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被拾一握住了手也没在意,凑过去朝拾一吹了吹气,说“你说说你的情况我才能帮你啊”。
拾一没有理会江昱,抓住了江昱越发嚣张的手。
拾一皱了一下眉,按捺住了因为疼痛激起的攻击意图,江昱显然地位不低,他要弄伤了对方,自己也不会好过,“不要突然袭击我”
“那你想忍十四天?”江昱从小腹往下看,发现拾一那袋子里的东西确实毫无动静,不见踪影。
江昱坐到了拾一旁边,直接掀了他的被子,发现,拾一背部和腰腹处仍然布满了鳞片,尾巴也有点焦躁不安地抖动,但是因为疼痛有些滞缓,他笑了笑,说“难道我的滋味不好?”
拾一虽不知道江昱到底是谁,却也在短短的接触中知晓了这人恶劣的性格,并不相信江昱的话,但也不想与他纠缠,松开手说“半月”。
声音低沉沙哑,平淡无波,语调稍稍有一丝奇特,江昱觉得拾一肯定很久未开过口了。
“你想和我交媾?”拾一并不在意做这种事,他之前会反抗那人只是因为察觉到了危险,而他没有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致命威胁,不过有些不解而已,无论是江昱昨日的举动还是今日的言行,因为十年前?对他所说的十年前,拾一也仅仅就记得那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名为江昱了。
拾一的阳具与人不同,更为粗壮,中段有一圈细鳞,昨日江昱就尝过这东西的厉害,进去时会刮过那敏感之处,退出时又会刺激肠壁,让江昱欲仙欲死。
“今天只有一根吗?你更喜欢左边这根?”江昱趴到了拾一胸前,仍有些微喘,也不在意拾一不理会他,沾了一点拾一射出来的东西舔了舔。自顾自地说“我的是热的,你的是凉的,不过你的是甜的,也没有腥味,还是你的好。他慢慢舔舐着拾一的乳头,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说“连这处都比我白,不过,这里还是红些好看。”说完一口咬上了拾一的左乳,用力磨了磨,又舔了舔。
意犹未尽的江昱觉得虽然这样的拾一也别有一番趣味,但果然还是昨日失控的模样更为可口。
拾一没有反应,对江昱摸上了他的腰腹的动作毫不在意,他察觉到了对方不会对他造成致命伤害,就不在意他的靠近,也对江昱的话毫无反应。
江昱爱不释手地摸着拾一小腹的细鳞,发现此处比尾巴上的更为柔软细腻,随着拾一的呼吸微微起伏,这十年,他惦记的只有拾一的尾巴,但当真看见了这人才发现,他的绝世宝贝简直完美无瑕,他笑眯眯地问“你发情一般多久?”
江昱满意地看着藕色的乳头变成了桃红,又嘬了几口,另一只手捏住了
拾一全程神色冷淡,那双金瞳稍稍透出点星芒,远没有昨日的灿若流金,除了在江昱刻意按压伤口时会皱皱眉,任江昱上下起伏,舔舐他的胸膛,连最后出来的时候都极为平静,丝毫没有昨日的凶狠。
江昱彻底被对方的毫无反应激怒了,正想说什么,看见拾一慢慢撑坐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漠然地收了回去,过了一小会,说“江昱。”
江昱说完后脸色又兀地沉了下来,使劲按了一下拾一的小腹,语气轻柔地说“你是还想尝尝那香的滋味?“
被认出来的江昱心情瞬间转好,眉欢眼笑地慢慢靠近了拾一,看见拾一面色冷淡,略带隐忍,极为愉悦地说“虽然我们恩情已了,但你若求求我,我可以考虑帮一下你。”
拾一没有回答,这种程度他并不在意,事实上,从他会出现发情后的二十四年,他都是忍过来的,虽然这次是被药物诱发的,只要没有那些东西刺激,他并不会忍不住,而且这种被强制催发的发情应该也持续不了那么久,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可能最多三日就可以结束了。
拾一对江昱的靠近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在意,淡淡道“帮我找个兽人?”
拾一任由对方动作,看着江昱抓着他的手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往对方身后探去,将他的手指塞了进去,他微凉的手指被纳入了一处湿热的巢穴,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昨日的事,体内的白色柱状物开始有了反应冒出了头。
江昱突然大笑起来,说“该不会你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熬过来的吧?”他想起那半年,从未见过拾一与其他兽人接触,又是这种性子,恐怕还真是只童子兽。
江昱褪下衣物,拿出怀里的脂膏,坐到了拾一腰腹处,面带轻笑,说“这叫共享鱼水之欢。“
江昱发出一声轻笑,顺着拾一的小腹往下摸去,最后点了点和别处不同尤为灼热的特殊阳具,抬腰往上坐去。
,以及……还在发情。
江昱最后被拾一喷射的微凉精液打在了温热的肠壁上,涨红的阳具在拾一带着软鳞的小腹反复磨擦,最后攥住了拾一一旁的尾巴射了上去。
拾一发觉江昱似乎尤为喜爱他的尾巴,有机会便抱着不撒手不说,还把元阳撒到了上面慢慢舔了干净他见过喜欢兽人某些特征的人类,如兽耳兽尾或翅膀,但从未听闻过对长鳞片的兽尾有兴趣的,当然,更未见过喜欢跟长鳞片的雄性兽人交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