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萧瀚海艰难地喘息着,结实的胸膛缓缓起伏。
他一边用手顶住木制阳具的柄端,一边轻轻拂开了萧瀚海先前因为挣扎而有些散乱的长发,柔声说道:“宗主,慢慢享用,这一次,我给您双份的快乐。”
将木制阳具上裹满了厚厚一层寻仙踪之后,谢凌霄分开萧瀚海的双腿,将此物送入了对方花穴之内。
他眯了眯眼,低头嘬着萧瀚海的乳首又亲又吻,然后双手下意识地便托起了对方的臀瓣,紧接着又在对方的谷道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泄。
萧瀚海早就被吊得昏沉,即便受了谢凌霄这般侵犯,他却也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浑身麻木地任由对方亵玩。
想到自己之前闯进来的时候看到几乎停止了呼吸的萧瀚海,谢凌霄自是一阵后怕。他拍了拍对方的脸,警告道:“宗主,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否则,下一次的惩罚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这次还是老样子,两天之后,我再来看您。还有,请您务必好好考虑一下,我之前的话。若您肯早日交出北冥神功的话,那大家的日子都好过,若您实在不肯,凌霄恐怕也只有日夜与您继续纠缠了。”
“唔……”萧瀚海身下两处皆为涂满烈药的木制阳具所填满,他知道很快药性就会发作,到时候自己又会如之前变得神志不清,恍如一只只知发情的畜牲。
接连发泄了两次之后,谢凌霄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他放开了萧瀚海,随意拉了被子扔在对方身上。
尽兴之后,谢凌霄方才将被疼痛与欲望双重折磨着的萧瀚海解了下来。
身体被胀得满满的,带给萧瀚海的既是痛苦,又是屈辱,还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宗主,你现在也舒服了。不过凌霄还是得给您一个教训。”谢凌霄穿上了自己的衣物,目光逐渐冷了下来,“您既然开始喜欢上自渎,怕是也有些喜欢上寻仙踪带给您的无尽快乐了吧?那么一会儿,我便让您再尝尝寻仙踪予人的快乐,您说,好不好?”
住呼吸,面面相觑,他们一直在等着谢凌霄的惩罚,但是对方或许先要惩罚另一个人。
一个念头生起,谢凌霄干脆用手中的纱布继续在萧瀚海头上缠裹了下去,不多时,他便将对方的头颅包裹成一个白色的大茧,连着那副口撑也一道蒙在了白纱之下。
这药,摧毁的不仅是一个人的身体,更是一个人的本性。
谢凌霄虽然才在萧瀚海体内肆虐了一回,可是看到对方这副诱人模样,又有一些情难自禁。
“好生休息,也好好享受一下凌霄给您的礼物。”谢凌霄替萧瀚海掖了掖被子,临走之前,他将手隔着被子摸到了萧瀚海被尿布裹得紧紧的下身,然后摸到那两根木制阳具之后,用力地往里推了推。
谢凌霄冷眼看着对方都被绑成这个样子了仍在逞强,冷冷一笑之后,掀开被子又往对方的乳首上夹了两枚木夹,他知道萧瀚海身体的敏感处,更知道如何利用这具敏感的身体来对付对方。
“不要可不行,除非您交出北冥神功。”谢凌霄毫不隐瞒自己的打算,他抬手点住了萧瀚海的穴位,防止对方一会儿会挣扎反抗,然后这才去取了木制阳具与寻仙踪过来。
听见谢凌霄提到那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烈药,萧瀚海这才渐渐恢复了意识,上一次苦苦挣扎无法发泄的痛苦已然深深印入他的骨髓里,以至于他一听到寻仙踪三个字就感到了一阵恐惧。
“真是的,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还是不肯乖一些呢?”谢凌霄抱怨了萧瀚海一声,又拿起一卷白纱开始缠裹住了对方的双眼,看着萧瀚海的眼睛被白色的纱布一点点裹了起来,谢凌霄倒觉得对方这副模样看起来要平和了许多。
“唔……”萧瀚海的呻吟因为纱布的蒙堵变得微弱,他恼恨地抬了抬头,可很快就被谢凌霄推着躺了下去。
尿布,束带,谢凌霄没忘记这些东西,他一一为对方戴上之后,这才拿起一团干净的白纱重新从口撑中塞到了对方嘴里严严实实地堵好。
看着萧瀚海那双因为不安和愤怒而睁开的眼,虽然这双眼已经看不到东西,可谢凌霄却莫名觉得自己被盯得有些不舒服。
“呜呜……”萧瀚海嘴里还卡着口撑,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宗主,以后若想自渎,就直接告诉凌霄好了。让凌霄来伺候您。”谢凌霄抽掉了萧瀚海身上的麻绳,对方的四肢立即软软地垂落了下来,整个身体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了床上。
说完话,谢凌霄又取了一根暖玉所制的木制阳具,将其也抹上寻仙踪之后,又往萧瀚海紧闭的谷道内也送了进去。
谢凌霄耐心地抚摸着萧瀚海被纱布包裹起来的头颅,对方的鼻梁高挺,鼻腔处隔着纱布正喷吐出温热潮湿的鼻息。
“呜!”萧瀚海一听到谢凌霄仍在打北冥神功的主意,顿时发出了一阵愤怒的闷吼。
谢凌霄此次上来本就有以寻仙踪继续炮制萧瀚海的意思,既然对方刚好生出事端,那么自己也正好找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