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洗了碗筷,就径直回卧室了,爸爸此时也终于察觉了
妈妈情绪上的不对劲,叮嘱我几句要认真做功课之后就也回卧室去了。而在这样
的时刻,我早已把一切都抛在后脑勺了,什么学习,作业,分数,我的心中只有
妈妈,我的美肉娘,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黄鳝!
趴在卧室门口开启的小缝里,我观察着屋内的景象。
「好老婆,因为我最近没有陪你生气了?还是工作太累了?」爸爸把他的胡
子茬亲昵地往妈妈的脸蛋上凑,「今晚我们来那个放松一下吧?」
说着,他的脸上竟又露出那种招牌式的讨好的笑容。他在工作中要用这笑容
面对所有人,而在面对自己的妻子使居然也要用这种方式来求得性爱的机会。
爸爸的眼睛希冀地望着妈妈,放佛妻子的同意于他是一种恩赐,妈妈的脸上
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屑的,讥讽的,埋怨的神情,她好像在笑,又像在
抽泣。但她终究点了点头,爸爸如同领到了圣旨一般,兴奋地把手伸进妈妈宽大
的衣袍内。
啊,妈妈胸前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抖动起来了,可是衣服放佛乌云一般笼罩着,
使我看得真切。此时此刻我又站在爸爸这一方了,撕碎它啊父亲,把那无双的乳
峰碰在手里玩弄吧!可父亲却没有这样做。尽管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无比的渴
望,那是面对这丰满美艳的肉体使应该有的男性的欲火,但是面对母亲他即使在
床事上也不敢有丝毫放肆。
最后还是妈妈先不耐烦了,她转过身,还是用一种讥笑的神情对爸爸说:
「你要那个是吧,那就来呀。」说着利落的把上衣向上抽掉,解开了自己短裙。
现在她乳房上朱红色的乳头终于彻底暴露在爸爸,当然还有我的眼里了。
爸爸此刻也兴奋起来,脱掉衣裤,扑在那对美乳上啃咬着,妈妈则扭动着身
子,用她那玉足上涂着同样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碰触着爸爸的下体,爸爸嘶吼着,
妈妈微微娇喘着,我感觉一场大戏要来临了。
然而一切突然又终结了,爸爸胯下可怜的小玩意刚刚在妈妈美足的拨弄下勉
强涨大起来,钻入了妈妈迷人的黑森林里,这中年男人就长啸一声,竟浑身抽搐
着一泄如注了。
他躺在妈妈玉白的软驱上,已经有如一个死狗,而我注意到妈妈甚至连乳头
都没有涨大饱满。尽管我惊讶万分,可妈妈却好像早有预料,她甚至连失望的表
情都没有露出来,而是如计划好一般的推开爸爸,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在衣柜里
翻找起来。
她穿上了黑丝网袜,还穿上了暗紫色的镂空情趣内衣。天哪,她要做什么,
她要穿着这些像妓女一样出去找乐子吗?我的内心躁动不安,但还是退到自己的
房间,继续从门缝里观察动静。
妈妈出来了,她走向了大门!咦,她没有出门,而是进了厨房,然后提着一
袋东西从厨房出来,把那袋东西拎进了浴室。我认出那东西了,是今天让我烦恼
的一切东西最初的源头——黄鳝。我一定要看看妈妈拿着黄鳝做什么!
我颤颤巍巍地推开浴室门,一切似乎就要揭晓答案了。
浴室里,妈妈背对着我,那曲线玲珑的背部连最有天赋的雕塑家也无法雕琢
出来。
「黄鳝哥哥们,不要急,马上就可以进人家的小嫩穴了哦!」我的美熟母对
着手中的那袋生物笑吟吟地说道。这口气是如此的温柔,与刚才在床上对爸爸的
冷淡天差地别,放佛袋里的东西才是她真正的丈夫。
我如遭雷击,有什么东西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思考。
这时妈妈打开了向浴缸放水的水龙头,汩汩的热水开始流入浴缸,而妈妈则
娇软地斜跨在浴缸边缘。她放佛已经迫不及待了,玉手深入自己的大腿内侧不断
扣弄中,我已经看到那幽深的草丛上沾满了露珠。
「扑通,扑通!」那是妈妈把黄鳝倒入浴缸的声音。
这些丑恶的小生物一接触到热水,就好像碰到了滚滚的熔岩一样,疯狂地游
动起来,想要找到一处地方能够避开这毁灭性的高温,但是没有,这浴缸放佛变
成了他们的坟墓,他们痛苦死去的地方。
「好哥哥们,热着你们了吧。别害怕,妹妹马上就来了呢!」妈妈咯咯笑着,
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而这些暴露的充满诱惑的情趣衣物她才刚穿上不久,放佛
真的是为了这群黄鳝而披上的仪式性的礼服。可是我想这群低等生物根本无法欣
赏到妈妈惊心动魄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