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粝的双手,捶着墙壁时流下的血。
何必作难自己啊,你瞧瞧你。我解了一条束带,他便看见我胸前的那些淤痕,我是成心的,要让他看见我是如何的浪荡。这样便能断了他的心思,这样他便会恨我恨得入骨。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束带给他扎了手。
可是还未等包扎完,他便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脖子,低头吻我。
那吻不再如同以往,里面含了太多苦涩的东西,有眼泪,有血腥气,而后他一把推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哭了,一个人在这黑夜里哭得肝肠寸断的。
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莺莺燕燕的声音由远而近,她们找到我时,我已经哭得满脸花了,莺莺燕燕大惊失色,以为我遭遇什么轻薄事,却在我说出遇见了宵凌并且对他讲出那些浪荡话时,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莺莺用帕子擦着我的花脸,她们拉着我走了好久,才回到那本坐满女宾的小厅,那些人都去湖的对面去参加晚宴了,却唯独我们三人,在这里惨惨戚戚。
莺莺燕燕一边替我梳着发,一边将那些散乱的步摇簪花重新插好,有那宫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上前请我们前去,我吸了吸鼻子,拿了把钗子塞到那宫人的手里,今天的事,你没有见过。
那宫人连连点头,便领我们前去湖畔乘船。
这一路荷影飘摇,这一路香气漫天。
我盯着不远处那楚楚谡谡立在岸边的爹爹,他一身白衣,在这灯火之中,却依然绝世独立。
那是我心爱的人啊,我看见他眼中的笑意,看他伸手接上我的,我便在他的牵领下,款步向前。
我自然看见那远处皇帝身边矗立的黑色身影,看见他紧紧盯着我同爹爹,却在我们终于走近他时,收回了眼线。
坐在上位的皇帝笑声朗朗说你便是小柳儿,抬起头来吧,让朕看看。
我依旨抬头,看向那与我爹爹面容相仿的男人,他纵然脸上是笑着的,眼中却是极致的寒。
前些日你受苦了,朕理应赏你。他说。
我连忙叩头谢恩,却口中念着不敢。
有人同我求了赐婚。皇帝缓缓开口,这一句话,却让众人都禁了声,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不开眼,敢祈请我这样名声败坏的女人。
我连忙低头,柳儿不敢。
朕也觉得此事不妥。他开了口,我听见旁边站着的人,多少有些细细索索的响动。他想了想,随后说,你先起来吧。
我连忙起了身,退后几步,这种时候,他们难道不是理应讨论些国家大事吗?没事围绕着我一个小女子,讨论个什么劲?我心中翻了个白眼,并不喜悦。
却见皇帝起了身,踱到我面前,朕那幺弟不要封爵,不要宅邸,却只要你朕寻思那名声在外的云阳郡主究竟是如何红颜祸水,今日见了,到真是难怪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却见皇帝身旁那一黑一白,往上走了半步。
皇帝轻轻笑了,朕若是同意了他,你说可好。
我连忙看向爹爹,只见爹爹面色严肃,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对面的宵凌。
宵凌也回看着他。
我低了头,我想说不好,很不好,可是我怂,我不敢忤逆圣意,生怕那样做会牵连爹爹。
他见我不回答,便转身去看向宵凌,我去瞥宵凌的脸,见他脸色是少见的寒凉,手中却还缠着我摘下的束带。
这孽缘啊我心想。
那一夜爹爹同他们都饮了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皇帝挥手赐了那几个王公儿时住过的院子,便将他们送了过去。我同爹爹一同进了屋,还未等那院子里宫人退去,他便扯了我的衫子。
他喝得太醉,也许是心中总有阴霾,我不知道他和宵凌说了些什么,爹爹不开心,我便也不开心起来。
那隔壁的园中响起宫娥淫叫的声音,我便也不掖着掩着,将那委屈与埋怨,在爹爹一次又一次冲撞时,吐出声来。
小柳儿,小柳儿爹爹叫着我的名字。待他射出浓精后便睡了过去,我却早已泪流满面,说不上那道不明的滋味究竟为何。
莺莺燕燕没跟在我身边,我想找些什么洗去身上的印记,便离了那房子,正往厢房去,却见有人站在月下,定定的看我。
是宵凌。
我一惊,才见那正房的窗子微敞,若是他站得久了,自然将我同爹爹的淫行看了个全套!
我低头快速走过,想要躲开他,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推开院子,把我掠了去!
一路上宫人视若无睹一般,待他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院门深锁。
我不知道他要如何待我,只见他眼中通红,薄唇紧抿。
可是他却绑住了我,将我那身上的罗裙扯掉了地,他狠狠吃我的奶子,好似要用舌将爹爹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全部洗掉似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等做好准备,那根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