是你情我愿,我们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
我今天就想把话说明白,省得日后再惹什么麻烦,“我们都不是对方唯一的选择,说难听点,我们都是对方最次的选择,你完全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的,我现在不想评说你的私生活,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