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堆满稻谷的篱笆院子响起了劳作的声音,穿着紫色碎花衫的女人端着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国全哥来吃点东西!”女人向他招了招手。
放下手中的活,陆国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刘妹子怀了国胜的娃,还是回屋去歇着,我帮忙打个谷子而已,费不了啥事!”
女人羞涩地笑了笑,不同于村里的大多数婆娘那样泼辣,刘妹子相反很温柔。
刘妹子叫刘晓静,从外地嫁过来的,是个乡里娃,也是他远房表亲陆国胜的婆娘。
“国胜哪去了?”陆国全舀了瓢井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刘晓静将白面馒头递过去,笑道:“儿子明天要回村,国胜出村子去接他了。”
陆国全点了点头,两三下啃完馒头,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继续打起了谷子。
很快,日上三竿,太阳也越来越毒辣。
被强留下吃了午饭,陆国全闲着没事做,打算继续干活。刘晓静从厨房里跑出来叫住了他,“天气太大了,等太阳Yin了再打吧。”
“行。”他现在也有点犯困,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刘晓静看在眼里,特意从里屋拖出了一张凉席。
“刘妹子心思细啊,国胜娶了你真的是有福咯!”
刘晓静脸皮薄,禁不住这么夸,“国全哥也好得很!这大热天的还来帮我打谷子……”说着说着就没声了。
陆国全笑得憨,完全没发现对方羞涩的模样不说,还一个劲儿地猛夸,听得刘晓静都说不出啥话了,只能红着脸不去看着他。
好在陆国全是真困了,没说多久就迷迷糊糊扯起了鼻鼾。
见他睡得冒了一脸的汗,刘晓静忙从屋里拿了把蒲扇给他扇风。挨着坐到旁边,她晃着手腕缓缓摇着扇子。
其实她与陆国全并不怎么熟,帮忙也好,要合计做点什么也好,很多都是国胜去和他说,她连对方面都很少见。
虽然两家离得不远,走几条土路就能见到,但她脸皮太薄,根本不好意思去打招呼。有时候经过陆国全家门口,她都不敢抬头,生怕对方看见了,会拉着她热情地说上老长一段话。
毕竟陆国全也确实健谈,说的话也很好听,不像她家国胜,只知道气她。
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不对味了。
也不知道是心中真有怨气,还是天气太大的原因,她现在看陆国全是越看越顺眼。
靠过去帮忙擦了擦汗,距离近了些,对方呼出的热气一下子喷在她脖子上,烫烫的,烧得她心顿时慌了起来。
奇异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心脏开始咚咚狂跳,她下意识偏了偏头,感受着那一阵一阵的热浪冲上脖颈。
她没有动,脸上的表情随着脖颈处传来的酥麻而逐渐松缓,紧抿的唇也跟着放松开来,她心里头甚至蹦出了想要出声的念头。
好在她还有点分寸,及时止住了这个想法。可是那股燥热却越来越强烈,刚开始只是在脖颈的地方,慢慢的,那热气仿佛长了脚开始往衣服里钻。
身上热得很,没过会儿汗也流了出来。刘晓静擦了擦额头,热得想要解开衣领扣。正当她摸到衣服上粗糙的圆纽扣时,她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睛直勾勾看向熟睡的陆国全。
她有些忍不住了……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眼珠子盯了对方好一会儿。见陆国全确实没有睡醒的迹象,她赶忙轻轻放下扇子,颤着手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她注意着陆国全的反应,是为了在对方要醒的时候她好及时抽身。
做好了准备,她刻意弯下腰,膝盖小心往前挪了挪,试图让对方吐出的热气全部呼到她露出的大白rou上。
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厚厚的nai罩隔绝了热度。
刺激与心慌搅来搅去,纠结与冲动缠来绕去,刘晓静犹豫几秒,直接将衣服脱到腰部的位置。抓着脱到腰间的衣服角,她又开始摇摆不定了,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心里头展开了一场大战,最后快感打败了理智。
她僵着手脱掉了nai罩,又颤巍巍地解开几颗纽扣。nai子露了出来,算不上大,以致于生了娃,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怎么下垂。
将衣服脱下放到一旁,她撑着凉席把软rou送到陆国全脸上。
滚烫的气息恰好喷在她敏感的nai头上,就像被人含进嘴里吮吸舔弄。许久没做过这档子事的身体仿佛遇到了甘霖,开裂的土壤终于有了雨水的滋润。
身体不受控制燥热起来,但她不敢太过放肆,怕惊醒陆国全,于是只能咬住嘴,轻缓地喘着粗气。
她也在想象着,想象陆国全张嘴含住她的nai头,用牙轻咬逗弄她的ru晕,再用那做惯农活的糙手摸上她的屁股,最后伸出手指插进她干涸的禁地。
她就这样幻想着,悸动的心也越发颤栗。
渐渐地,她不满不足了。
“国全……?”她轻声叫了句。
回应是不间断的鼻鼾。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