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9皱眉看着略微有些红肿的手腕,上面还带着一个牙印,暗骂了一声,妈的哪来的几个傻逼。
以他主子那个变态的占有欲,不一定又怎么罚他。
D09坐在一分区监舍唯一的一张床上,不远处低头跪着三个人,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双手铐在背后,身上脸上都带了伤,颤颤巍巍想张口说话又不敢说,一点看不出来刚进来嚣张的劲。
竟然让这么三个玩意伤到自己,D09心情极差,抬脚踹了一个靠的近的,“滚,去笼子里对墙跪着,别他妈在这杵着。”
整个监舍除了D09坐的那张床,就剩下一排笼子,三个人不敢出声,也不敢起身,手脚并用地往笼子里爬。
“回来,把地擦了。”
听了这话,其中一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慢慢转过身,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声泪俱下,一边道歉,一边说着不是故意的,一会儿喊哥一会儿喊爷的。
他刚才一时没忍住,就尿了裤子,监舍中间锃亮的地面上赫然留着一滩黄渍。
D09让他吵得心烦,“废什么话,赶紧擦了地滚回去跪着。”
H1225顾不上身上chaoshi的囚服,连滚带爬地去拿抹布擦地。
这三个人是岐山监狱今天新进的奴隶,奴隶编号分别为H1224,H1225和H1226,名字从他们进入岐山监狱的一刻起就已经彻底从户籍系统上抹去,奴隶编号是他们在这里唯一的身份证明。
岐山监狱除了D09之外,其他囚犯都不以D编号,这是因为他是一条真正的狗。他是岐山监狱的看门犬,也是一条有主的狗。狗和奴隶当然是不一样的,他有名字,叫薄西,薄是他本来的姓,西是他主人给取的名字。
岐山监狱一监区是新入监的奴隶学习监狱守则和行为规范的地方,薄西作为岐山监狱的看门犬,在每个月的入监学习周协助对新奴隶的调教。
一般来讲,再怎么刺头的人也是自愿签了协议进来的,也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第一天不会贸然挑事,而之后薄西也自有办法让他们听话。
今天新来的这三个傻逼,也不知道脑子是坏了还是让驴踢了,看薄西只有一个人被锁着,就大着胆子过来挑衅,估摸着是想给他个教训,让以后的日子好过点。
用鸡巴想也知道,能一个人在这守着整个监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这三个玩意得手。
薄西拽了拽脖子上一指厚的项圈,项圈实实在在套在脖子上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平时倒是还好,但刚才跟那三个傻逼打了一架,让项圈下的皮肤出了点汗,薄西有点难受。这项圈他戴了五年,正面刻着花体的D09。
其实不是D09,是Dog,但是花体的字母看着不明显,岐山监狱里的狱警也好、调教师也好又或者是其他奴隶,也都只以为他和其他人戴的是一样刻着编号的项圈。
等那三个人爬到笼子里,电子锁咔地一响,开始倒计时。
薄西玩弄着项圈上连着的锁链。锁链有将近两米长,一端扣在项圈上,另外一端锁在他在的床上,按他主人的话说,有主的狗,当然得时时刻刻锁起来。这个长度不影响他在监舍内的活动,但是不轻的重量还是影响到了刚刚的动作,结果一不小心让H1224咬了一口。
薄西躺在床上侧身打量那三个新来的奴隶,三个人一人一个笼子,正跪在笼子里反省。
H1225是刚才尿裤子的那个,一看就有贼心没贼胆,刚才动手的时候也不敢上前,八成是被人骗到这来的,这种倒是好调教,吓唬两回就红眼睛,跟个兔子似的。
薄西自己嗤笑了一声,说到兔子就想到他主人,图野,长得Jing致又勾人,但那可不是个兔子,以前有人不懂事叫过他兔爷儿,那个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军营里给人捅屁股呢。
笼子由Jing钢打造,统一制式,长宽高都是1米5,正常身材的成年人跪在里面正好,有那个身材高大的,就只能蜷在笼子里。整个一监区只有薄西躺的一张床,新奴隶入监统一住笼子,没有铺盖,晚上用来睡,白天用来反省。跪笼反省一次两个小时,没有受过训练的膝盖直接跪在笼子里,可想而知有多疼。
只一刻钟,三个人就开始发抖,等又过了十分钟,H1224实在是坚持不住,一下子瘫在笼子里。薄西被他咬了之后发了全力把他甩在地上,又用脚在他腿上狠狠碾压一番,现在跪了这么一遭H1224的腿已经开始发红肿胀。
“哎,H1224,扣一分。”薄西话语中透着一点愉悦,监狱里难得看到这么闹腾的人,其他区的奴隶腿就算跪断了也是不敢起来的。
“别别别,哥…我错了,腿太疼了,实在跪不住了…”H1224瘫坐在笼子里,满身是汗。
“我不着急,这里的规矩是跪笼一次两个小时,你多休息一分钟就多扣一分,我无所谓。”
“哥,哥,我跪…别扣我分,”H1224听到要扣分,变得语无lun次。“以后我就是您一条狗,您让我干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