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光是正在生产的春日,连一旁的侍从都有些吓傻了,呆立着不敢上前。
大典侍最先反映过来,开口道:“你们先扶绘岛君躺下,快!”
侍从们赶紧上前将撅着屁股的绘岛小心的翻过身来,大肚如同一个水球般跟着侍从的动作一起剧烈摇晃。侍从不知道该怎么摆绘岛的姿势,只好将绘岛两腿分开仰面躺平在榻榻米上。
众人在绘岛分开的腿间看到一个shi漉漉的不小的胎头,即使绘岛现在昏迷着没有用力胎头也没有往回缩,就这么大咧咧的挂在绘岛的Yin户上。
“啊……疼……”腹中又一股阵痛袭来,春日措不及防惨叫出声。
只见将军此刻的脸色非常难看,死死盯着绘岛双腿间的胎头,好像可以就这么将胎头看的缩回去一般。
“将军?”大典侍在一边又轻声提醒了句。
将军回过神,面色不善的吩咐道:“将绘岛搬到侧室去,待春日君生产完再做定夺。”
众侍从马上有序的抬起昏迷中绘岛,还有一人小心翼翼的托着绘岛腿间的胎头,快速的消失在了御殿中。
春日目送绘岛被搬走,心中悔意惧意丛生,眼角不不自觉留住眼泪,竟忘记了自己还在生产,低声抽泣了起来。只是没想到胎儿竟然随着吸气又瞬间缩回了春日的Yin户内。
“啊…………!”胎头缩回去的瞬间又一次擦过肿胀的Yin蒂,酥麻胀痛使得春日翻着白眼惨叫出声,同时又在想着可怜的绘岛,一时只顾着抽泣不知如何才好。
此刻的将军倒是冷静了下来,看到春日这幅模样,冷声道:“春日君,孩子马上要出来了,你在干什么?”
春日听到将军的话语仿佛抓住了主心骨,定了定神,继续随着阵痛向下用力。
“呃啊…………呃…………!”春日一手抓着白布,一手按在自己的大肚顶端往下压,一边又随着宫缩用力,如此反复好几次。众人看着春日xue口处的胎头出现,又随着松了力气缩了回去好几次后,孩子终于羞羞答答的被娩出了整个头部。
花xue中夹着的胎头比以往任何时候进来的器物都要粗大,滑出的时候狠狠捻过已经肿的不行的Yin蒂,酸麻感又瞬间在脑中炸开,春日又一次失去意识,腰部和大腿不自觉的痉挛着,刚刚软下的Yinjing又一次硬起并射出了白浊。
春日靠在软垫上,喘息着等待这一阵高chao过后继续将孩子的身体娩出。
春日众人的见证下,分娩了将近五个时辰后,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
将军得了长子非常高兴,赦免了宫中所有不是犯了死罪的人,包括绘岛。
侧室内
绘岛被宫缩疼醒,只见自己高耸的肚子和被弯曲并向两边大力张开的两条腿。自己的Yin户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那东西又大又硬,似乎还毛茸茸的,使自己的Yin户胀痛难忍。腹中也有一股力量让他不自觉的向下用力,要将抵在Yin户处的东西排出去。
“绘岛大人,请您不要再用力了。”一旁的侍从上前尽职的提醒道。
“什么?”绘岛现在还是一片茫然。
“在方才春日大人的分娩仪式上,您的羊水破了,胎头已经娩出了一部分。”侍从答道。
“什么!?”绘岛听后一个哆嗦,所有的意识记忆全部归拢。
最先回归的痛觉是自己狭小的Yin户爆发出快要被撕扯开的痛楚,绘岛忍不住惨叫起来:“啊…………!”
绘岛挣扎着撑起身子想去摸自己的Yin户,没想到刚刚被自己的大肚挡住了视线,自己的双腿间原来还跪着一个侍从,拿了温shi的软布轻轻抵着只娩出了一半的胎头,不让胎头继续滑出。
“你干什么!啊……!走开!让我生……!让我生……!啊……!”随着又一阵宫缩的来临,绘岛疼的连脚趾都下意识的卷缩起来,向下用力推着孩子。
“绘岛大人,您冷静点!”一旁的侍从赶紧扶住卸了力后往后倒的绘岛,一边用热毛巾擦拭着绘岛额上的汗一边说:“绘岛大人!不在分娩仪式上生下的孩子是不被幕府承认的。”
阵痛过后在的绘岛倒在侍从怀里哭泣着摇头,他当然知道这个规矩,可是现在胎头都娩出一半了,卡在自己的Yin户处,痛的仿佛自己的Yin户下一秒就要被撕裂般,还能怎么办。
绘岛才十五岁,什么大事都没经历过,此刻只会大声哭泣着,一次又一次随着宫缩向下用力,打颤的双腿不停的向外踢打着,哭喊着让侍从拿开手,让自己可以娩下孩子。
侧室内的两位侍从都是将军的心腹,此刻,一位正牢牢的抵住胎头,另一位正轻声哄着绘岛。无论绘岛怎么哭喊惨叫,都没有松口。直到又一波阵痛过去,绘岛体力不支再一次晕在了侍从的怀里,身下的胎头都没有往外再挪动一点。
大典侍和右卫门佐来看望侧室的绘岛时,绘岛刚刚从昏厥中清醒过来。
绘岛此刻满脸是泪的仰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捧着大肚小声的抽泣着,神情痛苦难耐。高耸的肚子压在身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