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抽插了上百下,终于舍得第二次射在少年身体里面时,他已经浑身战栗到哭不出来,身子在她怀里一弹一弹的,后穴绞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两腿想要并起却又夹着她的腰身,红着眼眶被她吻住唇一口一口地渡着气,才没有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再度窒息晕厥。什么灵赋,什么修为,此刻都像是最为无用之物,他甚至有种自己整个人都很没用的挫败与无助感觉。极致的快乐像是隔岸射来的箭,他则是草船上唯一的靶子,如今被射中,几乎要被透心贯穿。
饶是被肏到半途时,少年间或曾经清醒了一瞬,但那粗硬滚烫的性器肏得又深又重,跟被锤着似的,像是要钉在他身体一般,他也没力气推开她,只心有不甘,又觉得委屈又觉得羞恼,于是软着身子哑着嗓子,边骂顾采真骗他,边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哭嗝,很快又被奸弄得没了神智,面对快感丢盔弃甲,又爽又怕,只管伸手来抱住她,要她慢一点,轻一点,不要那么深,不要那么重。
“唔……唔……”见他不那么紧张了,穴肉也从刚刚的高潮中略微松软,不再死命绞住她的性器不放裹得她寸步难行,顾采真深吸一口气,重新掌握节奏,再一次慢慢加快了抽插。
他根本帮不了自己,只能开口求助。
她也想要他——怎么能现在就停呢?
那就,继续吧。
她呼了一口气,感觉到背后伤处的发烫程度更加低了,欲火更加可控,便一边把少年搂住,一边抽出并未疲软下去的性器。
硬挺的炽热再一次破开娇嫩的肠肉,像是跋山涉水的旅人重归
阿泽仿佛一条已经落网的银鱼,白嫩到发着光,他在顾采真怀里轻轻弹了弹,被这样温存缱绻的插弄安慰到了身心,拱起的背慢慢放松,嗯嗯哼哼地发出疲惫却又舒服的呻吟。
所以,她错估了少年的承受力。
少年的呜咽低了一些,他的体力像是耗尽了,所以连发声都显得艰难,他很小声抽泣着,软绵绵的上身完全靠着顾采真,胸前两点挺立的茱萸与少女娇挺高耸的雪峰红梅交相摩擦,女子的肌肤自然较之男子的细腻,这一处又尤其柔滑软嫩,少年平坦的胸膛上,乳晕被玩得绯红,乳尖儿因为激烈的性爱一直立得如同小石子儿,此刻由于顾采真的顶弄而摁上她的椒乳再弹开的场景,简直色情无比,少年碰她一下就抖一回。加上,两人身上都热得不行,俱是一层薄汗,这般亲昵的接触擦蹭更是让周遭淫靡的气氛不断升温。
偏偏,顾采真被他这样一会儿一个样子的痴态吃得死死的,怎么样都觉得他好。听得他迷迷糊糊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就恨不得把命给了他都行,自然什么都肯答应。
随着“啵”的一声,没了巨大肉刃的堵塞,被插成一个艳红小洞的嫩穴收缩着不停吐出混着白浊与淫水的液体,在丝毯上留下一滩淫秽的水渍。少年的腿根抽搐了一下,脚趾蜷缩,顺从地被少女放平在毯子上。
湿滑温暖的嫩穴抽搐着如同一张小嘴,裹得顾采真又硬了几分,她温柔地顶弄着少年痉挛收紧的媚肉,很快就让它们柔顺羞涩地继续接受她的侵犯。
“呜呜……帮我……”少年徒劳地挺着腰,后穴疯狂收紧,湿淋淋的水液不断流出,粉红的精囊如同他的人一样秀气漂亮,如今被情欲染得颜色加深接近艳红,囊袋一阵阵提起收缩,前端明明什么都出不来,却又有种让人全身毛孔都张开似的舒爽,这种舒服因为伴随着凭空被包裹和绞吮的刺激越发强烈。这种奇怪到近乎诡异的快感,在他身心制造出更加失控的惶惶。因为事实上,他的精液都被那根细红绳轻易地堵在尿道里,一滴都泄不出去,他几乎怀疑这种快感是他臆想出来的,因为他真的快要被前面不得解放的玉茎逼疯了。由于身体着实没有力气,他连挺动腰身的动作都像是在发抖。
这会儿,他更是舒服又难受得像是要死了,浑身都烫,只想她帮他释放,呜呜咽咽地祈求,“唔,嗯啊……呜呜,顾、顾采真,你嗯啊……嗯……帮我……救我……”他口中胡乱说着支离破碎的话,搂住少女的脖颈不停呻吟和抽泣。
“顾、顾采真,帮我啊……唔啊……你帮我……”他搂住她的肩膀,像是搂住洪流中的一根浮木,死死抓紧这根救命稻草。
只可惜,自诩在情爱之事上博古通今的前天香阁好苗子,如今瑶光君门下正儿八经的小弟子,顾采真再自信满满,也到底不过是个第二回肏弄男人的年轻姑娘,被满心的喜爱与满身的欲望干扰了判断。
顾采真扶着他的一条腿屈起,低头单手抚上了他久久没有被触摸的玉茎,少年满心以为她要替他解了束缚,呼吸急促地一顿,紧绷的身体却配合地竭力放松,可顾采真只是在他已经赤红的玉茎顶端短暂停留,指尖一勾一圈,把红发绳一绕后打了个结,倒是将那精孔将堵得越发严实,“你……嗯啊!”少年睁大眼睛,顾采真的手法又快又准,并没有引起上一次他自己触碰时的那种剧烈反应,少年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被按住腰,迎来了她的再一次插入,“顾、嗯啊……唔……”
是啊,她怎么……停得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