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得太混乱了,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对方一手掌握。在这样万般规则与认知,多年常识与德行,统统被破坏被重建的前提下,他真的没有精力再来关注这样的小事——于是,要到很久之后,他才能无数个他偶尔叠加而来的必然中,窥得少女身份的真相。
顾采真看着少年动情射精的样子,眸色暗沉得如同夏日雷暴前的天空,满满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为了让他的第一次出精能够尽可能地感受到快乐,顾采真特意使了些手段,结果可能因为手段过分有效,放到欢场老手身上能让人欲死欲仙,放到从没尝过情欲滋味的少年身上,就过犹不及了,他射了许多,哆哆嗦嗦一直缓不过神来。
顾采真表现得再老道,其实也没有任何实战的经验,少年的主动让她备受刺激,她知道眼前的人如同什么也不懂的处子,已经被刚刚那几下套弄逼得狠了,她又并不想用欲望折磨他,就在心中变了主意,“你是……想射了。”
少年只觉得眼前白光大盛,像是无数朵烟花一起在他耳边炸开,他挺着腰,流畅的腰线紧紧绷着,像是在水中沉溺了太久的溺水者,终于冒出水面呼吸到了一口能救命的空气。他的红唇微张,喃喃不自知地说道,“啊,射了。”
顾采真从他背后看过去的目光,充满了迷恋与怜惜——只是这般用手解决,他就能被刺激成这样,若是换作更深入更激烈的性爱交欢,他还受得住吗?这样的念头自她心上一闪而过。但她是人不是神,迷魂掌的发作有增无减,她能够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她想看他为她沉迷,又想看他被她欺负哭。她的目光在少年不自觉扭动的身体上流连。他真是太好看了,一丝不挂的裸体放大了这种毫无衣物配饰加持的,独特又纯粹的好看——他的眼泪,一定也格外漂亮动人。
两根滚烫的玉茎在两人的手中肿胀难耐,少年已经被撩拨了这么久,就算顾采真觉得这些亲昵还算不上真刀真枪,对于白纸一张的少年来说,已经刺激得狠了。他的神智早就被欲望搅成一团浆糊,模模糊糊间只听懂自己的回令少女不满意,于是被勒令重新回答。
可那已经是他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贴切的答案了!“我……唔……我不知道……”他无力地摇头,声音带着委屈、迷茫和急迫,他能感觉出顾采真的态度前后有了变化,她怎么能这样?!
哪怕自己还未到发泄的时候,顾采真听到他的话还是立刻爽快地移开了一直按住他马眼的手指,少年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短促的尖叫,玉茎不停弹跳着,时不时拍打着顾采真肿胀不发的孽根上,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少年冠首处大张的精孔里喷出,一些洋洋洒洒漂散入池水中,更多的则溅射在顾采真的性器上,还有她与他的手指缝间,顾采真的眼神一缩,胯下胀得更疼了。
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随着他的呼吸,顺着他的脊梁,从后背向下滚过腰窝,尾椎,臀缝,再滑入水中。他有些腿软,全靠顾采真在后面扶着。
明明说着这样淫秽色情的话,可他的脸上甚至连之前的羞耻都消散了,只剩下愉悦与坦然,还有欲望被满足的享受,奇异得显出别样的清纯。
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气,他的身体打着颤,牙齿几次不受控制地咬到她的舌尖,可疼痛只会让顾采真的自制力更快被欲火烧毁。而且,沉浸在欲海中的少年并没有发觉,明明他并没有被对方的牙齿磕碰到舌头,可也会感受到疼痛。
深吸一口气,她从他背后贴上去,丰满的双乳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依旧鼓胀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边,手从后
他射了,可她还没有。
“不,我不知道……我……”少年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他的语言混乱又无助,“你帮我……你教我……教我怎么说……”他已经放弃推开顾采真了,手从她的肩头滑到她胸前,学着她方才教过他的方式,五指抓揉着她一侧的乳肉,讨好地捏搓着她红嫩的乳尖,可那弹性绵软的手感也着实让他过分着迷。
“我是……想射吗?”少年懵懵懂懂地问,快速喘息着,微微点头的动作看起来又乖巧又疯狂,“是的,我想射,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道的,想一想……”顾采真趁着给少年亲吻换气的间隙,不停地与他说话,分散他摇摇欲坠的注意力,“我想听你亲口说。”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她的期待太明显,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做。可是……
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臂搁在池边,双肩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耸起,肩胛骨如同剔去羽翼的蝴蝶,有种极致伶仃之美。
顾采真狠狠地吻着少年,凭着莫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压到身下的冲动。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将从前到如今迷魂掌发作时的幻象中,那总会出现的种种情形,都化作熬人的淫靡手段,统统施展在少年身上了。
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想要完全掌控对方的念头。
因为是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快感太强烈,少年被刺激得神智都模糊了,她将他背朝自己翻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