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目光锁住那个弯着腰收拾材料,又客气礼貌地同他点头告别的女人,直至办公室的大门打开又重新关上,才终于放松下来。
今天公司事忙,他开了一上午的会,原本打算午休的时间解决这不堪的身体,
齐澈站起身,浑不在意地将这一塌糊涂的布料脱下,前端还渗着清液的性器与同样湿润的后穴便再无遮挡,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齐总,初步需要资料核实的事宜都写在上面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面谈才能说清。
当年母亲给他取名齐澈
自从她来b市处理当年的旧事起,每天都会为他送上一束花。
如果妹妹知道他在接过她的花时,后穴深处还塞着跳蛋,她还会那样明媚地对他笑么?
这是妹妹今天早上才送来的。
他忍不住,想要什么东西狠狠贯穿他畸形的,甚至会自己流水的后穴。
那时他听到这些话做了什么来着?
他将腰腹顶着办公桌,塌下腰身,扭着胳膊拿着按摩棒快速进进出出。
他塞着它开会,办公,包括见刚才那位律师。
即便是拔了那人的舌头毒哑了那人的嗓子,他也再做不回从前的齐澈。
他将那按摩棒的按钮推到最大,随即不带丝毫迟疑地插进自己尚未合拢的后穴里。
齐澈回想起那人当时的惨叫,唇角挂起一抹讥诮的冷笑,
他的眉心紧紧地皱着,眼睛也紧闭,只有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着,脸上表情像是瘾君子一样愉悦,又像是受刑一般痛苦。
齐澈一边回想,一边将手伸进那已经打开了的抽屉,摸出一个粗大的按摩棒。
一个跳蛋完全不够,
他给人灌了药,烧坏了那人的嗓子,从此之后那人只能发出些粗噶古怪的音节。
“你以为把我们搞垮了你就能一步登天,当回你的天之骄子?我呸!
他似是被她这真诚的微笑给晃得愣了一下,随后才点了点头,呼吸像是刻意拉得绵长,
没有人知道齐氏集团的齐总屁股深处成日里都塞着个跳蛋,
齐澈的手有些酸,但挤压的欲望还没能得到彻底的疏解。
果然只要将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想象成代理费,她就能露出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
他压着声音呻吟着,心里却像是钝刀碾过一样疼。
再不走,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伸进后穴的手指不断加深再加深,直到达到目的,他才猛然身子一挺,随即微抖着用手拽出了什么
方才差一点,他就要在那个陌生律师前忍不住了。
他左手摸索出口袋里的钥匙,右手却打开皮带,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当年他没能和她一起走,他知道妹妹怨了他许多年,
深蓝色的四角内裤前后都已经湿了大片,洇出了更深的颜色,仿佛一攥都能滴出些水来。
他一边继续粗暴地抽插,一边将将性器摩擦上办公桌的桌角。
——看吧,他果然如那人说得一样,染上性瘾,无法解脱。
他想起来早上妹妹抱着他的胳膊,像小时候一样亲昵地对他笑。
他做梦都想能再和妹妹像小时候那样亲厚。
过大的刺激激得齐澈再度出声,
“呃...”
“......
就算看在钱的面子上,她也得收起些散漫,好好把这案子捋明白了,对着眼前这个臭脸大老板笑脸相迎不是?
所以...
“你可以走了。”
嗯,知道了。”
齐澈睁开紧闭的眼,目光有些虚无,落在办公桌上那枝新鲜的栀子花。
空泛了许久的身子像是终于得到了缓解,齐澈身体沉沦在欲海里,理智却渐渐回拢。
她把手上纸笔整理好,起身将写满了的一页纸放到办公桌上。
齐澈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粗重地喘息,动作急切而粗暴地,直接将三根手指伸进了后穴里抽插。
齐澈你别做梦了,你那贱身子被我们调教了这么多年,一刻也离不开男人,早就废了!”
一声压抑的闷哼自然喉间泄出,齐澈的手微微有些抖。
可现在妹妹终于肯认回身份,他却再也无法回去了。
——那是一个嗡鸣着的跳蛋,上面粘了晶莹淫靡的水光。
原本午休时这一整层楼都不会有人,没想到妹妹约的律师却突然到访。
齐澈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身子,办公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摸上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这一番想下来,俞暮尧心情平静了许多,
压抑不住的呻吟自他口中发出,他的声音本是低沉的,可现在却平添了几分糜艳。
哦...他想起来了。
......
等齐总时间能排开的时候,我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