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从厕所出来。
秦曜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他走过去摸着小哑巴的头把人拥在怀里，“好点了么。”
小哑巴点点头。
秦曜微叹了口气，蹭着小哑巴的头低声说，“以后不弄里面去了。”
小哑巴没说话。
秦曜把人带到沙发上，“刚才我去药店买了灌肠的东西。”
“要试试么？”
－我自己弄
“自己弄？宝宝自己肯定不方便啊。”秦曜笑着，“我帮你。”
－我自己
小哑巴又强调了一遍，扭头看了看浴室，如果在浴室的话，秦曜在外面也能看的很清楚，所以秦曜不能在这里。
－你到房间，不能看
“为什么，我不是都Cao进去过了么？”
－反正就是不行
“是吗？”秦曜说。
小哑巴心里过去这道坎，是做过了，昨天秦曜手指还插到里面抠Jingye，但他还是接受不了秦曜亲手往里面灌灌肠ye，再当着他的面排出来。
脏兮兮的。
秦曜最后还是被关进了房间，他倚在椅子上，两条长腿交叠搭在书桌沿上，枕着手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
盯了挺长时间，小哑巴开门进来的时候，秦曜正站在窗前抽烟，听到声音，他侧身伸了伸手。
小哑巴走过来抱到他怀里。
“弄干净了？”
小哑巴点点头。
秦曜抬着人的下巴在唇上落下一个带着烟草味儿的吻，“那走吧，童童近视么？”
“多少度？”
秦曜从一百多到二百多，到了四百多的时候小哑巴点了点头。
之前小哑巴戴着的眼镜在酒吧被王干给扔马桶里了。
“先佩眼镜去吧。”秦曜把人往外带，“之前我也四百多，考虑过做手术么？”
“我帮你联系我那个医生。”
小哑巴摇摇头。
秦曜嗯了声。
一路上秦曜开车都没怎么说话，小哑巴在副驾驶上坐着觉得秦曜有点奇怪。
在医院验完光，小哑巴都选好镜框了，秦曜又挑了挑换了一架，“这个戴着好看，换这个吧。”
小哑巴皱了下眉。
秦曜看他，“怎么了？”
－配镜师都配好了，怎么换？
秦曜嗤笑一声走过去把手中的镜框交给配镜师示意了下，伸手搂住小哑巴的腰，“别说换两次，不中意，换十次都行。”
在外面搂搂抱抱，小哑巴伸手推了下，秦曜自然松开了手。
接着两个人又去了买了衣服，秦曜自己搭配了几件，买的一套一套的，穿在俩人身上跟情侣装一样。
秦曜拉着小哑巴对着试衣镜看，小哑巴觉得没必要买这些，还是发了个谢谢。
“有多谢？”秦曜问。
小哑巴没说出来。
“看童童并不高兴啊。”秦曜把人拉进试衣间，试衣间挺大的，但秦曜把小哑巴挤到一个小角，胸膛靠近压着人，就连呼吸都喷洒到他的脸上，“不想穿么？”
小哑巴手缩在胸前推他，秦曜一把抓住了人的手，攥着两只手腕按在了人头顶。
小哑巴穿着的衣服往上抽了点，秦曜按着人，另一只手抚上人细嫩的腰肢，在柔软窄细的肚窝上抠弄着，扬了扬下巴，对小哑巴说，“亲我。”
小哑巴往前靠了靠亲上秦曜的嘴唇。
秦曜吮吸着人的嘴唇突然用力咬了下，小哑巴倒吸了一口气往后躲开。
看着软唇被咬破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从上面流出来，秦曜笑了下，又说了一遍，“亲我。”
小哑巴舔着嘴唇，铁锈的味道斥满了口腔，刚才一瞬间被疼痛击穿，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秦曜没说话，小哑巴嘴唇上的血舔不干净，舔一下就又流出来。
小哑巴抿着嘴唇看秦曜，朝他伸头，看样子还是听了秦曜的话要来亲他。
几乎嘴唇碰到的瞬间秦曜放开了按在头顶墙上的手腕，有力的小臂圈过人的腰，低头狠狠的亲了下去。
秦曜慢慢亲着，把嘴唇上的血都吮干净，不知道亲了多久，嘴唇也不一股股流血了，秦曜松开往上在人眼角吻了吻，“别哭了。”
小哑巴听到秦曜沉沉的声音说，“别哭了。
“抱歉。”
他都不知道秦曜为什么这样对他。
俩人要在试衣间一起把衣服换下来，秦曜没动，先帮小哑巴脱了。
穿裤子的时候，秦曜半跪下，认真摸了摸人昨天大腿处被磨出来的红印，然后用手扶着在上面亲了亲。
小哑巴夹腿又松开，伸手推着他的头，秦曜给人把裤子提上，半蹲下给人穿鞋。
右脚鞋带系上，秦曜站起来开始换自己的衣服。
小哑巴坐在软凳上看秦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