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没回答,实在说不出话来。
润物细无声,瞿东向就是有万般好手段,不得不服。
甚至连痛都是轻微的,不易察觉。
他这种从小舔血生活的人,只要能喘回一口气,就能够重新活下来。
奄奄一息的他被松醉霖救回来后,躺床上没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横岳清恢复的很快。
明斋之连续射了三次,餍足的极为满意后,才算放过了瞿东向。
不过松醉霖显然不是常人,他
醒来时候,瞿东向有些懵,一时没搞清楚发生何时。
“恢复的不错。不过,手部神经想要重回巅峰,需要时间。”松醉霖再次给他检查后,明确给了检查结果。
“那就是以后我想干你的时候,不许拒绝。即使步西归在也不行。”不要脸的要求提完后,他还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事后反悔没关系。下次我把你干翻后就把人喊齐了群送。”
她想起来了——这个机器向来是没有人情世故的概念,加上制造这机器的人也个六亲不认的主,两个蛮狠自私的主岂会按照规矩办事?
没声、没力、没气、没魂了。
“第二个选择是你这个样子,我把你送别人那。谁呢?”
在笛安名字出现时候,她不经意抖了一下眉。
她白答应明斋之了。
“望帆远?”
PS:留言在微博。今天码的我一言难尽。
不过这还不算完,他从步西归衣橱内随手挑了一根领带,将瞿东向双手举过头顶,绑了个结实。
瞿东向被明斋之压在身下,除了喘气并不想给他任何回应。
瞿东向摇晃了一下脑袋,傻子才会选这个。
接着将人裹进了被子,让瞿东向舒舒服服继续睡。
临走之间,明斋之发现被自己裹成一团像小猫似的瞿东向,心口一动,就是莫名有些软。
就她现在浑身印记的样子,落在这两匹狼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是眉目间染上情热的欲望,他持续射精,浓而多,将瞿东向射的满满当当。
瞿东向连明斋之何时走都不知道,实在太倦怠了。
然后拿过刚才被随手扒下的瞿东向内裤,扒开双腿,对准开始往外疯狂涌出精液的穴口就狠狠塞入,堵的牢牢地。
他承认瞿东向多少入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等发现想要拔除,为时已晚。
他是笑面狐狸,最喜欢嘴巴上说成花一样。
横岳清活动了一下手指,确实还有些麻痹状态。
“有松醉霖在,保证你重回巅峰。”逸骅满脸堆笑,开口就是几分夸赞。
刚才真是欺负的有些过了。
无奈身体被连续开发的彻底,快感重卷而来,身下的阴蒂被明斋之极为技巧的捻搓着,高潮尖锐的袭来,她觉得自己快失禁了。
明斋之满意极了,他开了口谈条件了。
“怎么?没力气了?”
更多是假意逢迎,伺机而动,冷不丁就会戳他一下,不见血,就是疼。
“直接说第三个选择。”
“给你选择。要么这个样子等着步西归回来。”
明斋之可还精神百倍着,他手扶着半软的阴茎磨蹭着湿透的穴口,没蹭几下就昂头挺胸起来。
“滚——”
瞿东向无力睁眼,所以没看到明斋之牢牢锁住她面部细微表情的眼神。
他将瞿东向抱进了浴室,百般温柔的替她清洗了身体。
第三次群刷3
直到外面突发巨响,震耳欲聋,将她惊醒。
明斋之进来好歹还是潜入,这个倒好——直接打上门来。
故作沉吟了片刻。
“笛安?”
瞿东向闷哼一声,完全是一副受尽蹂躏的姿态。
瞿东向认命的开了口,声音沙哑的像被车轮碾压了几百次一般。
“燃坤?”
“也是——别看笛安那小子闷声不吭,做事可狠了。想来床上也是蛮横跋扈,不带技巧的吧?你这模样要是落他手上,怕会脱层皮。”
他小的时候,天天被人打得半死,还不是天赋异禀,活到了现在?
待零翌直接把门轰裂进来后,瞿东向感觉眼前泛起了一道白光。
可是满心的不痛快,他入了心,却没见到瞿东向有任何反应。
逸骅和掩空来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已经检查完毕。
交易达成后,明斋之果然表现出政客惯有的柔情脉脉嘴脸。
瞿东向倒在了床上,连都手指头都费力。
明斋之将人搂在了怀,把动作都放轻放缓了。他轻触了一下唇角,柔柔软软的,终于还是一亲就不忍放手。
瞿东向想晕死算了——晕倒之前她突然想起,自己亏大了。
明斋之阴谋得逞,俯下身和瞿东向咬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