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错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他全身热得可怕,残存的意识到有什么又轻又柔又热的东西一点一点落在他身上,他热得想推开,但是身体仿佛被打了麻药,他动不了一根手指。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如果真的是在睡觉,这觉他睡得极其不安稳,他模糊的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在抚摸他,他太难受了,忍不住哼哼出声,隐约听到一声嗤笑,这笑声有些熟悉,他在混沌的脑子里搜索,但又实在是晕得厉害,他怎么样也想不起这声音是谁的。
他心底隐隐的冒出答案,但迟钝的脑子里怎么也接收不到,身体却莫名的发起抖。
他听到有人说他一身酒气太臭了,必须得洗干净。这让他想起了那天在广播室里那些人说他脏,他有点生气,嘴里嘟哝的反驳那人,却听到几声轻笑,酒壮人胆,一直怂成狗的他突然很想跳直接打人。可是他跳不起来,四肢重得像是捆上了千斤石,他动不了。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拉起来,两只手搭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他被拖行着到了一片明亮的地方,他想看看这是哪儿,可是眼皮又重得很,怎么样也睁不开。接着就听到一阵沥沥水声,他被拖着放进了一个长长的缸里,有温热的水流落到他身上。
他昏昏沉沉,似睡似醒,感觉到有好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他不自在的想避开,可是他身处的空间又过于狭小,人又醉得厉害,躲避不过是身体颤了颤,哆嗦了一下。或许是温暖的水实在太柔软,或许实在挣扎不了,他渐渐的不再排斥那些手掌,任由那些手在自己身上作乱。
他的头被淋上了水,脸上也被水糊了一脸,他的意识稍回来了一些,力气也恢复了点,他抬起虚软的手抹掉脸上水珠,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个他认识的人,只是脑子一时间还没想起来他们的名字,他茫茫然的睁着眼盯着他们。
待理智一点点回笼,他抖着唇喊出了两人的名字:“高、元白,裴宏、才……”
高元白冷笑的睨着他,“哟,终于清醒了啊。”
周错身体乏力得厉害,他连撑起来都做不到,他就像条案板上的鱼,只能扑腾两下,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不是还在跟班舜在KTV喝酒吗,为什么醒来就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他蹬着腿想坐起来,却被裴宏才按住了胸口压下去,裴宏才的手从他的胸口一下滑向双腿间,“这么急做什么,你还没洗干净呢。”
周错看着他们,惊慌的问:“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高元白举高了手中的花洒冲刷着他的胸口,笑得恶意,“我们呀,我们要强jian你呀。”
“我、我我是男的,你们不会这么做。”周错声音沙哑,表情看似冷静,但掩不住那其中深藏的恐惧。
高元白耸了耸肩,“会不会,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周错终于哭出了声,大声质问他们。
高元白笑的愉悦,“可能是你命不好吧。”
“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以后你们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不会反抗你们,只要、只要放我走。”
裴宏才叹气:“你似乎还忘了一个人了,他不说话,你怎么样都走不掉。”
周错愣愣的看着裴宏才,心中的寒意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连浴缸里那温热的水都捂不热他。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裴宏才看着他的眼光流露出一点同情。
周错睁大了眼,眼眶里的泪水跟着脸上的水一同落中浴缸中,只觉周遭的声音通通远去,四肢冰冷彻骨,耳鸣般的声音直冲进大脑,头皮阵阵的发麻。
他被高元白、裴宏才洗干净后抬出来扔到了床上,等回过神来,他才发觉床头似乎还坐着一个人,他抬眼看去,那眉眼Jing致的少年正低头对他微微一笑。
他的心,彻底的碎了,痛到他不停的干呕,只觉得自己那颗心在冒着血,被人剜心凌迟,痛得他哭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眼睛里再装不下任何情绪,空洞洞的淌出泪水。他听到班舜轻声笑出来,压低了声音说:“我说过,你是个有意思的人。本来听元白说起你时我都还觉得好奇,直到见到你,跟你相处,我发现你确实挺好玩的。”
周错的酒意此时涌上了头,后面班舜还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他很热,很热,脑子里天眩地转,眼前变得模糊不清。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未经人事的xue口捅进来一根细长的手指,手指在炙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干涩的内壁缠紧了这根手指,没有东西润滑,手指进出得有些艰难。手指无奈退出,隔一会儿再次插进来时,已是沾了些冰凉的ye体润滑起甬道。身后的异样带给他过分的羞耻感,他难耐的搂着身前的裴宏才,嘴巴被裴宏才抵死纠缠,舌头在他嘴巴里四处乱蹿,他想扭开的头被人捧住动弹不得,他的胸口被人用指尖掐住,带着微微刺痛,而那身后的xue口的手指从一根探入渐渐增加到了四根。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享用的食物,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