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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回头看看,与刚刚偶遇的学长一行已隔了数百米,这才低声问安宇,“你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隔壁繁育畜那个事不?”
安宇连连点头。马用繁育畜抱住系主任的大腿,投诉负责照顾它的研究生偷着用它,这八卦太过劲爆,他自然印象深刻。
眼见陈远抬了下眉,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咦就是刚才那个学长么?哇你不早说,我回去看看。”
他扭头就往回跑,陈远一把没拉住,安宇跑开几步,转身朝一边展厅指指,“你先转着,我回来找你。”
陈远的学长一行人多,颇为醒目,安宇在刚才遇见的少年系展厅不远处找到了他们。
这家的展台挺有创意,一个个立柱顶着角度略带倾斜的透明平台,侍子或趴或躺在上头,从侧面可以看到身体曲线的起伏。
安宇找了个空的平台戳了一下,它如同果冻一般颤动起来,似乎是某种半凝固胶质。
他做出不经意的样子,随意由一个展台逛到另一个展台,逐渐走到陈远学长那群人附近。
他们几个人正围着一只展台站着,台上跪趴着个小侍子,脸色通红。他上半身裹得严严密密,扣子一直系到下巴,下半身的裙子被撩起,露出光溜溜的tun部,雪白双tun之间的粉红入口,正努力放松,形成硬币大小的rou洞。
学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肛口光滑的边缘,嘴上说,“这可不行,不是说能张到拳头大小么。”
安宇貌若无意地瞥了他一眼,见他鼻子上有几颗淡淡雀斑,相貌平凡。
他的同伴促狭地在指尖上沾了点儿冰饮料,弹了过去。冰水落在小侍子后洞中间,他呻yin了一声,松了劲儿,好容易扩大的嫩洞又一下紧闭了回去。
这群人大声笑了起来,一个主管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过去。
“客人们,抱歉,我家的展品仅供展示。”
“没碰啊。谁说我们碰了?”同伴大声分辨,旁边的客人为之侧目。
几人纷纷转身朝向主管,位置彼此错开了一些。安宇目光往下,朝那学长的腰部扫了一眼,见那里一片平坦,丝毫看不出男性性征的存在,忍住笑意满意地走开了。
他回到刚刚和室友分开的地方,探头进附近的展厅望了一眼,没见到陈远。一路找一路往前走,把这一片都找完,还没找到,“咦”了一声,又往回找。
这次他看得更仔细,总算在其中一家的接待区见到了陈远,他没见到安宇,正一脸认真地与对面的服务生说着什么,安宇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来你在这里。”
这个位置被前台的展台挡住,不进来的话看不见。
坐在陈远对面的服务生忙微微抬身,语气轻柔地问,“您朋友?”
“哦,对,我室友。”
“那我再去倒一杯水。”
陈远嘴上说,“不用,我也该走啦。”却并没起身。
安宇说,“啊,谢谢。正好我有点渴。”
那服务生起身,朝安宇微微点头,朝一边走去。
安宇在陈远旁边坐了下来,凑过去低声说,“你说的没错,他那个前头啊完全就是平的,衣服都往里吸过去了。”
陈远“嗯嗯”了两声,心不在焉地点着头,眼光却粘在走到服务台的那个服务生身上。安宇跟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个服务生已端着水回来。
“谢谢。”安宇说着,见到他胸牌上写着,“阿妻”,才意识到他是个侍子,而非最初他以为的展厅工作人员。
这个侍子身高与他接近,肤色白皙,发色和眉色都比常人略浅淡,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看上去清爽干净。
安宇好奇地转头看了看,在外边区域忙碌的工作侍,穿的都是露ru装。制服衣领、袖扣虽都与普通衣服无异,胸部却挖空了一块,露出两边粉红的ru尖。
陪着他们坐的侍子显然看出了他的疑问,低下头,纤细的眼睫垂了下来。
“我和他们不是一类。”
“那是自然,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陈远说着,伸出手,似乎想要碰触阿妻轻放在桌上的指尖,又缩了回去。
阿妻低着头,脸上略有些红,“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再去问问主管,看能不能再给点优惠政策。
安宇“啊”了一声,明白过来。这个商家的产品,显然是分不同价位的,在外边忙碌的应该是普通款,会员或特别的客人才会在里面由高级款接待。
再仔细看时,果然发现外边的工作侍,衣服装扮虽妖艳了一些,整体的长相还是偏清淡的,发色肤色也都是浅色系,色彩饱和度不高,有点前一阵子流行的莫兰迪色意思,与眼前这个侍子可以看出相似处。
安宇把杯中水喝完,见陈远和阿妻还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又不说话,他在桌子下用脚轻踢了陈远一下,“哎,你是不是还要坐一会儿,要不我往前先走走?”
“不,我也该走了。”陈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