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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cao我,小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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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罚,难耐地喘息,试图逃离又被推上新的巅峰,另一部分割裂地评判着当下的一切,清楚地认识到陈知没有快感,陷进情欲里的只有他一个人。

    在射精时,一切旧的规范都被打碎,他在情欲里看见陈知的眼睛像在燃烧,里面倒映着的他正在被熔合重塑。

    他隐约意识到了上位对于陈知的重要性。

    她永远理智,掌控节奏,也掌控他。

    贺启动了动手腕——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正在消退——将陈知按倒在地,没错过她眼里的警惕和紧绷的身体,翻身骑了上去。

    贺启笑了,去摸她的唇,感受她紧咬的牙关,声音低哑暧昧:“没把握制服我?”

    他试着抬起臀自己套弄,生涩地发出喘息,勾引人这事他做得烂极了,调子不够软,语气更接近于嘲讽,身体还僵硬打着颤,但陈知显然不这么认为。

    她头发散落铺在地板,眼里欲望蓬勃——和他射精时看见的一模一样,声音因为兴奋打着颤:“贺哥……”

    生气疏远的时候叫“贺少”,使坏亲昵的时候喊“哥哥”,“贺哥”这个称呼太平常,反而更能体现出她此刻的犹疑。

    贺启“嗯”了一声,分不清是在回应还是呻吟:“不喜欢?”

    陈知的思绪忽然飘到那截没点完的烟,她伸手去够旁边混在情趣用品里的烟盒——是刚刚去卧室取包的时候鬼使神差顺手带了进来的,自己抽了根新的,含在嘴里替贺启点着了再衔着送到他唇边,烟嘴灵活地在两人之间换了位置。

    贺启的低喘,润滑剂的水声,全部藏在了烟雾缭绕后面,陈知手指探下去,摸到了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她单手撑着脑袋,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懒散地替他手淫。

    即使是前后夹击,贺启也撑了很久,他腰身紧绷,大腿有力地起伏,很快就掌握了怎样取悦自己,被陈知用力顶了一下,才坐到最深,发出一个迷惑的鼻音。

    陈知脸上表情变得贪婪,她捏了一下他的龟头,换来贺启的痛呼,开口时声音很冷静:“哥哥,我想从背后操你。”

    但是贺启知道,冷静是她自控力的产物,她面上看起来越冷静,心里的控制欲就越强。

    跪趴在长椅上撅着臀时,除了羞耻,他更多地是觉得自己完了。

    如果陈知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会不顾一切地想尽办法去满足她,毫无原则和底线。

    思绪被落在伤疤上的吻打乱,不仅仅是嘴唇的触碰,而是舌尖抵着肌肤,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贺启觉得眩晕,他知道那是兴奋带来的血压上升,哑着嗓子:“小知……”

    他面前是纠缠错乱的红绳,随着身后的顶撞在视野里有规律地晃动,陈知从身后抓他扶在椅背上的手作为回应,人还忙着找他身上其他的伤痕。

    背上不止那一道刀疤,还有好几道半新不旧的红痕,看着像鞭子留下的。陈知牙齿咬着他肩胛骨上的皮肉,不满地问:“鞭伤哪来的?别骗我自己打的。”

    “……什么鞭伤?”贺启被她咬得又疼又痒,又一次濒临射精的边缘,正喘着气迎合陈知进出的动作,用臀肉去撞她大腿,试图自己掌握快感,没成想被堵住了前面的端口。

    他小声呜咽:“不是自残……家法。”

    陈知识趣地没多问,一言不发,更猛烈地动作起来,手却还堵着马眼不让他射。

    贺启小幅度揉捏她指尖,像在安慰她,仰着脖子呼吸急促:“小知……让我射……”

    陈知又咬又亲,恶劣一览无余:“哥哥知道干高潮吗?只用后面就可以爽。”

    他摇着头:“不行……”

    陈知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清脆地落在臀肉上,贺启咬着牙警告她:“陈知——”

    换来了她更猛烈的顶撞。

    贺启快要疯了,体内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脚趾无意识蜷缩,左手试图去掰开陈知堵住他的手,被陈知威胁:“哥哥不想在这时候被我掐软吧?”

    在身体内部不受控制痉挛时,他眼泪也掉下来了。

    一直到最后关头,陈知都没松手,他瘫软了身子,蜷缩着倒在长椅上,闭上眼不去看陈知。

    事已至此,连生气都没了意义,陈知解了假阳具卡扣,好脾气地凑上去亲他眼泪,故意问:“哥哥被我气哭了?”

    贺启翻了个身,仰面看着交错的“树叶”,长腿一条屈起,另一条无力地拖在地面:“……不舒服。”

    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带着点陈知最喜欢的哑意,很平静地陈述事实。

    但陈知就是听出来了撒娇的意味。

    她把被贺启踢到地上的硬马鞭随手系在“树枝”上,带着绳索一起轻轻晃动,像风拂过姻缘树。

    她重新跪坐在他面前的地上,嘴唇在他侧脸印了一下,软下声音跟他反思自己的恶劣行径:“贺哥,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好。”

    难得的示弱,贺启这样想着,心里的憋闷散去一点,仍旧不说话。

    陈知笑了,又凑上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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