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越泽在原真身子里又肆意尽了一番兴,才起身给兄长和自己擦拭干净身上,拿出准备好的衣服,给两人都穿戴整齐,末了给原真戴上一顶方巾帽。
夏季日长,透窗的天光未有暮色,日头倒是斜了,贺越泽推开门左右看看附近无人,背起软在榻上又累又倦睡过去的原真走出来,回手虚掩上木门,沿僻静处往院中侧门快步走去。
他来这寺里多次,早把原真僧房附近的路摸熟了。这寺中人口不多,侧门平日里都好好挂着锁,鲜少有人从侧门进出,附近也少有人路过,值扫的僧人这个时间也早清扫完毕去做别的事了。
侧门上的锁也非什么硬骨头,挂了许多年了,寺中清简,无甚值钱物件可偷,也并不多防范,让他吩咐有些力气的小厮趁着无人时连撬带拆地弄了开,然后躲在侧门外候着接应。
侧门外是一连着山道的僻静山径,几乎被杂草林木掩了路,掩上门喊上坐在墙沿边等得发困的小厮,绕过山径坐上拴在山道边上的马车,贺越泽搂着原真让哥哥倚着他,催着小厮快快地赶着马车下山回程。
原真醒过来时马车已下了山过了村,也不进镇上,一路往远处去了。天色已晚,路面还算平稳,马车里也暗了下来,稍稍颠簸着。
原真被贺越泽抱在怀里倚着,茫然地想自己坐起来,稍一动却感觉身上酸软无力,还有一只手伸进自己衣襟,手掌放在自己一边胸ru上,霎时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来,呼吸一滞。
“哥哥你醒了……”
贺越泽搂着原真也小睡了一阵,却不敢睡熟,原真一动便也跟着醒了,手臂微微用力,把兄长又按进了自己怀里,伸在原真衣服里的手贪着软暖触感摸着嫩ru不放,侧着头在原真脸上耳边用唇蹭得原真耳朵发痒。
“混账!放开……!”
贺越泽哪儿舍得放开怀里这可算偷出来的兄长,何况还意外尝得了哥哥的身子,如今巴不得全身都和哥哥紧贴着,仍搂着原真亲亲抱抱。
“哥哥饿不饿?车里备了食水,吃些东西可好?”
原真心知这是已被贺越泽不知用什么法子带下山去了,药劲之下挣逃不得,恼得绷着脸冷了声音话语。
“出家人过午不食,贫僧不吃,施主请放开贫僧,莫行孟浪之举。”
“……哥哥又不乖了,不是说好不许再喊我施主吗,哥哥是想让我帮你回忆一下是怎么答应我的了?”
贺越泽趁着话头,用放在哥哥胸上的手一翻,把原真身上外衫里衣一同扯开一些,扯下一边肩头,露了一只香软出来。
马车内虽已暗透了,晃动中却有稀薄月光映在帘间投下,这长在男子身上,缀着一点软红ru晕的nai子把车中冷光都染了春色,指尖替了月色点上微微挺立的nai尖,一下下抬着指尖轻轻点着,把ru尖轻按得微硬,颇有些磨人。
“哥哥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腿间夹着我的腰,蹭着xue儿唤我越泽,好让我继续cao你的?”
贺越泽轻声在兄长耳边细语,按着原真的后颈把唇贴在颈前,含住哥哥的喉结用力吮吻,缠绵轻柔地在仰着脖颈的哥哥颈间用舌尖划出一道道shi痕。
“嗯……别这样!越泽、越泽我们不能这样的,越泽放开哥哥好不好……”
正亲得满意的贺越泽闻言一愣,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原真。
原真露着一只软嫩nai子,颈间吻痕遍布,见他停了下来,以为顺着贺越泽想听的说似是有效,抬手抚上贺越泽发间温言劝着。
“越泽……你原是个听话孩子的,你只是太过想念儿时的兄长了才会如此……哥哥也是不该对你太冷淡的,越泽把哥哥放了,你想我了也可以到寺里来看看我,好不好?”
贺越泽缓缓凑近原真脸颊,像个孩子一样轻轻啜了一下,眼里几乎是温软甜蜜的。
“嗯,越泽是个听话孩子,越泽很想哥哥…哥哥再多说一些,越泽喜欢听……”
原真也不自觉像是哄着多年前那个喜欢跟着他的孩子,一句一句劝着哄着。
“哥哥到寺里后也想越泽的……但越泽若是还对哥哥做这样的事,就要惹哥哥生气了,就算到寺里来也见不到我了,知道吗?”
贺越泽完全拢不住喜悦,带着笑意抱紧原真,“我就知道哥哥也舍不得越泽的!哥哥有多想越泽?我当年可是想哥哥想得哭着满大街找哦……”
原真不禁想起记忆里贺越泽儿时的模样,浮现出那个小小的孩子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还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乱转着寻他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哥哥……哥哥不敢在人前哭,哥哥只是在想着我的小越泽有没有人看着乖乖吃饭,有没有人哄着睡好觉,有没有平安健康地长大……”
贺越泽的眼眶霎时红了,闭上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落下泪来,咬着唇把呜咽封在喉间,把脸埋进原真颈间哭得浑身颤抖。
“哥哥那时候为什么要走啊……越泽有好好长大,越泽找到哥哥了……”
抚着贺越泽的头发,原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