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卯時了,該上早朝了。
門外的王公公輕叩著門,叫醒了楚墨軒。
纖長濃密的眼睫微微煽動,黝黑的眸子帶著絲迷茫,慢慢清醒過來。
兩人烏黑的青絲散在壹起,互相勾纏著,就像此時緊密相連的身體似的。
下意識舔了舔嘴中軟嘟嘟的小nai頭,感受它在舌間逐漸挺立起來,散發著壹股香甜的nai香味。
薄唇松開含了壹夜的nai頭,在嘴裏被吸的嫣紅腫脹,水淋淋的帶著他的口津,顫巍巍的立著。
楚墨軒深吸了口氣,不去看那兩團誘人的弧度,掀開喜被,露出兩人相連的下身。
沈睡的巨龍半軟的在花xue中酣眠,隨著他愈加幽深的瞳漸漸挺立,撐滿了小巧的花徑。
睡夢中的阮玉兒本能的嚶嚀壹聲,蹙起柳眉,本能的捧著鼓脹的小腹,防止子宮裏的Jingye來回動蕩。
大手抱住白嫩的tun瓣,往外拔著rou棒,剛拔出在宮苞內壹小部分的棒身後,在龜頭的部分卻犯了難。
每次壹到拔出龜頭時,傘邊上翹的rou鉤便緊緊嵌在腫脹的宮口處。
被堵住的Jing水來回晃悠,讓阮玉兒不禁痛yin出聲。
嗚不要了.嗚嗚
紅唇發出使用過度變得低啞的呻yin,眼兒緊閉,就連夢裏自己也在被楚墨軒折磨著。
楚墨軒強抑制住體內沸騰的欲望,如玉般雕琢Jing美的手指撚上還未消腫的陰蒂,緩緩捏揉。
啊.嗯唔..啊啊.
柳眉蹙緊,那雙水靈靈的杏眸死死閉著,巴掌大的臉兒上浮上壹抹紅暈。
嬌軀不停痙攣著,花心微微壹松,楚墨軒趁機猛的壹拔,龜頭上的rou鉤鉤著宮口上的軟rou往外拉扯。
啵~
rou棒從花xue裏拔了出來,宮頸口顫巍巍的合攏,花xue團團媚rou縮在壹起,腫脹破皮的陰唇包著蜜洞口,將肚裏的Jingye死死的裹了起來,沒流出壹滴。
看的楚墨軒壹陣氣血上湧,恨不得不去上那勞什子早朝,在這先把阮玉兒這個妖Jingcao上個三天三夜才好。
他就是存了心思讓阮玉兒懷上他的孩子,也就沒去管那大著的肚子,壹本正經的想著就算弄出來了他還是要灌進去的,還不如讓她壹直含著休息休息。
嗯,他可真體貼。
皇上,奴才讓婢女進來為您更衣吧?
門外的王公公試探的問了壹句,納悶兒皇上怎麽今天這麽墨跡,以往可是卯時還沒到就已經去上朝了呀。
不必了,朕自己來。
把外面的公公嚇了壹跳,哪有壹國之君自己更衣的,想著難不成是哪個婢女侍候不周惹怒了皇上。
殊不知是人家怕動靜太大吵著了自己的嬌嬌。
將墨發束在冕旒中,系著明黃色的冠繩,冠冕頂的中端嵌著寶石,細細的珠鏈流蘇垂落在兩邊。壹身金黃色的袞服,龍袍上繡著的九條五爪金龍顯得尊貴而威儀,足穿壹雙嵌金線飛鳳靴,明明面帶笑意,卻讓人心中顫栗,不怒自威。
輕手輕腳的打開屋門,領著壹眾奴才們往金鑾殿去了。
底下的大臣們各個冷汗浹背,中間跪著稟奏的大臣嚇的兩股戰戰,以為自己哪句話惹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皇帝了。
龍椅上斜坐的楚墨軒微闔著眸,壹身龍袍襯托他頎長的身體更顯高大,尊貴教人不敢輕易靠近。胸口騰雲駕霧的巨龍在張牙舞爪地俯瞰世人。嚇的底下的大臣們皆眼觀鼻鼻觀心的默不作聲。
而那龍椅上的某人此時心早就飄到坤寧宮各個嬌人兒的身邊了,哪還聽得進這群老迂腐們那些乏味枯燥的政文軍務呢。
良久回過神來,隨口應了幾句那稟奏的大臣,快速的處理了幾件棘手的事便宣退朝了,文武百官舒了壹口氣皆順著人流連忙出了殿,生怕被某個心情不好的皇帝借此發落。
早早散了朝,回了乾清宮退下龍袍換上潔凈而明朗的白色錦服,內松外緊十分合身,發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鼻若懸梁,唇若塗丹,膚如凝脂,宛如壹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
這謫仙似的人眸中含笑,直直的往坤寧宮東暖閣去了。
雖說已是提前散了朝,但還是耽擱了些時間,現在約莫是辰時了,玉兒Cao勞了壹夜,得起來用早膳了,便吩咐了幾句門前侍候的奴才。
輕輕推開屋門,果真看見那嬌人還窩在被褥裏睡得小臉紅撲撲的。
低聲壹笑,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上,壹把將還在酣睡的小人兒撈了出來抱在懷裏。
唔妳剛回來嗎?
阮玉兒被這楚墨軒弄醒了,迷迷糊糊的詢問,小身子在他懷裏輕輕扭了壹下,頓時壹下子瞠大了眼。
楚墨軒!!妳為什麽還不給我弄出來!妳知不知道很漲呀!
氣的小臉紅撲撲的,兩腮鼓起,像個包子似的,明明氣憤的怒吼聲偏偏在她這就跟撒嬌似的