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无关】
大清早接到一客户的电话,说是车子还在跑长途,突发状况,情况比较紧急,人已经在店门口等了。我匆忙爬起来,早饭都不顾上,但还是抽出时间给齐冀煮了鸡蛋,热了牛nai,放在炉子上保温,再苦不能苦孩子。
车子原来是油底壳磕坏了,油漏得一滴不剩。我用千斤顶架高汽车,蹲底下把旧壳的螺母一颗颗拧下来,方质这时候进来说:“哥,给你带俩包子,放桌上了啊。”
“行……你把桌上的手套拿给我。”
他把东西递进来,蹲在外边地上抽烟,“今天七夕,你打算给嫂子送什么礼物啊?”
我停下手,转了转酸痛的脖子。
“不知道,没想好。”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七夕。
“诶你这就不对了,一个人过得糙点也就算了,两个人在一起你就得多为嫂子想想,女人要拿来疼的。”
“哟。”我笑着看了他一眼。
“其实你不用太纠结,平时省下些烟酒钱,给她制造点小惊喜小浪漫,她心里肯定高兴。”
“看来你今天有节目?”
他吸了口烟,得意地看着我:“今晚孩子扔给我妈,我带我老婆去市里那家四星级酒店吃烛光晚餐,688一位,座位都提前预定好了,红玫瑰,白香槟,牛排鹅肝鱼子酱,吃完直接上楼干正事。”
我笑道:“你小子行啊,当代情圣。”
他下巴都快翘天上去了,“那是,这钱花得值。”
我卸下旧的油底壳,在货架上拿了个新壳子,边缘贴好密封胶垫后又钻回到车底下给它安好。
方质管自己抽了会儿烟,又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嫂子长啥样,你有照片没?”
“有也不会给你看。”
“还藏着掖着,难不成她是明星啊?”
我笑着说:“他肯定比你见过的任何一个明星都好看。”
“吹牛,除非你让我见见。”
拧好最后一颗螺母,我从车底下出来,给车子上好润滑油,这车就可以开了。
我洗好手,拿来冷掉的包子咬了两口,对方质说:“你见过的。”
齐冀那天突然来店里找我,方质见过他。
“不可能吧,漂亮的女人就算只看一眼,我都会记得很清楚。”
干吃包子噎得慌,我没再和他唠下去,出门买水去了。
*
下午又来了几单生意,方质急着回家过节,我就先放他下班了。
齐冀也没打电话来说让我早点回去,看来是没什么安排。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我才从店里出来,走到半路,脑子一热,拦了辆出租车开去了市中心。
市里的节日氛围要比山城浓得多,街上飘着情歌,商场里挂满气球,各种店铺都在做活动,情侣们扎堆在花店和蛋糕店,一下车就能闻到空气中甜滋滋的味道。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高档西点店。之前和齐冀来过一次,挑了十几样甜品,花了一千来块,那次还是齐冀付的钱。
我不爱吃甜食,却也觉着这家味道确实不错。
今天这店里也是挤满了人,过节嘛,谁都愿意奢侈一把,图个开心。
我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买了一个六寸的nai油水果蛋糕,我记得齐冀最喜欢吃的就是这款。
一出门看见对面的花店人少了一些,就赶紧过去排队,买了十七朵玫瑰花。
坐出租车回到山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途中接到齐冀的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我看了眼手里的玫瑰和蛋糕,骗他说一直在店里忙到现在。
他说:“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马上就到了。”
“那你小心点。”他对着电话“啾”了两口,然后挂了。
我捏着手机,嘴角忍不住上扬。
因为手里提着蛋糕,上楼都小心翼翼的,我把花夹在另一边胳膊肘里,从兜里摸出钥匙开门。
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齐冀看到这些会不会很惊喜。
谁知我刚把门打开,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我手上没拿稳,蛋糕和花都掉在了地上。
齐冀把我摁在墙上,含着我的舌头使劲亲我。
客厅里没开灯,却仍有亮光,只是光线稀薄,眼前朦胧一片,看不太清楚。
我躲着齐冀,问他:“你点蜡烛了?”
他没回答我,反而搂住我的肩嘬得更狠了。
我完全顾不上地上的东西,只能抱着他,顺着他的力道和他亲嘴。
我边亲他,边摸他的身体,觉着他今天穿的衣服质感真好,又滑又薄,轻盈地盖在紧致的腰腹上,让人怎么也摸不够。
我两只手向下移,掐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往怀里摁紧了些,一只手托起他的大腿摸了两把,这回感觉到不对劲了,我迟疑了几秒,躲开他的嘴唇,喘着气问道:“你穿了什么?”
我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